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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傳來了響亮的鼾聲。司馬溪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電視,頻道是個地方臺,不是很規范,三集連播著一部肥皂劇。沙發扶手攤著胖子光的褲子,衣兜鼓鼓囊囊的顯出方形盒子的輪廓。司馬溪伸過手去,掏出這盒煙,抽出一根,點上,吸了一大口。辛辣的滋味,嗆得司馬溪連聲咳嗽。自從南下回來,與胖子光重逢之后,這是第一次吸煙。煙缸里不知道多少煙頭,電視上布滿雪花。司馬溪這才意識到,這個地方臺已經到了夜晚停播的時間。司馬溪走進臥室,脫掉衣服,上床躺在胖子光身邊。習慣性的伸出手要去樓胖子光,卻不知道為何半空中停住,猶豫一下,這才將手落下去,抱住胖子光的腰身。已到初秋,風從依然半開的窗戶里吹進來。司馬溪覺得有點冷,側著身子緊緊貼住胖子光的軀干。胖子光卻完全不懼這點涼意,渾身依然是熱乎乎的微微發汗。司馬溪緊緊的摟著胖子光,仿佛擔心五大三粗的胖子光會被秋風帶走。秋月高懸,月光如雪,徹亮著整個臥室。司馬溪將臉深深的埋在胖子光的腋窩之中,貪婪的呼吸著那陽剛的濃郁。嘴唇在那團黑黝黝的草叢中游弋,時而伸出舌尖,輕輕一舔,一卷。似在品味,似在探索,似在尋夢。尋夢?這細長的舌頭就是一葉小舟,向水草深處游蕩。月光,是那無聲的伴奏。而我,也不能放聲高歌。悄悄,是今晚的旋律;秋風,化作夜曲的五線譜。沉默,是寧靜的港灣,只有狠狠擁抱的質感,是唯一的主題。這一夜,光哥身體是屬于我的!這一晚,光哥美夢也屬于我的!這一刻,光哥的心,也是完完全全屬于,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司馬溪用掌心緊緊的捂住胖子光的胸口,感受那強有力的生命跳動。只是滿面的淚水,在月光下,化作斑駁的星光閃爍。☆、第九十章(vip.shulink.解禁章節)第九十章(注意,在公眾章節)第九十章正文趙大勇拎著個包出現在司馬溪面前,得意洋洋的說:“沒想到吧,瞧,我把洗漱用品都帶上了。”“沒想到,也沒法去想。”司馬溪驚訝得幾乎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發燒了。“貌似,我是一同志。”“你還是我兄弟呢!”“可是,可是你不拉腳了?”“想拉也沒法拉了。這個月嚴打,有倆同行的車都被扣了。我一想,反正沒事干,又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開車那么遠。”趙大勇滿不在乎的說道,“就你那二流子技術,我還不知道啊?”司馬溪心里暖洋洋的,上天對于自己還是不錯的。碰到的幾位哥哥,對自己都這么好。即便是胡永斌,若非出了那件事哎,還說什么呢?過了這么長時間,經歷這么多事情,或許,歲月是抹去痛苦的最好良藥。“沒見過你這樣的,死乞白賴的給人做司機。先聲明,不給錢的!”“草了,嫖娼完了不付賬咋地?哦,sao瑞,忘了你不喜歡小X姐。”車子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趙大勇時不時瞥一眼,蜷著身子睡在副駕駛上的司馬溪。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否算是沖動還是發瘋。只是,這個弟弟,這個年輕人,仿佛身上總是充滿了一股奇異的魅力,吸引著自己的好奇(vip.shulink.解禁章節),也泛濫著自己的關愛。如此,風度翩翩,晶瑩剔透像個精靈一樣的男子,怎會喜歡男人,何況喜歡的是個跟自己一樣五大三粗的漢子?這小子不能也會喜歡上我吧?不對,應該說,我不會也喜歡上他吧?趙大勇心里一驚,又趕忙甩甩頭。不可能,自己一想到兩個大男人,前面對著后面,立即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自己為什么對司馬溪一點都不反感呢?正相反,還很欣賞。日,這問題,太復雜了!司馬溪此時,其實也沒睡著,只是閉著眼睛,靜靜的想著心事。生命,有太多的奧秘需要去探索;人生,有太多的困惑需要去答疑。司馬溪不知道趙大勇也在迷惑,只知道這次接到父親司馬雄的電話,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以便找到心中的答案。胖子光不是不想陪司馬溪回家,只是被司馬溪拒絕掉。可是這拒絕司馬溪心底暗自嘆了口氣,不是情愿的,不是甘心的。這個時候,如果坐在自己身旁開車的是光哥該多好!回到老家,司馬溪才知道司馬雄急著叫自己回來的原因。原來是相親,畢竟司馬溪已經快二十八歲了,每次提起婚事,總是推脫生意忙。這一次,司馬雄干脆隱瞞了真相。對方是位研究生,知性女子。名牌大學畢業,偏偏不是個死板的書呆子,也算亭亭玉立。性子溫柔大方,自然不言而喻。司馬溪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如果從沒遇到過光哥,或許也就忍著感情上的空虛,假裝成親,一輩子努力扮演個好丈夫好父親也就算了。只是光哥可是光哥光哥,你可以愛我一輩子嗎?坐在咖啡桌另一頭的相親女子,見司馬溪面色變化,心神不寧,終于有些失去了矜持。不錯,這是個帥哥,可自己也不是泛泛之輩啊。“怎么,我不行嗎?”司馬溪一愣,慌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失禮。只是,我早已有戀人,我爸爸不清楚而已。真的對不起!”事后,司馬溪對司馬雄解釋,是對方看不上自己。司馬雄奇怪,沒聽中間人這么說啊。不過,對方畢竟是研究生,又是在銀行做管理工作,也許眼光太高吧。哎,司馬雄望著兒子,還是失望。若非司馬溪在大型國企好好工作,而不是做什么燈具生意,何苦淪落成這個樣子?這個兒子,真是不省心啊。司馬雄沒有料到,過了沒多久,突然接到一個陌生女子的電話。才明白,什么叫做天崩地裂!司馬溪回家鄉第二件事情,就是找胡永斌還錢。南下回來,一直忙于開公司和培養胖子光。尚未來得及,或者說準備好去見胡永斌。這次,終于見了面。這是司馬溪來之前就早已想好的事情。如今的自己或許還是自己,或許有了變化,說不清。但是,光哥,一定是起了很大變化。現在,兩人之間,已經很少有了最初的純樸和默契,甚至少了很多激情。日子一天天過,生活一日日重復。曾經的那份執著和刻骨,跑到哪里去了呢?還曾記得,自己三歲,也就是地震之前。自己拿著mama的紗巾在頂樓天窗下玩耍,向上一拋,慢慢的看著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