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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時間,因為這就是一個大項目,無數人都在做,目前只有歐教授成功了,可這個實驗有好幾個階段,他們還是要繼續做下去,他們現在不過是第一階段而已。 現在余酒提到了結構,教授都意識到她想說什么,眼睛頓時睜大,眼底全都是不可置信,驚訝的看過去,沈瀲也明白了,她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臉色陡然蒼白,脫口而出,“不可能!” 第一階段他們前前后后做了半年,花了幾百萬,她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做出來? 余酒:“這是我連夜趕出來的論文,還沒有整理,教授可以先看看。”不等她遞過去,幾個教授已經一窩蜂的沖過去。 匆匆看了幾頁,史密斯教授連連叫了幾聲上帝,“天,真的。真的是……” 其他教授也是如此,論文非常潦草,許多直接都是簡略的公式,可以他們的水平能看出這篇論文的分量,直接把科研成果推進了一大步。 論文沒有出現在光幕上,估計出現了他們也不一定看得懂,可是他們看得懂教授的表情,難道,難道是真的?余酒直接做出了這樣一個成果?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沒有什么比實力更能讓人信服,沈瀲臉色蒼白如紙,完全不相信自己居然在最后一刻落敗了,“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她想到什么,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歐教授,肯定是歐教授把自己的論文給了她!” “你居然還有臉說教授!”一個憤怒至極的聲音插進來,居然是歐教授和實驗室的師兄,他們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沈瀲看不清楚,身體卻開始一陣陣的發冷,說話的人已經大步走過來,“沒想到你這么卑劣!不但偷余師妹的論文,平時你都在偷看她的筆記!” “這就是證據!” 第18章 “哐當。” 他手里的東西落到桌上,那人道,“如果不是我們想法設法想幫余師妹找證據,還不會看到這東西!” 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偷,無恥之徒,居然有臉站在這里! 證據? 沈瀲本就激動,聽到這兩個字,心跳陡然加快,險些昏厥過去,她也已經看到了桌上的東西,居然是一盤盤的錄像帶,錄像帶…… “你想不到吧!歐教授的實驗室沒有裝攝像頭,我們時常待的實驗室可是裝了攝像頭的!” 那些旁聽的學生本就意外,現在聽到居然找到證據了,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紛紛站起來使勁兒看,那些正擠在余酒身前看論文的教授也一個個的抬起頭來,而那人也沒賣官司,他們可是狠狠憋了口氣,在論壇上罵他們的可不是一般的多,現在總算找到證據了,終于要揚眉吐氣了。 “大家應該都不知道詳情,這位沈同學基礎太差,本來不能進入我們實驗室的,可是當時余師妹需要一位助手,她就去找余師妹說情,余師妹一心一意做實驗,哪里懂一些套路,就答應了。” 他一邊說一邊開始弄設備,沈瀲已經想到了她曾經在實驗室做的事情,血液一陣陣的涌上去,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不可能,可一邊想瘋狂的沖過去把那些東西奪過去,如果真的有證據…… 此刻階梯教室足足有幾百人,可全都鴉雀無聲,就聽這位師兄暴躁的訴說,換成一個小時之前,他們只會當狡辯,可現在他們卻拿捏不準了,余酒先是扔出來了一個大炸彈,現在又來了所謂的證據,他們之前堅信的“事實”開始搖搖欲墜。 “她進了實驗室因為基礎一直犯低級錯誤,歐教授想讓她離開還是余師妹再次給她說情,甚至還給她補課,之后一段時間,她水平忽然提高了,我們還以為她私下補習,一直為了她高興,可誰知道——”他面露厭惡,實驗室的眾人也是如此,看著沈瀲的視線簡直像是在看什么臭蟲,“現在播放出來的都是我們剪輯好的,如果你們誰不相信,沒有剪輯的就在這,隨便你們看!” 光幕上已經出現了人影,正是沈瀲,有在進實驗室實驗一直出錯的,有其他人做實驗的,這些都是很快的而過,更多的就是她在后期不斷的看一個筆記本。 看到這,沈瀲腦袋轟的一聲全都炸開,最后一絲僥幸也沒了。 怎么會…… “這個筆記本就是余師妹的!你們可以看看字跡!她靠著筆記本里面的內容留在了實驗室,如果不是我們為了找證據把之前的錄像帶翻了出來,我們還不知道她除了偷論文還做過這么齷齪的事情!” “她怎么偷論文的我們不知道,也找不到證據!但是你們只要智商正常就能想出來,到底是誰水平高!誰能寫出來那樣水平的論文!” 光幕上已經出現她那日從余酒身后路過,停了許久的事情,鏡頭拉近后可以看到余酒寫出來的一排排公式,流暢至極,只是眨眼間就寫滿了一頁,似乎不用思考一樣,“看到這我們才知道,原來她提醒教授的還是從余酒那里聽來的。” 說起了催化劑的事情。 雖然沒有聲音,可誰都不是瞎子,考進C大的人智商絕對不差,觀眾席幾乎是瞬間嘩然,現在她偷盜論文的證據還沒拿出來,但是余酒拋出來的成果,還有現在錄像帶全都證據。 一個靠著偷盜別人成果想法的能寫出來這樣水平的論文? 還有,一個人到底有多卑劣,才能一邊偷盜別人的東西,一邊厚顏無恥的把自己放到受害者位置?想想她之前還想污蔑余酒和教授關系不清不楚……這樣人到底長了什么樣的臉皮! 這樣的人簡直是生平僅見! 余酒對她這么好,她轉手就這么對她!之前和沈瀲認識的人此時全都感到不寒而栗。 “現實版的農夫先生與蛇。” “余酒太可憐了,我簡直不敢想象她這段日子是怎么過來的。” “我居然和這種人是同學……” “她怎么還有臉站在這里。” “你們想想她之前還對人說清者自清,我的天,現在想想,她實在太可怕了。” 做了這種事情,非但不內疚,還非要把人家打入谷底,這心腸真的黑到家了。 一道道的目光投向沈瀲,那些刻薄鄙夷的聲音也隨之傳入,之前在論壇上說余酒的比這些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沒覺得有什么,現在他們調轉矛頭對準她,她才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的發冷。 她完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完了,就是他們真的再拿不出證據,這些就足夠他們認定論文的歸屬人,而且從此之后,所有人都會知道她是一個如何忘恩負義,厚顏無恥的人,她的名聲全都完了,之后不會有人再和她相交,提起她的名字所有人都會面露鄙夷。 想到這,她腿一陣發軟,真的要站不穩了,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為什么她已經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