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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地掃著賀蘭驄藏在身后露出半截的尺子。這皇帝當(dāng)著辛苦啊,軍國大事不消說,下了早朝,伺候皇后進補,抽空把各地的奏折批了,還要時刻警惕皇后的尺子突然發(fā)難。想南呢,有一會沒見到那丫頭了?賀蘭驄問了一句在皇帝聽來,非常高興的話。皇帝接過碗放在一旁,小心把人攬到懷中,就怕動作大了,會令他扯到后面的傷口。輕吻了吻他的額頭,皇帝語氣無限溫柔,別擔(dān)心,奶娘才喂過奶,哄著睡著了。你若是想孩子,不如,讓安榮把念北抱來,他已經(jīng)會走了,在讓他玩兩年,就可以讓他習(xí)武啦!賀蘭驄像個大貓一樣,懶洋洋地依偎在皇帝懷中,腦袋蹭了蹭,吸吮著皇帝的氣息,結(jié)果把皇帝蹭癢了,沒控制住,噗嗤笑了出來。賀蘭,你做什么?好玩,相公這里好硬。賀蘭驄的手指,繞著皇帝堅實的胸肌開始畫圈圈。嗯。皇帝臉上開始冒出無數(shù)條黑線,不過很快就隱去。如此看來,賀蘭這是在無意中,學(xué)會了增加二人相處的情趣。又親了親他,皇帝才沖外面吩咐,命把小太子抱來。小太子很快被安榮抱來,依依呀呀,一進寢宮就鬧著下地,蹣跚著由安榮領(lǐng)著往里走。太子給父皇、父皇見禮啦!安榮笑呵呵地,逗著小孩,偏那小孩只眼睛直直盯著賀蘭驄,不理安榮。父后抱抱小家伙向賀蘭驄伸手嫩藕般白皙的小胳膊。哎呦,你父后啊,才生了小meimei不久,他可沒力氣抱你,還是父皇來吧。皇帝不顧小孩的不滿,把小rou球抱起來,舉了兩舉,這才摟在懷中親個不停。賀蘭驄看著那對父子親熱,傻傻地笑著,可能是覺得累了,想靠著床頭,不想竟是極不方便。好在安榮眼尖,過來扶著他,慢慢挪動,給他后腰墊了幾個大軟枕。安榮說:皇后要做什么,吩咐老奴就是。賀蘭驄嘻嘻傻笑,未言語,目光依然不離那對父子。安榮細(xì)細(xì)觀察一陣,心里由衷欣慰,皇帝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這多虧了這位賀蘭皇后。殺了我不要、折磨我賀蘭驄閉著眼睛,滿頭大汗,口中含糊不清地囈語。皇帝手執(zhí)燭臺,顰起眉,擔(dān)憂之色盡顯。賀蘭驄每日必服一碗藥,從未間斷過,至于效果如何,外人看不出來,不過皇帝還是有感覺。他白日里,變化不大,偶爾會莫名緊張,焦慮不安,但入夜后,癥狀卻很明顯。皇帝發(fā)現(xiàn)他隔三差五,便會噩夢縈繞,從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中判斷,夢中該是過去發(fā)生的事情。為此,皇帝曾問過元常,元常給他解釋,其實,過去的事情,賀蘭驄未必就真忘記,不過是那次死里逃生,毒素侵腦后,對他腦子損傷太大,令他健忘而已。也就是說,他可能才想起什么,因為無人幫他鞏固這段記憶,他很快就會忘記。如今他能記住的東西,是因為時時有人提醒他,令他強行記住。但是夢境,是任何人無法控制的,但他醒來后,他自己可能擁有的是零碎的畫面,再無人提及,也就很快忘了。最后,元常確定,他服的那個藥,盡管恢復(fù)起來很慢,還是起了一定作用。為他拭去汗水,又幫他換了干凈的里衣,皇帝把人輕攬入懷。一面像哄孩子那般輕撫著,一面小聲安慰。很快,懷中的人安靜了,還拿腦袋在他懷中拱了拱,尋個舒服的姿勢,踏實地睡去。聽著懷中人呼吸趨于平緩,皇帝略松口氣,數(shù)不清多少個夜晚是這么過的了。問自己,累嗎,皇帝苦笑搖頭。