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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難以脫身。被整了近半個月,金皓明身體早已吃不消,魏之禾又不想強行將他喚醒,誰知道喚醒后會什么狀況,被催眠后強行喚醒,就和一個夢游的人突然被叫醒是一個道理,非常容易嚇破膽,一個不慎就腦溢血,直接走向死亡。魏之禾覺得還是讓金皓明多躺一會兒比較好,就不浪費他的符紙,受罪受的也不無辜。趁著金皓明昏迷,魏之禾準(zhǔn)備先帶著蘇梓和段施尉離開,等金皓明醒來后,讓金家人帶他到修理店,在那里,妖物也不敢輕舉妄動。金卯確實是害怕再次看到兒子醒來后吃生rou的場景,直接問魏之禾能不能現(xiàn)在就送過去。魏之禾說:“可是我那里沒有給人休息的地方。”一樓是鋪面,二樓和三樓都是私用,金皓明又沒什么大事,并不需要住到他店里。金卯:“可是,我是怕他又……”魏之禾:“這樣吧,你先把他綁起來,等他一醒來就送到店里。”金卯嘗試問魏之禾的意見:“大師不如暫留一段時間。”魏之禾輕笑:“不妨告訴金先生,就目前看來,你的兒子有可能是因為濫情遭惡意報復(fù),不過,他們并沒有打算要他的性命,更多的是惡作劇性質(zhì),至于他到底得罪的是誰,只能等他清醒才好找出源頭,我在這兒干等也等不出結(jié)果。”金卯也不敢得罪魏之禾,其實他還想問魏之禾到樓下曹家有沒有問出什么,可是看到魏之禾的神色,就收住嘴,是他兒子太過濫情才招來的罪,他們還能怎么辦?魏之禾什么也沒做帶著蘇梓和段施尉離開了金家,沒有妖珠可言,魏之禾興致缺缺。段施尉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跟著魏之禾,帶著司機回家了。魏之禾和蘇梓則直接回店里。第一次出去,蘇梓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種斷案般的劇情非常感興趣,一路上沒少猜測到底是什么妖,想來想去,還是他的見識不夠,想不出是什么妖物。“水生物。”魏之禾給他提示,“你能想到什么?”蘇梓說:“我記得水生物的發(fā)情期不長吧?”魏之禾:“嗯,曹菁菁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懷上孩子確實是個意外。”蘇梓:“這就奇怪了,一般情況下,小妖懷孩子容易,生也容易,但是為什么她的孩子卻沒有保住,我記得她說兩人是自由戀愛,也和平分手,那么基本上就不存在金家讓她打胎這種事情。”魏之禾:“不清楚,等金皓明醒來就知道了。”蘇梓:“如果我們離開后那只妖又回去呢?”魏之禾:“我在金皓明身上留下一道印記,可以抵擋一陣,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如果再遇上,只能讓他再吃點苦頭唄。”蘇梓:“濫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魏之禾:“蘇梓,管住你的情緒。”蘇梓就是個易爆易怒的貨,嘴上還沒把門,想到什么罵什么,魏之禾可不想再從他嘴里聽見各種不要錢的三字經(jīng)。蘇梓:“我有手有腳還有錢,不跟著你也可以出去。”魏之禾掃他一眼:“也是,懶得管你。”蘇梓:“……”最近習(xí)慣被管的生活,突然沒人管好像怪怪的。作孽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受虐狂了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春時分,青元市處處可見春意,街頭的柳葉正歡快的舞動著新葉,老魏修理店門前的樹枝也長出鮮嫩的枝芽。魏之禾將車子停放在門口,才進(jìn)屋。魏近林坐在電腦前玩游戲,嘴角還叼著根牙簽,可見他已經(jīng)自行解決午餐。蘇梓立馬轉(zhuǎn)身往隔壁跑,只要胡聞在家里,肯定就有好吃的。它剛進(jìn)顧家,魏之禾就接到胡聞的電話,叫他過來一塊兒過去吃飯。一只愛照顧人的虎妖,也是很難得了,魏之禾完全沒有拒絕的道理。魏近林看著魏之禾嘴角上揚,心想這孩子怎么看怎么更喜歡往隔壁跑。顧臨今天在家,不過魏之禾坐在餐廳等著吃時,卻不見他的身影。魏之禾:“胡叔,顧先生呢?”胡聞將剛炒的青菜端出來:“在樓上整理一些老物件,一時半會兒可能不會下來。”那有點可惜,顧臨坐在他對面還能多吃一碗飯。蘇梓此時正在狼吞虎咽地啃他的素菜,完全不多看魏之禾一眼,胡聞隨后也坐下來和他們一塊兒用餐。心滿意足的解決午餐后,魏之禾并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準(zhǔn)備上樓找顧臨聊聊,總到人家這兒蹭飯,怎么也得跟主人家打聲招呼。胡聞給魏之禾指明方向:“在二樓書房,每年的今天顧先生都會在里面整理那些小物件。”“那我去找他沒關(guān)系吧?”魏之禾還是挺好奇顧臨到底活了多少歲,突生一種想挖掘他過往的沖動。“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胡聞笑著說,然后開始收拾碗筷。魏之禾在顧臨家混吃混喝大半年,對樓上樓下的結(jié)構(gòu)早已謹(jǐn)記在腦海中,閉著眼都能找到顧臨所在的房間。顧臨有兩個書房,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三樓。二樓的書房門半掩,從門縫中可以看見顧臨坐在椅子上,正背對著門口,桌上放著一個古老有點磨損的木箱子,長寬高約摸是,五十、三十、四十。他手中還捏著一個奇怪的……丑玩具。篤篤篤。魏之禾禮貌敲門。顧臨已經(jīng)知道魏之禾上來了,并沒有拒絕他,否則他壓根兒不留一條門縫。“顧先生。”顧臨轉(zhuǎn)過轉(zhuǎn)椅,直盯著魏之禾:“嗯。”魏之禾隨意靠在書桌旁:“這些是什么?”兩人公開身份后,那些有的沒的一些虛禮就被魏之禾拋到腦后,好歹也有一起捉過妖的交情,他現(xiàn)在和破罐子破摔沒什么區(qū)別。見魏之禾的手就要往木箱子里伸,顧臨出聲制止:“別動。”魏之禾手伸到一半,木箱的蓋子就吧嗒一聲蓋上了,他只能聳聳肩收手。現(xiàn)在是沉默加尷尬。誰知道顧臨會如此在意他木箱子里的東西,也不知道里有什么大寶貝,越是不讓他看,越想看。不過,魏之禾倒是放得開,指著顧臨手上的一個奇怪的布偶。“這是什么?看起來好丑。”顧臨:“……是不怎么樣。”魏之禾厚臉皮湊上前:“難道是你以前的女朋友送你的?”顧臨抬指推開魏之禾貼近的腦袋:“不是,別瞎猜,就是一個普通玩具。”魏之禾抓住顧臨戳他的手指,恍然大悟,還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不會是你小孩的玩具吧!”“瞎說。”顧臨抽回被魏之禾抓住的手指,指尖上發(fā)著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