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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妖嗎?”魏之禾毫不留情反駁他:“你是。”白放:“……”鄔柏杉在老板面前順從乖巧,泡茶的速度還是慢吞吞,不過魏之禾和白放還是在耿非梵和他舅舅到來之前喝上了香濃的新茶。讓鎮店之寶泡茶的店怕是只有老魏修理店是獨一份兒。九點多,耿非梵就帶著他舅舅來到店里。耿非梵的舅舅是一個戴著大金項鏈、大金戒指的中年男人,在門外的時候還一個勁兒說他外甥是不是被人欺騙了,進店后,看到一水的古董,還有隔著博古架后的魏之禾和白放,心態立即轉變過來。雖然都是現代人的打扮,但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總之,就特別有道骨仙風的氣質。這會兒的魏之禾其實正好手中掐著一張符紙,他在試試符紙的檔次,耿非梵的舅舅看到的是他憑空將符紙燒掉,并塞進一個玻璃杯內,所以,他將剛才的所有懷疑全都咽到肚子里。耿非梵小聲和他舅舅說:“舅,我跟你說的沒錯吧,我這同學本事大著呢,前段時間還把我從想綁架我的人手中救下來。”耿非梵舅舅杜康順被魏之禾露的一手已經給穩穩地成為他的新晉迷弟。“我看本事也大,要是能解決你身上的問題,舅舅必定重謝他!”杜康順大手拍拍耿非梵的肩膀,“不過,你爸他肯定不同意,真的不和他們提?”耿非梵:“你都說他們不會同意,提來干嘛。”“他們比較相信科學吧,雖然找了這么多年也沒找到原因,既然現在有解決的辦法,就姑且先試著。”杜康順說。魏之禾和白放當沒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魏之禾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將自己的安排告知他們:“我已經準備好了,在二樓,白放,非梵昨天見過的。”耿非梵也和杜康順提過一嘴,杜康順順勢和他們打招呼:“魏大師,白老板,你們好。”魏之禾禮貌地點頭:“杜先生,可能要麻煩你先在這兒喝茶,施法的過程可能不方便圍觀。”杜康順:“我明白。不過我還是想多問一句,不會有生命危險吧?”魏之禾:“一般情況下不會,如果對生命有威脅,我會中途停下。非梵是我同學,我不會害他,行事必然會小心謹慎。”杜康順:“那就有勞兩位大師了。”魏之禾:“客氣。”和杜康順客套完之后,魏之禾領著心情忐忑的耿非梵和白放上二樓。耿非梵之前也知道魏之禾自己管理一家店鋪,但是他沒想過他管理竟然是這樣的一家古董店,店內沒有一個看起來專業的且熟悉古董的專業人士。可想而知,他所了解的魏之禾并不僅此于表面那么簡單,至少捉妖師的身份就已經將“復雜”二字涵蓋進去。二樓有個和三樓的格局是差不多的,不過其中兩間房已有他用,魏之禾早已將大廳布置成一個工作間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心理咨詢室,架子上一排排說不清道不明的用具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這些才是這個工作間的關鍵所在。室內有一套組合沙發,不過現在沒有人想著要坐下來品茶之類的。魏之禾直接安排耿非梵躺在靠近窗戶邊的一張可折疊起來的床,倒有幾分看病治病的診療室氣氛。白放指了指窗簾:“拉上嗎?”魏之禾點頭:“當然。”白放今天過來護法,就是為了防止在取精血的過程出現什么意外,搶奪精血的,不僅有妖,也會有人族,要比蒼灼化形的那個夜晚兇險多。因此,魏之禾昨天下午匆匆趕回來再次加固修理店的陣法,并設置更加牢固的結界,他看著風輕云淡,實則想的非常多,他腦海里閃過多個可能性,也做好萬全準備。大白天動手取精血,主要是為了避開大一批喜歡黑夜行動的妖,而人類則更不敢在白天明目張膽的跑這兒來搶東西,只要他們一現身,魏之禾再報個警,分分鐘上警察同志的名單,除非他們有通天的本事,否則不敢冒這個險。耿非梵已經脫下鞋子在床上躺好,雙手交握搭在胸口,以免緊張的心跳聲被他人聽見。魏之禾點上一柱安神香,給白放遞一個眼神,說:“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此時的白放已經取下他用來裝紳士的眼鏡,這東西只是為了遮蓋他時不時變成豎瞳的眼睛,并沒有什么實質性作用。耿非梵前一刻還看著魏之禾點香,沒看到他手上拿什么工具,還擔心著魏之禾到底要怎么將他體內的精血取出,緊接著的下一秒,他就昏昏沉沉睡過去,進入為自己構筑的美夢。白放:“他睡了?”魏之禾:“嗯,一時半刻不會醒過來,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得如何?”面對嚴肅的事情,白放早已收起他的笑臉:“我可以了。”魏之禾:“那我開始了。”只見魏之禾左手隨意揮動一下,一個透明狀的結界將大廳隔成兩側,白放在外面,他和耿非梵在里面。此次從丹田內取物和段施尉那一次完全不同,當初的榕妖是和魏之禾商量過的,它不會刻意反抗,而這一次,精血的性質是無法確定的,他可能會面臨無法掌控的局面,這是最糟糕的結果。魏之禾聰明但不自大,反倒十分謹慎,別人沒想過的結果他都會想出個一二三,并對每個結果的出現做出預防。深深地吸一口氣后,魏之禾開始從耿非梵的額頭梳理他不安的情緒,一股股溫和的氣息涌入對方的體內,由上至下。耿非梵體內的不安的情緒中還有幾個暴躁,這些都不是他本人的反應,一切源于他體內的精血,屬于魏之禾的那股溫和氣團最終停留在耿非梵的丹田旁,他不敢冒然靠近,他在慢慢的試探精血現在是什么狀況,是可以友好磋商?還是會暴力反抗?奇怪的是,魏之禾的靠近并未受到排斥,那一粒圓滾滾的精血反而朝他的溫和氣團貼近。溫和的氣團會令它感到舒服,大概是氣團沒有威脅,也不帶攻擊性。透過掌中的氣團反饋的信息,魏之禾能夠清晰地看清精血的模樣,它正被一層淡青色的薄膜包裹著,那也是一股力量,但肯定不是產生于耿非梵體內,反之,是這股力量隔絕了他與精血的接觸,以至于這么多年下來,除了不定時的休眠期之外,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的身體。此刻,魏之禾也不能想太多關于這股淡青色力量的來歷,他本能的引導著薄膜包裹著的精血往外移動。他昨晚想過多種結果,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精血竟然非常配合,還非常順利。與此同時,胡聞在機場接到一大早就返程回青市的顧臨,距離他們到家還有不到五分鐘。只是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