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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啊,過來吃飯,弟弟(兩個都是二聲)喂哥哥(都是三聲)吃飯飯?!?/br>司馬溪很快就嘗到了隨便開玩笑的后果。胖子光一丁點都不客氣,果然一屁股坐在司馬溪的身旁挨著,老老實實的張開小嘴(因為臉太大,嘴其實只是顯得小而已),等著司馬溪來喂,雙手垂到桌下。這倒是沒什么,既然答應了,喂就喂唄。關鍵是司馬溪為了保持身材,總喜歡在小灶打來一些開胃小菜。今天的小菜是腌黃瓜,司馬溪夾起一根,放到胖子光的嘴里。胖子光卻不著急咽下去,仿佛跟享受這種待遇一般,嘴唇緊緊含住黃瓜前段,不去嚼,卻是“巴茲巴茲”的吸著,品著黃瓜酸酸甜甜的味道。司馬溪一見這光景,立即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小腹馬上有一股熱氣向上涌。我靠,這個死胖子,勾引本少爺啊。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誘惑!司馬溪長吸一口氣,想我司馬溪絕對是個有內涵有品位的人物,在敵人的威逼利誘之下,一定要淡定!司馬溪發狠,一使勁就用筷子狠狠的將黃瓜全身戳進胖子光的嘴里,胖子光被卡到喉嚨,嗚嗚亂叫。司馬溪干脆又夾起一根小黃瓜,趁著他的嘴還張著,又飛快地塞了進去。心中還暗罵著:我叫你KJ,叫你勾搭我。我給你同時塞進兩根家伙,你就用你那“口”使勁“交”吧!☆、第五章告別太平洋司馬溪見胖子光堵得難受,臉上都有些發紫了。心里也開始害怕起來,急忙伸出手幫胖子光拍打后背。只是這胖子的后背上的rou實在是厚實,司馬溪只好使勁加大力氣拍打,整個小屋子仿佛都在晃動,回蕩著“啪啪”的回音。終于兩個半截黃瓜從胖子光的嘴里噴了出去。胖子光大口喘著氣,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氣呼呼的瞪著司馬溪:“你你你,你存心整我!”“我不是!”司馬溪真不是故意用那么大力氣,一想不對,拍打后背不是有意的,可是塞黃瓜卻是故意,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一來氣也火了:“是是是,我是存心的,我存心整你,你滿意了吧!”說完堵著氣把后腦勺甩給胖子光。胖子光一頭霧水,明明好好喂著自己吃飯,自己又沒說話,這小子干嘛要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委屈:“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搞我,你還火氣這么大!”說著話,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一酸,這個粗豪的漢子居然聲音有些哽咽。司馬溪也是一陣后悔,明明是自己不對,自己是個同志,這個男人卻是個直人,怎么會像自己能聯想那種花花腸子?哎,司馬溪心底嘆了口氣,又把頭轉了回來,安慰胖子光:“好啦,我不對。哎,我說,你一大老爺們怎么還要哭呢?”胖子光本來只是覺得自己委屈,聽司馬溪這么一念叨,竟然莫名其妙的真的掉下眼淚,哭泣著說:“你們,你們都看我脾氣好,都來欺負我!我我我”說著,大腦袋也耷拉下去。司馬溪心里更是慚愧,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環繞住胖子光的后腦勺,跟哄小孩似的:“好啦,好啦,我不對,我錯了,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別哭了?!?/br>胖子光卻來了勁,干脆順勢把頭埋進司馬溪的懷中,哇哇大哭,其實也沒多少眼淚,鼻涕口水倒是一大把。半天才緩過勁來,想起剛才司馬溪說的話,靈機一動,問道:“這可是你說的,我說什么是什么!”司馬溪以為他只是耍小脾氣,敷衍著:“行行行,你說,什么我都答應。”“那我以后可以叫你溪溪!”胖子光刷的把頭向后抬起來,認真的盯著司馬溪的眼睛,“你才答應的話,不能反悔!”司馬溪哭笑不得,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答應:“好吧,溪溪就溪溪,不過必須在沒有外人的時候?!?/br>一句“外人”讓胖子光心花怒放,只覺得只有自己才是司馬溪的“內人”,立即高興的嚷道:“沒問題!啊,現在就沒外人,溪溪——”這倆字叫的聲調長長的,這個曖昧啊,直弄得司馬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愁眉苦臉的問胖子光:“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這么喜歡叫我溪溪?”“我也不知道??赡芪覜]有弟弟,也沒兒子吧。而且每次一這么叫你,就覺得特親切?!?/br>司馬溪看著胖子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感動。忽然又想起剛才那話里面的語病,這家伙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他弟弟了呢,還是他兒子?“我靠,你個死胖子!什么叫你沒兒子,你占我便宜啊你!”說著,舉手叫往胖子光腦門子上拍。胖子光慌忙起身跑往門口跑,一邊跑還一邊不滿意的嘟噥著:“剛叫了溪溪,你又不叫我哥,又叫我胖子,還死胖子!”兩人一陣折騰,夜色就深了,該睡覺了。問題還是不可避免的出來了,一張床,怎么睡?屋子里有沒有多余的被褥,天涼,不能直接躺倒地上??砂阉抉R溪愁壞了。胖子光提議,不如倆人擠擠。司馬溪看看胖子光肥壯的身板,心有余悸,他一個人睡自己的床就盛著費勁了,何況兩人?“要不,溪溪,你睡我身上吧。就你小雞子似的,我都感覺不到分量。”“滾,要多遠滾多遠!”司馬溪毫不猶豫的否決,夜亂情迷,萬一自己一個把握不住,不是又犯了錯誤嘛。剛剛對這胖子有了不少好感,一想當年自己只不過是親了暗戀的那個男人一口,就連朋友都沒得做,這次可得把握住自己的貞cao。“切,溪溪,你又不是沒在我身上睡過。那次在車上”“你給我閉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司馬溪憤憤的想著,四處打量屋子里哪塊兒能湊合一宿,偏偏“家徒四壁”,就兩把歪著腿兒的凳子,自己一向對睡眠環境又高,怎么睡??!又看看胖子光,想起那天在車上的情景,貌似趴在上面rou呼呼的溫暖感覺還真是不錯,還真有點動心,猶豫道:“你身上一身汗味”“味大咋咧,哪個老爺們味不大???老娘們都喜歡著呢!哪像你啊,大男人還噴香水?!?/br>司馬溪心里這個氣啊,跟這粗人沒法講道理。這人身上只有體味,沒有品味!一賭氣,把兩把小凳子來過來并排到一起,自己上半身勉強躺在上面,兩腿卻只能彎著耷拉在地上。胖子光有心把床跟司馬溪換換,可一見連司馬溪躺著都這么費勁,就沒敢吱聲。想了想,走到屋角的水池子那里,費勁的把水龍頭打開,湊合著捏起一塊毛巾淋濕就開始擦臉洗腳,只是雙手也腫的小饅頭似的,使不上力氣,反倒弄的自來水濺了一地。司馬溪本來就讓凳子硌的難受,看見胖子光手忙腳亂的樣子,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