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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良抿了抿唇想笑卻實在是笑不出來,剛剛那一幕實在是次的他眼睛生疼,心也跟著疼,他很想問徐溫你他媽的把我當什么?可是他又很清楚徐溫當他連朋友都算不上,因此他只能紅著眼睛打了聲招呼低著頭就要離開。胳膊猛然被抓住了,是白少秋。他笑的邪氣:“小子,知道我們是什么關系了嗎?”徐溫無奈的叫了一聲白爺,意在阻止他胡說八道,無論佐良對他是什么感情他都不希望這個人被傷害。被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自己隱藏的感情會讓對方覺得自己的感情被糟蹋了。可惜佐良聽到徐溫的話的同時就爆發了,他很少聽到徐溫這樣的說話,他以為這是徐溫在故意的縱容。話音剛落佐良的拳頭就砸到了白少秋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上,頓時學也就染上了他的臉,佐良這一拳可以點兒水分沒有。他的手還在微微發著抖,他不敢抬頭去看徐溫的臉色,他知道自己會看到他眼中的失望,還會看到他對另一個人的心疼。他不知道自己看一眼之后會不會發瘋做出什么更加瘋狂的舉動,因此他只能低著頭。其實如果他看一眼就會發現徐溫眼睛里有的是震驚還有一抹贊賞,甚至還有縱容的無奈。白少秋捂著鼻子看著徐溫:“要斷了。”“沒斷,哪那么容易就斷了。”徐溫看著佐良松了口氣,還好今天白少秋沒有帶他那些保鏢,否則現在一定是兇殺案現場。“小溫你要為我報仇。”這個時候還敢叫小溫,真是作的可以。他給佐良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佐良心中一動半蹲下來捏住徐溫的下巴聲音嘶啞:“你是喜歡男人的嗎?”徐溫下意識的搖頭,想說不是,圍觀群眾那么多,他怕這些人的目光,盡管他說沒有人在乎他他又何苦在乎別人,可其實事到臨頭他怕得發抖。那些人的目光太可怕了,沒有人可以抵擋的住,他們會把你看作神經病,變態,會罵你惡心,會說你有艾滋,他們會把你完全隔離起來。人是群居動物,被眾人隔離的人回沒有出路,他們會毀掉你的全部……包括愛情,沒有人敢陪他走下去,就連那個人不也是結了婚走上了一條正常的道路嗎?他的眼神幾乎是渙散的,他可以忘了那些人的名字卻忘不了那一張張視他如病毒的嘴臉,還有那一句句刀子般的惡毒的話。佐良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了上去,帶著蠻橫和不顧一切,他霸道的舔舐著對方嘴里的津液,掠奪著他口中的空氣,舌尖兒掃過每一個角落,拼命地貪婪的聞著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他知道徐溫在害怕某些東西,他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可是他想陪著他一起沉淪。他知道自己一定cao之過急了,可是他沒辦法,他很怕他一放松,徐溫就離開了他。懷里的人眼神渙散,嘴唇紅腫有人帶著一絲水光,白皙的臉頰上是紅暈,無端的勾人。他輕啄了一下徐溫的嘴角,喃喃道,無論喜不喜歡男人我都認了,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徐溫想都沒想就一巴掌打在了那張帥氣的臉蛋上。但是打完他就后悔了,怎么看他都應該是一拳揮過去的而不是像個女人一樣甩一巴掌過去。佐良似乎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平靜的抹了一把臉,笑得溫柔繾綣,仿佛只是床底間的嬉鬧:“我會讓你接受的我的。”徐溫看到了青年眼睛里的堅決,可正是看到了他才更想發火,哪怕青年的眼睛里有一點兒的茫然他都可以很輕松的當作小孩子的不懂事,繼續把自己裹緊那個安全的殼子里。佐良經過白少秋的身邊時他看到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少爺用口型給了他幾個字,他說,你完了。遇到徐溫的那一刻他就完了,可是他心甘情愿,因此他給了白少爺一個輕蔑的笑。他看得出白少秋這個人對徐溫應該是抱著其他的心思的,可是不知道有什么顧慮,竟然遲遲沒有邁出那一步。對于自己做的這件事他當然也是害怕的,可是他更怕的卻是如果自己沒有機會說出這句話。徐溫站起來自上而下的看著始作俑者,后者聳聳肩,對著一群看熱鬧的大爺大媽,腦補劇情的大姑娘小媳婦吼了一句;看什么看阿沒看見拍電影阿。徐溫揉了揉太陽xue,這樣的電影劇情也夠跑偏的。孩子們放假了,徐溫也就放假了,整天無所事事的坐在陽臺上晃悠著這兩條腿曬太陽。直到有一天聽到了一聲鞭炮聲,一群熊孩子吵吵嚷嚷的在樓下的那塊兒空地上肆無忌憚的嬉鬧著。徐溫這才意識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阿。他是個孤兒對于過年沒有多大的期待,因此有一次他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小女兒興奮的表示對過年的期待時,很不屑地說了一句不就是那么一回事阿?這樣的日子里不過是意味著晚餐是餃子,看一場讓人昏昏欲睡的春晚而已。于是就有同事接茬,最后笑著說了一句,我忘了徐醫生是孤兒了。他知道同事沒有什么惡意,可是他的心那一刻就酸脹的厲害,有種想哭的沖動,這些年他那么努力可其實他什么都不能改變。后來他才知道這一天晚上是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是個萬家團圓的日子,孩子們都要穿新衣服,放鞭炮,盡情的嬉鬧。。。。。。。還有好多的他從來不知道的規矩和習俗。他終于意識自己這些年來的生活過的有多么蒼白,直到遇到了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