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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蘇彌的傷勢,只得妥協(xié):“好吧。”然后意味深長的對蘇彌道:“夫人,這可是指揮官第一次要求特權(quán)。以前他自己受傷,都是按規(guī)矩到醫(yī)生工作站排隊等著治療。” 蘇彌心里一甜,抬眸又看了看陰森鐵塔般矗立醫(yī)生身后的孟熙琮。他還盯著她腿上的傷口,臉色還有些冰冷。 醫(yī)生給蘇彌重新處理傷口的時候沒有用麻藥——因為之前蘇彌自己亂打麻藥,現(xiàn)在為避免神經(jīng)受損不能再用。蘇彌只能咬牙忍著。可或許是他在身旁,痛到不行時,她也不拼命忍了,低低的叫了幾聲。 “忍著。”他沉聲道,像在下達命令,沒有半點溫柔安慰。 半小時后。 醫(yī)生把手套一扔,擦了擦頭上的汗笑道:“不錯,只叫了幾聲。不過夫人,生孩子的時候會更疼。” 孟熙琮面沉如水就像沒聽到,蘇彌不好答話,只能禮貌的笑笑。 “一個月內(nèi),不要讓她這條腿再亂動彈。”醫(yī)生離開前道,“這次這條腿差一點就廢了。” 屋內(nèi)重新恢復(fù)寧靜。 她的身子陷進被褥里,尖尖的臉上,晶瑩的眸盯著他,仿佛還有千言萬語要說——真的如同小貓般柔弱可人。 “等我。”他在她額上深深一吻,起身走進了浴室。 孟熙琮連續(xù)工作許多天,此時也疲憊到了極點。他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圍著條圍巾走了出來。剛走近床邊,卻看到蘇彌雙目緊閉,竟然是累到幾點睡著了。他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在她身旁躺下,將她整個抱入懷中,也陷入了沉睡。 蘇彌醒來時,艙內(nèi)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星光,令艙內(nèi)有些許暗淡的光亮。 她是被腿傷疼醒的。她轉(zhuǎn)頭,便碰到了孟熙琮冰冷的臉頰。察覺到她的蘇醒,原本沉睡的孟熙琮幾乎立刻睜眼,雙眸在黑暗里,定定的望著她。 這些天的委屈和絕望,那些在絕境中,想要對他說的話,卻在終于塵埃落定時,統(tǒng)統(tǒng)說不出口。 “孟熙琮。”她顫聲道,“我有話問你,你必須說實話。” “膽子越來越大……”他目光灼灼盯著她,一抬手,打開了墻上的夜燈。 可她再也不會因為他的威嚴強勢而害怕,反而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他。她感覺到自己的臉慢慢熱起來,但這不能阻擋她在心中徘徊千次的疑問。 “你為什么一直留我在身邊?一定要我做你的女人。”她覺得每一個字都要把自己的喉嚨灼燒得guntang。 孟熙琮盯著她,半晌沒做聲。 然后,他一個翻身,輕輕壓住了她,小心翼翼沒有碰到她的雙腿。他按住她的雙手,深邃的眸居高臨下緊盯著她。漸漸的,那暗黑的眸仿佛燃起熾熱而無聲的火焰,就像要把她也一同焚燒殆盡。 “蘇彌,我也剛知道答案。”他的聲音低沉得仿佛有千鈞力量,“因為我愛上了你。” 蘇彌只覺得自己的世界仿佛瞬間停滯,窗外漫天星光退潮般黯淡下去;機艙隱隱的引擎聲也消失得干干凈凈。只有孟熙琮英俊硬朗的臉龐,無比清晰醒目。 她完全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十指下意識緊緊回握住他的。 他盯著她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軍隊、財富、土地,你要的一切,我都幫你實現(xiàn)。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從身體到心,完完全全屬于我。” 蘇彌被他的話震了一下,他說的東西,她并不在乎。可他的決絕,卻令她心生無法言喻的快樂。 而他似乎因為她的沉默不回應(yīng)有些不悅。他單手扣住她的臉,一字一句道:“你可以有自己的自由,但必須在我認為安全的范圍內(nèi);為我生兒育女,時刻滿足我的需求;誰再敢傷你,我會讓他付出十倍代價;如果你有其他愛人,我會毫不留情的殺死。記住我的話。” “我……可是……這是命令?” “不。”他的指腹似乎有些享受的摩挲著她的臉,“這是一個通知。”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表白了,很孟式風(fēng)格,他一直不是好人。 ———————————— 話說……雖然我很愛與你們分享覺得好的,但是為毛我在昨天推薦的武俠文下,發(fā)現(xiàn)一大片號稱是我的讀者,但是從未在俺的文下冒泡過的iD?一臉血的看著你們這些深海潛水艇……淚奔而下。 他的求婚 孟熙琮表白的時間是凌晨兩三點,離兩人睡著已經(jīng)有十來個小時,此時他們都沒有半點睡意。 蘇彌躺在他懷里,大概跟他講了駕馭巨石陣的經(jīng)過和她的推測。他對于巨石陣其實是另一種宇宙生物的推測表示同意。 “離開這里前,我要去跟它告別。”她說。 “嗯。”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不能再走路,我抱你去。” 剛才他近乎**的表白,雖然令她心潮澎湃,卻也有點不太自在。可她知道經(jīng)歷過這次的事,他一定會把她看得更緊。其他的,只有日后再說了。 “你不用去忙?”她問。戰(zhàn)后還有許多棘手緊急的事情吧? “他們在辦。”他沉聲道,“就今天一個晚上。”天知道他有多少個小時沒睡覺了,慕西廷之前都說他是整艘堡壘唯一一個不需要輪休的人。 “告訴我。”他道,“你這些天的經(jīng)歷。”她是怎么做到的?劫了一艘蟲族飛船、救了周少、還搶了兩架獵豹? 蘇彌心里微微一酸,便從自己當日乘坐的獵豹墜毀講了起來。 孟熙琮原本還認真的聽著,可看著她有些蒼白的紅唇,在柔和夜燈下不斷張合,就沉默著親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親到她的唇紅腫一片,他才意猶未盡的要她繼續(xù)講。 她也就慢吞吞的講,只覺得身心都要沉迷到他的懷抱和親吻中。不知何時,他脫掉了她的背心和胸衣,還一把撕掉了內(nèi)褲,令她全身上下只有右小腿纏著繃帶。 他的雙眼暗沉得像夜色中的河,捧著她的臉、她的肩膀、她的胸和腰,一點點親了下去。她被親得全身發(fā)軟,怔怔看著他伏在自己身上的身影,他卻含糊下令:“繼續(xù)講,占領(lǐng)了勞工場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他腿間的灼硬抵在她的皮膚上,只令她感受到guntang的**。可等她把所有經(jīng)歷講完時,他幾乎將她親了個遍,卻始終沒有進來。 看著他意猶未盡的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