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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先看看。賀蘭驄不理皇帝,把目光望向場中正打得難解難分的人影。看了一陣,道:那個驍騎營的馬上要落敗。話音才落,場中勝負已分,禁軍這邊勝。皇帝有點吃驚,你怎么知道?賀蘭驄一笑:那人勇武,卻不靈活,禁軍這邊以巧取勝,勝在機靈會動腦子,抓戰機。這樣的人,若是放到戰場上,稍加鍛煉,他日必是難得一將。皇帝把賀蘭驄的話放到心里細想了下,叫過安榮,耳語幾句,安榮不時點頭。禁軍此時換了一位統領上場,此人武藝精湛,經驗老道,不消片刻,擊敗多位挑戰之人。天子面前如此露臉,那人自是喜不自勝。賀蘭驄笑笑,站起身,皇帝想阻止已不及,人已然優雅步入場中。統領見面前這人身著禁軍服飾,不過面上卻蒙了一塊紗巾,心里嘀咕,誰啊這是,禁軍中好像沒見過。賀蘭驄不與他說話,只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安榮與皇帝一樣,暗中擔心,賀蘭驄憋悶了,要活動下本沒什么,偏他把身份掩藏起來,萬一這演武真刀真槍的,碰上哪個不長眼的把人傷了,那可如何是好。不過場中的情形倒令他們頗為驚訝,賀蘭驄沒有采取任何進攻,一直都是防守之勢。他的招式動作很怪,雙膝下沉,左手自丹田逆向拂過,右手相反,動作緩慢柔和,一眼看去,根本不像比武,行云流水倒像是伶人跳舞時揮舞水袖的樣子。然而,如此簡單的動作,卻化解對方來自不同方向凌厲的進攻招式,幾十個回合下來,絲毫不見敗勢。安榮畢竟早年混跡江湖,還是見多識廣,贊道:妙啊,好一招四兩撥千斤。皇帝嘴里重復安榮的話,暗道,賀蘭,你還有多少是朕不知道的?話說場中那統領總是被賀蘭驄輕描淡寫地化解進攻,不免開始心生急躁。可對方招式簡單,本看不出什么古怪,偏自己無論怎么進攻,均是被擋了回來。急躁中,他氣沉雙臂,呼的一聲,直擊賀蘭驄的前胸,若是對方格擋,怕也討不到多大便宜。賀蘭驄暗笑,腳下錯步,側身閃到一旁。手腕翻轉,右手抓住對方手腕向下卸力,接著欺上一步,左手墊于對方胳膊反關節處,喊了一聲起,向上輕巧一抬。那統領啊的一聲大叫,奮力撤回手臂,左手抱著右邊有點不自然彎曲的胳膊,倒退著,喊道:好功夫,我輸了!喊話時,就見人已經疼的滿頭大汗。賀蘭驄淡淡說句承讓,便不再逗留,下了場,返回皇帝身邊。皇帝笑瞇瞇的,握了賀蘭驄的手,摸個不停,只把他摸的直起雞皮,偏偏想把手抽回去,皇帝竟然牢抓不放。賀蘭,你那是什么功夫?放開我。賀蘭驄聲音壓的很低,手還在皇帝的魔爪中呢,哪有心情說那個,皇帝開始耍無賴,你告訴朕,朕就放開你。又用力扯了扯,還是沒掙脫,賀蘭驄道:東林鄉間的強體功夫,好了,快把我放開。皇帝這次,更加放肆,居然把頭扎進賀蘭驄懷中,蹭來蹭去,道:你沒說實話,朕不放。左右看看,發現很多驍騎營的兵士和禁軍已經瞪圓了眼睛望著他和天子,一副樂得看好戲的樣子。就覺得面上一陣發燒,這氣不打一處來,磨著后槽牙,低吼,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氣了。皇帝忽然心情大好,抬起頭來,繼續耍賴,怎么不客氣啊,是不是晚上,嗯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只恨得賀蘭驄想馬上抽他兩巴掌。倒吸一口冷氣,賀蘭驄低罵:無恥。皇帝發現自己的心情越來越好,嘻嘻笑道:朕無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賀蘭今天才知道么?不急,晚上,朕可以多無恥幾次,保證讓賀蘭滿意。調戲的語調,賀蘭驄氣得幾欲暈厥,真想再長出兩只手來滅了這皇帝。這種話,當著這么多人,虧他能說出口,居然還如此興高采烈,不知這北蒼國的皇帝,是不是各個都這么不要臉。皇帝騰出一只手,在他臉頰上捏了一把,問道:想什么呢,這么認真,難不成真的在想晚上晚上、朕怎么伺候你對么?賀蘭驄氣結,想抽回雙手,皇帝就是不放,結果扭動大了,賀蘭驄感覺腹部一陣不舒適,低吼:放、放開。皇帝聽他語氣不對,也有點慌了,手一松,就見賀蘭驄一手撐著地,一手捂住腹部,額頭汗珠隱現。你怎么了?見他難過,皇帝納悶,不像毒發啊。我,我要回去。賀蘭驄勉強說著,腹中一陣陣絞痛。把太醫叫過去看看。皇帝開始擔心,看他的眼神,很是痛苦,此刻真有點后悔了。安榮見皇帝給他遞眼色,知道該做什么,扶了賀蘭驄便走。公子,傳個太醫看看。賀蘭驄咬著唇沒吭聲,腳步虛浮由著安榮把他攙扶回大帳。換了身上的衣服,安榮本想勸倔強的人,讓他答應請太醫,不想賀蘭驄竟下了逐客令。安榮又是擔憂,又是無奈,出來囑咐小貴,讓他一定把人伺候好,一有什么事,馬上稟告。大帳內,賀蘭驄看看腕間剛被安榮又鎖上的鏈子,一陣冷笑。腹痛稍稍減輕,賀蘭驄就奇怪,怎么莫名的就腹痛呢?想不出來,也不愿去想,把那身禁軍的衣服收拾好,悄悄塞在大帳一角的小木柜后面。那本就是放賀蘭驄衣物的小柜子,東西藏在那里,不會引起皇帝的疑心。第四十八章:賀蘭驄落跑皇帝回來時已是深夜,大帳幽暗的燭火因外人進入帶過的微風而撲朔。此時,白天不舒服的人已經睡熟。輕撫上那蒼白而消瘦的臉頰,還是那般光潔細膩,究竟南方是何等水土,養人如此呢?手,慢慢下滑,凸出的喉結,隱現在潔凈里衣的鎖骨,還是那般精致美好。手,在此處停留,這人睡夢中,怎么突然就臉紅了呢?皇帝粗粗喘口氣,身下反應明顯,掀了被子鉆進去,正要解他的衣結,不知為何,伸出的手鬼使神差般的,竟去撫摸他的腹部。他今天怎么了,那會疼的讓人揪心,怎么看,癥狀也不像是追魂毒發,難道吃的東西出了問題?感覺到問題有點嚴重,皇帝的欲望竟然給理智讓了路。把他們出京城一路走走停停,歇息逗留,到營地后進膳的情況仔細回憶了一番,卻也沒發現有可疑之處。實在想不出哪里出了問題,皇帝煩躁地低咒了聲,褪去身上衣物,大手在賀蘭驄身上游移,上上下下撫摸個遍。皇帝想,既然他身體不好,那便不強行行事,免得傷了人。可心里還是多有不甘,只好兩只手把便宜占個夠本。嘩啦一聲,碰觸到他腕間的鏈子,皇帝悄然皺眉,頓時停下手里動作。凝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