這是朕欠下的,就該朕來償。唉,皇帝嘆息一聲。十歲那年的一場邂逅,無知懵懂了那么多年,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先陷了進去,賠盡了感情。因為所謂的恨,以至朝思暮想,時刻牽掛于心。雄心抱負(fù)、為自己出氣,這樣幼稚的理由,如今想來是多么可笑。將他傷害至深,如今真正擁有此人,卻無論也沒有擁有的喜悅。俊逸超然的賀蘭驄、心思縝密的賀蘭驄、武藝高強的賀蘭驄,統(tǒng)統(tǒng)不在了。這,大概就是上天對朕最大的懲罰,人世間,無論何人,有一得,必有一失。賀蘭驄的身體經(jīng)過仔細(xì)調(diào)理,恢復(fù)很快,人也比未有孕時精神許多,反觀北蒼國天子,倒顯得有些憔悴。金殿之上,天子顯不出什么,然早朝一退,皇帝面上倦容立顯。安榮擔(dān)心其身體,找來元常把脈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cao勞過度。至于為何cao勞,他二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勸了幾次,讓皇帝與賀蘭驄分開一段時日,偏皇帝一想那人時常噩夢,不得好眠,這心里便不忍,把元常與安榮的好意一次次拒絕。陛下,如此下去,龍體如何受得了。陛下若是病了,豈不是動搖北蒼社稷么!臣懇請陛下,以龍體為重。元常今日診脈后,再次老話重提。皇帝依然搖頭,還是常掛嘴邊的兩個字,不舍。很快,想南公主滿月的日子來臨。皇帝龍顏大悅,不但普天同慶,并大赦天下。滿月宴很熱鬧,帝后領(lǐng)著小太子,抱著小公主盛裝出席。一時間,大臣的道賀,鄰國使節(jié)、番族首領(lǐng)奉上自己的禮物,令賀蘭驄一陣眼花繚亂。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眼前,他輕拍拍額頭,又揉揉太陽xue,發(fā)現(xiàn)什么也想不起來。歌舞表演開始,眾人目光集中在妖艷的舞姬身上,沒人注意皇后的變化。皇帝不時逗逗賀蘭驄懷中的孩子,也沒太注意他的變化,繼續(xù)與赴宴的群臣及各個使者開懷暢飲。這酒喝著喝著,皇帝就覺眼前開始模糊,努力睜了睜眼,緩解片刻,卻感覺頭暈加重,很快,皇帝在宴會上暈倒。陛下!元常直接沖了過去,抓起皇帝的手腕開始把脈。皇帝暈倒,宴會立刻中斷,一陣亂糟糟后,元常確定是皇帝勞累過度,皇帝便被送回寢宮休息。宴會就這么結(jié)束,宮人開始收拾,大臣和眾使者也陸續(xù)離開,只沒人注意到,皇后縮在一個角落,抱著想南,無助地看著不遠(yuǎn)處走來走去的宮人。沒人理他,平日那些見了他畢恭畢敬的宮女太監(jiān),此刻不知在做什么,一個也沒見到。jiejie沒有赴宴,剛才太亂,好像是安榮把念北抱走,沒人管自己,把自己孤零零扔在這里。賀蘭驄委屈著撇著嘴,他不知縮在那里有多久,悶頭已經(jīng)睡了一覺,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大殿只燃著兩碗銅燈,光線微弱。有點害怕,抱著和他一起睡的女兒,向大殿外走去。皇帝被送給寢宮后,安榮命人準(zhǔn)備了藥,又施以針灸,見皇帝睡的平穩(wěn),便也沒去叫。心里想著,是該讓他好好睡一覺才是。殿下,可看到皇后?安榮把小太子送回永壽宮,輕輕問元常。嗯,元常扭頭,滿面狐疑,沒和你一起嗎?安榮搖頭,老奴直接送太子回去,沒看到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