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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順手。顧臨接過盤子并奇怪地看他一眼:“?”這熟悉的動作莫名令人心顫。魏之禾也被自己下意識的動作給嚇著,這是河澤對他家少主慣有的動作,吃完東西的盤子一定會遞給對方。魏之禾:“……”一定要勸住自己的爪,不對,是手。白放對他們兩人的相互模式還不是魏明白,上午見證要打起來的場面,現在又默契地讓令人想捂眼睛,這鄰里關系還是不錯的嘛,看起來顧先生肯定只是對魏之禾體現一下關心則亂的情緒。既然魏之禾沒什么事,白放也就功成身退,吃飽喝足,圓潤的滾了。魏之禾卻霸占著顧家的單人沙發,沒想過要挪窩。胡聞早已找借口開溜,蘇梓抱著黑木耳這個大胖子溜到花園玩猜拳游戲,簡直沒有比它們更無聊的了。顧臨終究還是放下手機,打破兩人之間尷尬的沉默:“聊聊?”魏之禾單刀直入:“正有此意,血滴和你有什么關系?”顧臨低頭看自己手指,說:“說來話長。”魏之禾:“那就長話短說唄。”顧臨抬頭,忽然望向魏之禾,多了幾分不經意的深情和放血式的殘忍:“短不了,精血的主人曾經是我的心頭rou,所以,我今天才會……急了點。”魏之禾想起夢中顧臨對河澤無條件的寵溺,用“心頭rou”來形容確實很對,后面發生了什么他猜不到,但既然已經變成精血,也就是說河澤這只妖已不復存在。融合精血這件事,還有回憶這件事,魏之禾不太想結合起來,但是事情的巧合令人毛骨悚然,不由的懷疑自己的來歷,在不確定之前他不會向顧臨透露任何關于自己夢鏡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精血還能留下來,而且不腐不敗不融化。”除了能夠與他進行血rou融合,他暫時還沒發現還有什么功效。“他是一只有著上古兇獸血統的獸族,我養大的,不似親人勝似親人。”他也是后來才明白為什么會對魏之禾照顧有加,各種容忍,是因為他體內的融合了河澤的一滴精血。然后,魏之禾又融合了第二滴精血,這意味著什么,他到現在都不敢深想,但是他會去尋找答案,當年的他并不知道河澤還遺留下精血,只知道有可能在世上,不知多久之后,他才知道原來河澤真的化成了五滴精血,只要找回來,就能讓他恢復。他說過,要親自接他回家,還要給他縫最耐咬的布偶。“他的上古兇獸血統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在世的時候流傳著一句話‘得河澤才得天下’,只要他一張口,就能將敵方的戰士吃掉吞噬掉一半,這是他的厲害之處。如今,精血現世,無論是人類還是妖族想搶奪這幾滴精血,他們肯定認為,只要能將精血吞下就能夠為所欲為。”“那事實上是這樣嗎?”“我不知道,我和胡聞找這些精血找了很多年,數不清了吧。近些年,發現它有青元市出現過的跡象,便在此定居。既然現在你把融合了兩粒精血,你對我來說,和它一樣重要,只要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會告訴你。”顧臨手指用力按壓在沙發上,他克制著不要回憶那些不想再記起的過往,如果當初他沒有答應河澤,沒有過分寵溺他,是否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透過另一個人找他的影子。很懷念,也很想念。他知道,河澤再也回不來了。他也想過,魏之禾能夠融合河澤的精血,可能和他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功法有關,體質的變化使他區別于了普通人,這是他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釋。魏之禾是想知道夢中的后面那部分是什么,可是看到顧臨眼神的變化,他不好再問,繼續問下去,其實等于是在顧臨身上挖一道口子再撒上一袋鹽。不忍心問,還是他自己去找答案吧,總會有人知道,除非已經沒有大妖和顧臨活在同一個時代。這一夜,魏之禾并沒有住在顧臨家,反而是回到家中,好好整理自己這一天的經歷內容。他現在腦子有點混亂。顧臨表現出來的真情切意是毋庸置疑的,他對河澤的寵溺直接他死后都沒有減弱半分,如果他知道精血其實包含著河澤的記憶,不知道會不會開心的瘋過去,應該不會吧。就是怪怪的,他從小就是個人類,應該不可能和河澤有關系,算了,明天給爺爺去個電話,他還是十分在意一件事。爺爺為什么不告訴他關于他父母的真實工作,以及他們的真實死亡原因。考青元大學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他父母遺留下來的未解之謎人,爺爺肯定瞞了很多事。魏之禾撓了撓有點發癢的背部,想著許多從小到大積壓在他身上的很多疑問,漸漸進入夢鄉。這一晚,沒有河澤和顧臨記憶入夢,不過,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就醒來了。天翻魚肚白,窗戶大開著,晨風徐徐,魏之禾推開陽臺的門,看到顧臨正站在陽臺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黑木耳的肥脖子。魏之禾伸了個大懶腰,下意識脫口而出:“少主。”顧臨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抬頭,以為自己聽到幻覺:“……你說什么?”魏之禾清醒了,強行解釋:“……我叫黑木耳,小豬。”有點魂不守舍的顧臨:“哦。”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思念河澤導致幻聽,竟然有點失落。魏之禾怕繼續和顧臨待下去會暴露更多,索性選擇進屋漱洗,顧臨在他進屋前告訴他胡聞給他準備好了早餐。魏之禾故意回答得隨意:“我知道了。”食用早餐時,顧臨不在,魏之禾也沒有問,他自己心里還積壓著事情無處發泄,更何況,他現在最想躲的人就是顧臨,哪還會主動招惹。胡聞坐在他對面笑吟吟的:“魏小先生,今天的早餐還合你胃口嗎?”魏之禾豎起大拇指說:“胡叔捏的小籠包可不是蓋的,對街那家早餐根本不及你萬分之一。”被實名夸獎的胡聞十分高興,樂呵呵的表示中午會給魏之禾準備超級好吃的過橋米線。魏之禾抬頭看看樓上,小聲問胡聞:“胡叔,問你個事兒。”胡聞:“想問什么?”魏之禾:“河澤。”他只提了一個名字,胡聞臉色變有了細微的變化,笑意差點掛不住:“這……有點為難。”魏之禾:“不能說嗎?”胡聞搖頭:“也不是,主要是我年紀,壓根兒沒有見過上古大妖,對他的事跡都也源于一些書籍。”魏之禾指指樓上:“顧臨沒和你提過啊。”胡聞笑道:“顧先生的私事我們做部下的向來不會過問,我們也不敢問。”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