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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下敲著自己膝蓋,雖然什么也沒說,可明顯不耐煩了。 “西廷,告訴這些人。”他漠然道,“這個城市所有的女人,都屬于雇傭兵。如果到了天黑,她們還滯留這里,無論我的兵對她們做了什么,都是合法的。” “是。”慕西廷含笑應(yīng)道,“只怕不少人也愿意。” 蘇彌不由得想,如果不是孟熙琮,自己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在車外,而不是車里。所以她能理解群眾的追捧之情,對孟熙琮道:“有英雄存在,會讓人們戰(zhàn)后的日子好過很多。其他人想當(dāng)英雄還當(dāng)不了。” 孟熙琮看她一眼:“你想當(dāng)?” 蘇彌點頭:“如果有能力幫助更多人,為什么不可以?” 孟熙琮淡道:“那他們最好不要對你熱情過頭。” “他們”指的是群眾。 蘇彌于是無語。他剛尋回她那幾天,恨不得時時圈在身旁,日日廝磨中除了強勢,更多是深情溫柔;可漸漸的,他還是逐漸恢復(fù)那個清冷威嚴的孟熙琮。她明白他這種男人,之前的深情款款本就是當(dāng)時的情難自抑。或許他會用行動愛她,卻不會整日甜言蜜語。 但是占有欲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強啊? 車拐了個彎,進入市中心中央大道。圍觀的民眾更多了,遠遠便看到憲兵們?nèi)揭粛従S持著人群秩序。便在這時,突兀的響起一個洪亮激動的男聲:“蘇彌——” 這一聲呼叫,只令周圍群眾全部側(cè)目過去,也令孟熙琮慕西廷蘇彌同時抬頭。一看之下,蘇彌很吃驚—— 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人數(shù)至少超過二十個。他們穿著樣式相同的橙色外套,很像每個社團組織的成員。他們都很年輕,有男有女,男性更多。他們舉著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面寫著“巨石女英雄!聯(lián)盟的救星!”還有人舉著兩幅一人高的放大照片,一張是蘇彌穿著聯(lián)盟飛行員制服,神色嚴肅站姿標準行軍禮;另一張是她穿著背心和迷彩褲,一臉笑容朝鏡頭比著勝利手勢。 看到這輛轎車經(jīng)過,那堆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爆發(fā)出一陣極熱烈的歡呼聲,然后齊聲大喊“蘇彌!蘇彌!”很是崇拜的樣子。 直到轎車開出去很遠,還能在人群的喧囂中,聽到那堆人的聲音。 車內(nèi)一片靜默。 蘇彌有些感動。她從來沒被人當(dāng)成英雄明星追捧過,而看到有人歡迎自己,她只是覺得,自己在蟲族戰(zhàn)爭中所受的苦,原來也是有人知道的。只是她還是比千千萬萬死去的戰(zhàn)士幸運很多,他們的英雄事跡,又還有誰知道呢? 然后孟熙琮顯然不這么想。 “照片怎么回事?”他蹙眉看著她,大手沿著肩膀往上,開始纏繞她的黑色長發(fā)。 “入伍登記、跟戰(zhàn)友的合影……”她答道。 孟熙琮抬頭:“西廷。處理一下。” 慕西廷無奈的聲音傳來:“指揮官,這真沒辦法。互聯(lián)網(wǎng)是自由流通的,沒辦法阻止照片的傳播。” 孟熙琮沉默下來。 雖然蘇彌也不喜歡出風(fēng)頭,可是看到強勢自我無所不能的孟熙琮吃癟,心里多少有些高興,嘴角便帶了笑。 哪知原本目不斜視的孟熙琮,極為敏銳的撲捉到她的笑意,目光涼涼的看著她。 片刻后,他臉上居然也有了笑意,沉黑的眸中閃過釋然。 “女人的確是的軟肋。”他輕聲道,“能讓男人干不理智的事。”不等她回應(yīng),他轉(zhuǎn)頭對慕西廷道:“隨便用什么手段,全部買回來。” “……是。”慕西廷的聲音中都難免有了笑意。 蘇彌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旁若無人的囂張自信,所以對于不理智的占有欲,也能以坦然的心態(tài)面對,然后以極端的做法貫徹到底。 她覺得又甜蜜又無奈。 因為獵豹全部用于搭載傷員,所以車隊開了一小時,才抵達孟熙琮府邸。 車停在主宅前,孟熙琮先下車,蘇彌撐著拐杖剛要下車,孟熙琮的大手便接了過來,輕松的攔腰打橫抱起。 車外全是憲兵看著,蘇彌臉色薄紅。她熟知他的性格,拒絕是會被他無視的,只好任由他一路抱著,一直走入主臥。 孟熙琮將她放在沙發(fā)上,然后脫掉自己的軍裝外套,打開衣柜拿出件便裝,順帶也替她拿出條草綠長裙和長風(fēng)衣。他轉(zhuǎn)頭,便看到她目光淡淡掃過,似乎在打量這房間的裝飾。 他不由得發(fā)現(xiàn),主臥的布置一直都很簡單,除了冷色調(diào)的地板、床和書桌外,幾乎空無一物。跟他一人獨居時,沒什么兩樣,處處冷硬清冷。而之前她住在這里時,也沒有任何改變。 而她坐在這樣的房間里,老實又安靜的樣子,忽然讓他感覺格格不入。 “你可以隨意改變房子的布置。”他淡道,“你是女主人。” 蘇彌臉上一熱,點頭:“謝謝。” 他看她一眼,脫掉自己的襯衣。 精壯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蘇彌面前,麥色的勻稱肌rou,寬厚的背、修韌的腰,仿佛一頭安靜的野豹,足以令任何女人面紅耳赤。蘇彌想起被這懷抱緊擁的感覺,喉嚨有些發(fā)干。 而他并未察覺,面色如常的脫掉全身的衣服,抱著進了浴室。 因為傷口不能沾水,每次給她洗澡都要特別小心。而習(xí)慣拿槍的孟熙琮竟然將這樣細致的工作,做得十分熟練。將她的一條腿用繃帶掛在毛巾架上,然后抱著她沉入水里。 因為軍醫(yī)告誡蘇彌身體虛弱,這些天孟熙琮硬是沒有碰她,連讓她用手的次數(shù)都是極少的。只是此時肌膚相親泡在熱水里,無需任何言語就能感覺到彼此壓抑的熱情。他的唇舌開始在她皮膚上熟練的流連。 短暫的沐浴結(jié)束,蘇彌幾乎成了一灘爛泥,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臉色緋紅。而他雖然沒得到任何紓解,可輕而易舉令她丟盔棄甲,也頗有些意搖神馳。低頭重重親了幾口,才給她穿好衣服。 “要出門?”她驚訝。 他點頭:“幾個兄弟約了,一起吃晚飯。” 他的兄弟自然是那幾個艦長,蘇彌看著自己的傷腿:“我還是不去了。” 他根本沒聽到一樣,穿好自己衣服,抱起她就往外走:“一樣的。” 再次坐上車,她在他懷里,不解的問:“什么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