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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玧恨得牙癢,還有齊玨,早上分明見過,如今卻讓人將自己的妹夫打出去,這倆人可真演的一身好戲! “喲,可見我是來的不巧了,不知道夫君正和二jiejie說什么?也讓我聽聽?” 齊玧走了過去,一雙丹鳳眼在倆人身上掃來掃去。 “哼!”蔣綸還沒說話,齊玨先哼了一聲,“說什么?說某些人管不好自己夫君,跑到人家園子里看花呢!” “你!”齊玧一噎,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偏蔣綸還在那里涎著臉,看到她皺眉不悅地問道:“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這是埋怨她不該來了? ☆、176 夫妻之間 齊玨懶得看他們二人扯皮,索性一甩袖子,走了。 “哎哎,meimei這是去哪兒?”蔣綸跟在后頭問道。 齊玧冷笑一聲,“什么meimei,人家可是你正兒八經地姨子,真論起來,你可要喊人家一聲二姐的。” “少在爺面前拿腔裝調地!”蔣綸道,“今兒早晨可是你求著爺,要在娘家給你留面子的。” 齊玧不免氣苦,“你就是這么給我留面子的?”想起婚前種種柔情蜜意,更是委屈,拿帕子沾了眼角,抽抽噎噎地道:“我自跟了你,又有哪里不周到了?你在外頭如何我都不管,何苦這般給我沒臉?爺分明知道她向來是瞧不上你我的……” 她今日回門精心打扮了一番,如今落淚的樣子很是可憐可愛,蔣綸見了,方才見到齊玨勾起來的色心又上來,上前拉了齊玧的手就往懷里摸,嘴里一疊聲兒地道:“好娘子,哭的我心肝兒都顫了。” 一行就在園子里頭摟著人兒,嘴里胡言亂語說著葷話。 “這么猴急做甚?”齊玧眼斜瞟他一眼,風情萬種地嗔道,“大伯找你有事呢,夫君先去辦正事要緊,我在房里等你。” 說罷靈巧地脫身出來,款擺著腰肢搖曳著往前去了。 有這么個由頭吊著,蔣綸性急的不行,想想也好,等見了那個齊大人回頭再好生弄她一弄,便也去了齊繼如的書房。 他到的時候,只見靜悄悄沒個人影,也不管什么,只大跨步往里頭走去,正瞧見齊繼如站在一排書架前。 “大伯找我?”蔣綸隨意拱了拱手,人已經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見桌上擺著茶壺和被子,便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水一仰頭吃了下去。 齊繼如轉過身來,并不說什么,也坐了下去。 “聽說昨日玧丫頭進宮去了?”他問道。 “是啊,貴妃娘娘恩典,特意讓姑姑接了她去,否則哪兒就那么容易呢,我老娘也攏共沒去過幾次。” “哦。”齊繼如點點頭,“我聽玧丫頭說,蔣娘娘很是掛念蔣家,尤其惦念你這個唯一的侄兒。” 蔣綸不耐煩地擺擺手,“大伯就要說這些?誰不知道娘娘是最疼我的,若沒有旁的事,我就去了。” 說罷抬腳就要走,一想到齊玧床上蠻纏的功夫,心里頭便一片火熱。 齊繼如一怔,不成想他這么不給面子,只好直抒來意。 “蔣公子且慢。” 按理他是長輩,齊繼如卻不愿稱呼的太過親近,好在蔣綸也沒心思扮演什么恭敬的晚輩,更沒覺得有何不妥,只把一雙眼看著齊繼如,等他說話。 “關于齊蔣兩家的約定,你可知道?” “自然。” “既然如此,我就明說了,還請蔣公子不要嫌我啰嗦。” 蔣綸又倒杯茶吃了。 “想必蔣娘娘心中已經有了決斷,我齊家的姑娘向來不比誰差些,如今既然嫁于你,還請蔣公子莫要忘了大事,厚待玧丫頭。” “我的媳婦兒,我自然會心疼,大伯管的未免也太多了些?”蔣綸將茶杯放下,丟了一句話拔腳就走。 只留下齊繼如一陣氣結。 卻不知出了書房的蔣綸,神色卻有些松動。 他若果真是個傻子,蔣家也不必動那些心思,只背靠著皇家混吃等死豈不好過? 自小到大,蔣綸早受夠了別人面上親密背后卻對自己的嘲諷與不屑,因此才養成了一個暴虐扭曲的性子。 以往是沒有門路,如今既然搭上了大皇子這條線,他自然不會放過。 原本不過以為齊玧嫁給自己只是齊繼如,或者說大皇子拉攏蔣家的手段,自己也確實喜歡她顏色,這才娶了。 至于打罵齊玧,一來他于房事上頭自來如此,不過添個情、趣,二來認為齊玧只是單純拉攏蔣家的棋子,加之沒個娘家人出面,便也不當回事。 可方才聽齊繼如的意思,她倒還知道不少,卻沒聽她提過,否則他也不至于太過,如今更有齊繼如的警告…… 這以后,可不好再下了重手。 蔣綸一行想著,一行已經到了齊玧出嫁前的閨房,鼻尖只聞到一股女兒家的脂粉香氣,頓時心中一蕩。 齊玧雖然長相不比齊玨,卻也是個難得的美人,尤其在那種事上,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想到此處,蔣綸方才被齊繼如警告后的不爽快已經滅了下去,打定主意要拿出手段,定然叫齊玧知道,這打是親罵是愛的銷魂滋味兒。 他急急進了里間,果然見齊玧正半闔著眼斜躺在床上,一手枕在頭下,一手卻看似隨意地搭在了翹臀上頭。 如今十月的天氣已經有些寒涼了,她卻穿的十分單薄,一襲大紅色薄紗繡百蝶穿花的裙子,映著若隱若現的身姿,十分勾人。 蔣綸咽了咽口水就要撲上去,齊玧卻先一步睜開了眼,媚笑著問道:“大伯父找你去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娘子還能不知道?”蔣綸直勾勾盯著她,“娘子放心,以后你就知道這其中的好處了,說不得還要哭著喊著求我打你呢!” 齊玧臉色一變,她可沒蔣綸養的那些小婦的愛好。 雖然從小不受寵,到底還是金嬌玉貴的小姐,婚后這幾天直疼的她想死,身上的青紫還沒消下去,一想起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她不禁就是一抖。 “夫君,好人,你饒了我吧……”齊玧哭道。 “嘿嘿。”蔣綸一笑,“前幾次是我太粗魯了,這才叫你害怕,今日娘子便知道其中趣味了。” 說罷人已經撲了上來,三兩下扒了齊玧衣裳,門也未關,青天白日地倆人就纏在一起。 他今日受了齊繼如那番話,料定是齊玧告狀,心里也知道此前下手太重了些,雖然不大痛快,想到大局,便想著自己今日就忍一忍,叫她嘗嘗甜頭,也算是給齊繼如一個交代。 因而齊玧先頭雖害怕,但在蔣綸的揉搓擺弄之下,著實想死婚前的甜蜜,一疊聲兒叫起來,后頭雖然蔣綸又打又掐,力度卻小了許多,她愈發快活起來,此后便再也不提這事,夫妻二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