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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嗎?”岳雷突然冒出這么一句。羅健當時就給他說愣了,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根本就是岳雷說錯了?他不得不再次確認:“什么?您剛說什么?”岳雷察顏觀色,心中已然有數,便直說道:“你弟弟毒癮發作,醫生給他做了血驗,他最近幾天吸過毒。”“什么?!”猶如晴天霹靂,羅健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相信小玉貪玩逃學不務正業,但要說小玉吸毒,這叫他如何也不能相信!在他心中,羅玉根本連接觸毒品的機會都不可能有的!他急匆匆說:“這不可能!岳警官,您是不是搞錯了?以我羅健的為人,我弟從小就受我言傳身教,別說是吸毒,他連毒品什么樣他都沒見過!”“先別激動羅先生,就算是我搞錯了,那醫生的化驗結果總是沒錯的吧?而且化驗單就在我手上,您可以過目。”雪白的化驗單遞在眼前的時候,白紙黑字的證據容不得羅健再有任何懷疑。“你兄弟吸毒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你就一直不知道?”驚怒之余羅健深感自責:“這都怨我,我沒把他管教好。可我就納悶了,他是在哪兒接觸到的毒品呢?”岳雷分析道:“這個不好說,一般很有可能是在酒吧夜總會這類娛樂場所接觸的較多,也不一定就是他自愿吸的,很多是被迫或是被下藥蒙騙。”羅健緊問:“吸毒也算犯法是吧?”岳雷點了點頭:“是。要送強制戒毒所進行六個月的戒毒勞教。所以羅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必須把羅玉扣押,明天局里聯系好了戒毒所,就把人直接送過去了,還希望你能配合,當然,這更是對羅玉生命安全負責!”事到如今,羅健已經無話可說,憤憤然在急救室外等了一個多小時。羅玉醒來的時候,看到哥哥坐在病床前高大冷凝的身影以及陰沉的側臉,他當即就明白了,這件事終究是瞞不住的。“說吧,事到如今,你沒有必要再撒謊了。”哥哥的聲音聽似平靜,卻明顯是在極力的隱忍著。羅玉很是垂頭喪氣,只得如實交待:“我很無聊嘛,就去夜總會唱歌,哥,你猜那家夜總會的老板是誰啊,沒想到會是李海猛,你還記得李海猛嗎?就是我小學的同學,跟咱們住過對門的那個。”羅健忽的轉過身來瞪著他道:“那也是你該去的地方!你吸毒是不是他教給你的?!”羅玉這才恍然驚覺,絕對不可以告訴哥哥真相!那樣哥哥必定要和李海猛結仇,一旦結仇,以李海猛的為人,他必定會對哥哥不利!“你是不是又想撒謊?回答我!”羅健火急火燎的咆哮著。羅玉咬了咬唇決心暗下,不得已又撒起了謊:“不是的!我見他手里有那東西,也是好奇嘛,就管他要,當時他說什么也不肯給我,后來他禁不起我央求,就分給我一點,他囑咐我……僅此一次……”“你真是自愿的?”羅健實在不敢相信他的話。可是羅玉的態度偏偏那樣堅定:“是!我就是想嘗試那種感覺,因為它可以讓我幻想到……幻想到我最想要的東西,而這些都是我在現實中根本無法得到的!”羅健氣的抬手又要抽他耳光,羅玉也不躲,反而抬起一雙淚朦朦的眼睛等待著懲罰。他的臉色蒼白,長睫下掛著一顆淚滴,雖然神采漸逝,但那種清秀卻更加惹人垂憐。羅健的手停在了半空,再也狠不下心來,他咬牙切齒已是心如刀絞,隔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問:“你到底想要什么?”羅玉一口血氣涌了上來,但又沉默了,一連發生了那么多的事,卻依然無法泯滅他對哥哥的執念,而面對自己的欺騙和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以及這副殘破不堪的身體,他還有什么要求的資格?有一種愛,只能深埋在心底,任它開枝散葉的同時帶給自己無與倫比的痛楚,如果一旦說破,愛就會死的很慘!他把頭深埋在膝蓋之間,他的淚悄無聲息,卻流的很兇,也許,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和資本向哥哥索求那所謂的愛情,從一開始就沒有!“你給我說話!”羅健心急火燎的握緊了拳頭,沖著羅玉吼了一句。羅玉猶豫了半天方才暗然開口,帶著明顯的鼻音:“我想要的,你給的了么?”他忽然抬起臉來,大眼睛忽閃閃望向哥哥,梨花未干的臉龐,水波凝蕩的雙眸,毫不避諱的望著哥哥那張因憤怒和心痛而紫漲的臉。這時,岳雷帶著兩個民警走了進來,看了看羅玉的情況,又對羅健說:“羅先生,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我們現在要把人帶走。”☆、第70章探視羅健無話可說,羅玉也很明白,所以他沒有反抗,更沒有問什么,只是乖乖的由那三個警察帶出醫院帶上了警車。羅健追了出來,一直目送著那輛車沒了蹤影,良久良久以后,他還兀自站在原地發呆。警方很快和臨陶縣戒毒所取得聯絡,第二天上午帶羅玉到醫院做了體檢,中午就把他送過去了。辦理完一系列繁瑣的手續后,幾個人在附近餐館吃了頓飯,再回到戒毒所時,羅玉的情緒已經非常低靡了,羅健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又把負責監管的王管教和舍長打典了一番方才返回。其實李海猛也已聽說羅玉被抓的事了,不過這完全影響不到他什么,他每天還是照常經營他的生意,明的買賣暗的交易,他有自己的忙碌和應酬,沒有羅玉在身邊,自然還會有各種風情各種漂亮的女孩男孩,在這方面他從不會寂寞。難得今天有空閑坐下來打游戲,李海猛愜意的倚在老板椅中,兩條腿舒服的架在桌子上,一手點著鼠標,一手夾著香煙。阿酒敲了敲門,進來畢恭畢敬的叫了聲:“老板。”李海猛盯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的問:“有事?”阿酒沉吟著:“羅玉的事您給想想辦法吧!”“我有什么辦法?這都他自找的!”李海猛漫不經心的一聲冷笑。阿酒忙說:“你也知道那里邊很黑的,我擔心他在里邊受罪,猛哥,聽說條子抓他的時候,問他什么他都沒說,他這人還是夠仗義的!”李海猛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有點發澀,情場高手,玩轉風花雪月的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傷過腦筋,這次卻勢有所變了,這絕對不是他一慣的作風。打開抽屜拿出一只黑色皮包,往阿酒面前一推,淡淡道:“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