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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看了看,眼睛里漸漸有些迷茫。“司馬溪,說實話,我實在有點理解不了......”司馬溪見趙大勇支吾著不敢明說,反倒很坦然。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然后帶著他來到陽臺,抬手向半空一指。趙大勇順著司馬溪的手勢望過去,只見前面的晾衣架上,掛著幾件洗好的衣物。一件大背心旁邊是個小背心,一條大褲衩挨著一條小內(nèi)褲,還有幾雙襪子,大小長短不一的掛在一起。“你洗的,還是他洗的?”趙大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都是我洗的。”司馬溪輕聲的回答,“光哥粗手粗腳,我怕他洗不干凈。”趙大勇有點詫異的側(cè)臉望著司馬溪,司馬溪的臉上慢慢的綻放著微笑。趙大勇又正回頭去望向那些衣服。寬大的背心陪伴著細長的背心,窄小的內(nèi)褲依偎著肥碩的內(nèi)褲。就連那幾雙襪子,也是一只大一只小,又是一只肥一只瘦,緊緊相隨緊靠。趙大勇漸漸明白了司馬溪臉上的笑容,那是快樂,那是幸福,那是滿足。“司馬溪,你有些奇怪,我為什么還來找你吧?”趙大勇注視著司馬溪。“嗯......是有一點。你明明知道了,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那天,我的確很吃驚。吃驚得都有些難以接受。”趙大勇斟酌著話語,“可是后來這幾天,我一直在回憶著跟你相遇的情景。我實在想不出,你跟那些傳聞中的‘怪獸’,有什么相同的地方。”趙大勇說出那兩個字之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下意識摸了摸鼻尖,繼續(xù)說道:“正相反,我倒是一直覺得,你比一般人更加有禮貌有素質(zhì)。而且,還特對我的胃口,所以我今天過來找你,還是想跟你做兄弟!”司馬溪看出趙大勇眼里的真誠,卻搖了搖頭。這下,趙大勇有點急了。“咋了,你嫌我一小老百姓,配不上你這大款咋地?”“呵呵。”司馬溪笑了,“什么啊,你見過我這樣的大款嗎?沒見大街上,以及電視上的大款,都是臉大脖子粗,戴倆金戒指,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大金鏈子嗎?”“那倒是,你這形象頂多也就像個小白領(lǐng)。而且,也沒見過大款跑到郊區(qū)來住。”司馬溪收住了笑容,反而變得很嚴肅。“我不跟你做兄弟,是因為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影響到你的生活!”趙大勇緊緊盯著司馬溪那雙黑白分明,清澈如溪流的雙眼,只覺得自己心里暖洋洋的。就憑司馬溪這認真態(tài)度,就憑這句完全替自己考慮的話,這兄弟,絕對值得交!“我就一小老百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這兄弟,我認定了!”司馬溪望著趙大勇“咬牙切齒”的模樣,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還忘不了,最初不小心流露出對于自己同學(xué)的愛慕之情的場景。本來大家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一曝光,那同學(xué)馬上就像看見外星人一樣,立即逃之夭夭,飛向火星.......那事,司馬溪明白不能怪那個同學(xué)。同志,對于常人來說,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異類,無法容忍。可是,這個趙大勇,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況,還看見了自己跟光哥的起居生活,依然愿意同自己做兄弟!“趙大勇,我?guī)缀鯌岩赡愕哪X神經(jīng)是不是有問題,你有醫(yī)生的診斷證明嗎?”“草,你敢諷刺我是精神病啊!”趙大勇愣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過來,氣的哇哇大叫,“趕緊的,叫聲勇哥聽聽!”“我才不跟你做兄弟呢!”司馬溪白了他一眼。“為啥?”趙大勇愣住了。“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光哥,嘿嘿。你嘛......”司馬溪故意用曖昧的語調(diào)說著,還假裝上下打量著趙大勇的身材。趙大勇眼珠子轉(zhuǎn)了半天,這才明白過味來。“日,玩去,老子才不要跟你做那樣的兄弟呢!我可是一正經(jīng)男人。”“切,你就是愿意,我還不樂意呢!你看你,身高沒有光哥威岸,身材沒有光哥結(jié)實,就連屁股都沒光哥的大。嗯,也就這肚子還湊合著有一比。那估計也是因為你天天開車,給憋出來的,里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呢......”“你你你.......”氣的趙大勇伸出來的手指頭都有些搖晃,“你小子,全世界除了你那光哥,就沒別人了是吧。你那光哥有啥好的,就看那照片,大屁股大咪咪的,就一死胖子,身材好個屁!不服,我倆脫光了,站在一起,比一比!”這話,也是趙大勇一激動口不擇言才說出來的。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下一年的夏天,趙大勇跟胖子光,還真是脫光了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比了比。PS:每周解禁兩章起,直至完全免費。推薦完本,風(fēng)格幽默詼諧至純至真,看過的都說好......☆、第八十五章【VIP章節(jié)解禁】這段時間,怎么看司馬溪跟胖子光都是真空期。胖子光實在是太忙了,不僅僅是需要應(yīng)付隆達商貿(mào)中心各個部門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領(lǐng)導(dǎo)。雖說有李天明的師兄做技術(shù)上的支持,又有項目總經(jīng)理這個“小弟”的熱心關(guān)照,可是也不能將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麻煩讓大領(lǐng)導(dǎo)去疏通啊。而且,還不得不抽空去關(guān)照綠洲家園的事物。綠洲的要求實在是高,挑三揀四,若非雨田產(chǎn)品本身質(zhì)量就過硬,按他們的標準,只能去選擇歐美進口貨了。各類產(chǎn)品,型號換來換去。要不是每年高達144萬的保底銷售額,還真是有點懶得伺候這種“沒事找抽型”的客戶。司馬溪練了很長時間的“廚藝”,已經(jīng)基本沒有用武之地了。午飯、晚飯,胖子光很少在家吃,司馬溪也就在早晨能發(fā)揮一番。而且,因為睡覺晚,胖子光起床也晚,每天總是急急忙忙的抓起司馬溪做的愛心早點就往外跑,司馬溪只能獨自一人面對自己的愛心。那么,每晚水床之上的運動,基本也省略了七七八八。胖子光要么喝多了,要么回家太晚太疲倦,洗洗之后沒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司馬溪能享受到的,也就只剩下?lián)е肿庸馊諠u游泳圈的肥腰,聆聽他雷鳴般的呼嚕聲,這一項待遇了。寂寞難耐啊,司馬溪都有些懷念以前的那段時光了。還記得跟胖子光擠在方便面批發(fā)部,同一張床上的情景;還記得倆人睡在胖子光家,那張火熱的鄉(xiāng)下土炕之上。那些清貧而艱苦的歲月,搖曳著司馬溪的回憶。良久,一聲嘆息。電話響了,是趙大勇。“你又一個人悶在家里啊?哥哥去接你,咱倆出去逛逛?”“你不是得拉腳嗎?”司馬溪有些心動,也有些猶豫。“你家里老婆孩子都等你下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