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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為了其他。 葉塵抱著他,直到他哭夠了,在她懷里安靜下來。 許久后,他慢慢道:“你走吧,我會安排人送你走。” “好。” 葉塵垂下眼眸,站起身來。 等她走了,秦昭這才睜開眼,他讓人安排馬車,立刻出宮去。 他到了燕王府,秦燕青大半夜被叫醒,慌張到了庭院里,看見秦昭之后,慌忙道:“臣弟見過陛下。” 秦昭沒說話,他看著秦燕青,一腳踹了過去。 秦燕青知道秦昭是為什么踹他,倒也沒覺得生氣,咬緊了牙關,翻身跪了起來:“陛下惱怒,臣弟明白。” “我打你這次,是為了她打的。” 秦昭開口,聲音沙啞。秦燕青微微一愣,抬起頭來,就看見月色下的青年面色冷淡,明顯是哭過的樣子。 “可朕今天來,不是來打你的。” “朕是來同你做筆交易。” “交易?” 秦燕青有些茫然,秦昭閉上眼睛:“朕命令你,這一輩子,只能娶她一個人,好好對她,寵她,絕不辜負她。” 說著,秦昭微微顫抖:“答應朕,這天下,就是你的。” “陛下……” “答應朕!” 秦昭猛地睜眼,眸子明亮得駭人。 “朕封你為皇太弟,這天下換一個承諾,還不夠嗎?!” “陛下,”秦燕青有些不解:“您既然這樣愛孟卿卿,為什么又要讓給我呢?” 秦昭沒說話,他慢慢笑開。 他笑容沾了風雪,染了月色,又涼,又溫柔。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能力愛一個人。” “我愛她,可我守不住她。秦燕青,”他走到秦燕青面前,仿佛一位兄長一般,沙啞道:“我求你,好不好?” “陛下,”秦燕青嘆息出聲:“若我在意皇位,當初便不會拱手相讓。” 秦昭變了臉色,正要說什么,便聽秦燕青又道:“我愛的人,不需要陛下提醒,我也會好好待她。而陛下愛的人,得陛下自己去愛。” 秦昭臉色緩和下來,他突然覺得有些累了。 他連招呼都沒打,回過身去,直接走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是走回去的,他走在大街小巷,從滿街月色走到日暮東升。 有擺攤的老頭開始忙碌,那人賣的豆腐花是孟卿卿最喜歡吃的,以前他常常來買。那老頭瞧見秦昭,高興出聲來:“喲,小伙子,穿這么好,賺錢啦?” 秦昭艱難扯出一個笑容,就聽對方道:“今天還買豆腐花回去給媳婦兒嗎?你來早啦,我攤還沒擺好,你要我給你單獨乘出來。” 聽到這話,秦昭閉上眼。 “今日的豆花,我都要了。” 那老頭愣了愣,隨后抓了抓頭:“有錢了果真不一樣。” 豆花被秦昭的侍衛扛回宮里,秦昭讓人給葉塵盛了一碗過去。侍衛回來后,秦昭道:“娘娘怎么說?” “娘娘說好吃,謝過陛下。” 秦昭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將人遣散出去,一個人盛了豆花。 他記得當年買這豆花回家的時候,總是兩個人分著吃。 那時候他覺得豆花特別甜,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特別苦。 怎么會是苦的呢? 不該的呀。 于是他停不下來,他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到脹到嘔吐出來,外面的人聽到了,進來看見這場景,慌道:“陛下,您這是做什么!” 秦昭停不下來。 他就不明白。 豆花怎么就能是苦的呢? 他推開太監,反復去盛豆花,吃了吐,吐了吃,最后吐出血來,太醫和侍衛都來拉他,始終勸不住。 他就反反復復問別人:“豆花怎么會是苦的呢?明明是甜的呀。” 跟在秦昭身邊的大太監見情況不對,跑來找“葉塵”,“葉塵”聽著,嚇得趕緊往葉塵的宮里跑,著急道:“我聽說秦昭瘋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葉塵一聽就急了,慌忙到了大殿里,就看見了掙扎著的秦昭。 她沖過去,怒喝出聲:“你們做什么?!” 聽見葉塵的聲音,秦昭就愣了。 他手里的碗落到地上,葉塵來到他面前,又急又怒,但看著秦昭的樣子,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反而還要壓低了聲音,怕驚著他,溫和道:“陛下,您這是怎么了?” 秦昭沒說話。 葉塵抬起他的手,擦拭他手上的穢物。他驚得抽手,葉塵一把握緊了他的手,聲音平靜:“陛下,您怎么了,同我說吧。” “我……沒事……” 秦昭神志回來,沙啞著聲音:“沒什么事。” “陛下,”葉塵聲音溫和:“身子是你的,別糟蹋。” “我知道了。” “太醫過來。”葉塵招呼了人,秦昭就乖乖坐著,讓太醫來看。 太醫開了藥,葉塵帶著人服侍秦昭洗了澡,換了衣服。 秦昭一直沒說話,一直很乖,葉塵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等換好衣服喝了藥,葉塵道:“陛下,臣妾回去了。” 秦昭突然抓住了葉塵的袖子,葉塵回過頭去,秦昭不知道怎么的,又慢慢放開。 “陛下?” “后天,”他沙啞出聲:“后天早上,朕送你走。” “嗯。” 葉塵垂下眼眸,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葉塵便要離開,秦昭突然又抓住她。 他的手微微顫抖,仿佛是用盡了極大的勇氣:“可不可以……陪我?” “嗯?” 葉塵有些迷惑,秦昭怕她誤會,焦急道:“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樣……” 聽了這話,葉塵明白了,她笑了笑,點頭道:“我明白。” 秦昭看著她的笑,完全回不過神來。 葉塵去洗漱后,躺上了秦昭的床。 這張床很大,和當年他們在茅屋那張小床根本不一樣。兩個人隔得很遠,看著床頂,一言不發。 “我以前在皇陵的時候,總想買個大床,”秦昭沙啞出聲,慢慢道:“那時候我覺得,床又小又硬,怕你睡得不舒服。可后來我來了皇宮,我才知道,其實皇陵那張床才是最舒服的。因為那時候我離你特別近,我抬起手,就可以碰到你的手。” “其實陛下如今只要想,也可以離我很近。” “我第一次拉你的手,其實我很緊張。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怎么樣才能顯得自然一點,握上你的手。我想了大半夜,感覺你睡著了,我才拉住它,那時候我手心里全是汗,心跳得特別快……” “其實我醒著。” “其實你一直醒著。”秦昭忍不住笑了:“我做所有事的時候,你都醒著,默許,是嗎?” “是。”葉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