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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四時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4

分卷閱讀124

    要甩開他的大掌,卻被握緊了不得動彈,只好氣道,“你盡到處說我壞話,昨天在娘親面前,還說我嬌氣的很……”

    說著,倒真有些委屈起來,“你若覺得我嬌氣,為何要娶我?”

    眼里已是蓄了淚,要掉下來。

    韓均見了,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只一個勁兒地說道:“我何曾說你嬌氣過?還不是岳母問我,我也只說你很是嬌俏可愛,父親母親也甚是喜愛你啊!”

    “你還說沒有!那娘親怎么說我平日里不能太嬌慣了自己,要多替你打點起居?難不成是我做的不好?可是、可是成親那日你分明說過,以后都不必做這些,你自己可以的!如今卻怪在我頭上,嗚嗚……”

    她也不管那不過是齊氏教導她為婦之道,只一股腦地怪在韓均身上。

    站著哭太累,她干脆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在岳母面前說那些話,讓你受了委屈,都怪我,以后再不說了。你這么好,我怎么會不歡喜?”韓均也蹲下來,顧不得丫鬟們還在一旁,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就將錯處都攬在自己身上。

    什么面子里子都是虛的,哄好了自己媳婦兒才是正經。

    “不是要去給茸茸做屋子嗎?天越發冷了,回頭凍著它可怎么辦?豈不是又要心疼,快把眼淚擦擦,我這就陪你去。”

    果然,路子昕聞言,便抬起淚眼朦朧的臉來,點頭道:“嗯,不能為了你凍著了茸茸,你扶人家起來。”

    伸出去一直纖細柔軟的小手來,立時便被韓均握住了。

    她這才順著力道,站起身來,卻不妨蹲了會子,腿已麻了,一個踉蹌倒在韓均懷里。

    “我、我腳麻了。”她等著一雙大水靈靈的眼睛,無辜地說道。

    青檀站在后面,眼皮就是一跳。

    她家姑娘,難道就不能換個理由?每次要捉弄世子都是這個借口,只有她自己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好嗎?

    連綠香都悟了臉,再沒眼看下去。姑娘最近是越發犯起傻來,連她都不如了……

    韓均真是哭笑不得,拿路子昕一點辦法也無,明知事假,卻顛顛兒地再次半蹲下去,一只膝蓋跪在地上,說道:“上來,我背你就不麻了。”

    偏路子昕還一副狡黠的笑,自以為“jian計”得逞,哪里還有半分方才哭的傷心神色?

    她心里越發覺得,為何別人都說她夫君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依她觀察,卻是個不大聰明的啊!你看,這一招自己使了這么多次,他還一點都看不出來,每次都慌手慌腳地,什么都依了自己。

    夫妻兩個一個自得自滿,一個揣著明白裝糊涂,怡然自得地走在齊安侯府的園子里。

    下人早已見怪不怪,依舊做著手頭的事情,只偶爾感嘆一句:“世子和世子夫人果真般配的很啊!”

    等到了一處拿柵欄圍了的菜地旁,路子昕踢了提腳,示意韓均放自己下來。

    “不麻了?”韓均看她一眼,問道。

    “嗯”,路子昕大言不慚地點頭,“好了。”

    說罷就去看兔子,“好啊茸茸,你又將那些菜啃完了,瞧你胖的,回頭走不動道兒,可沒有一個好夫君來背你!”

    居然和一只兔子炫耀起韓均來。

    “你知道嗎?夫君說怕你冷了,特意來給你做一個窩棚,回頭你就在里頭睡覺吃飯,等冬天過去了,就又可以出來撒歡兒地跑了呢!到時候我帶你去吃更多好吃的,保準兒好吃的不行!”

    “茸茸,可逆真的太胖了,再這么吃下去好嗎?”

    路子昕托著腮,很是為它犯愁,“姑娘家,還是要苗條一些才好看的。”

    哎,韓均搖遙頭,這么一個又傻又可愛的媳婦兒,也只有他能消受的了……

    ☆、132 被人欺負

    第二日路子昕果然收到了韓均著人送來的荔枝,個個大而飽滿,她剝了一個嘗,汁多香甜,十分可口。

    翠竹編成的盤子下還壓了一張紙條,她用指尖輕輕捏了起來,只見上頭寫了兩句白話:昨夜偶得,其rou白嫩,特送昕妹品鑒。

    路子昕不由笑了,哪里有不白嫩的荔枝呢?

    忽而,她想起韓均曾夸過自己“膚色白皙,嬌嬌嫩嫩”,便仿佛好像看見他灼熱的目光似的,連忙掩了掩衣裳,小聲地在心里罵了一聲,可唇邊到底還是帶著笑的。

    “姑娘可是冷了?”不知青檀做什么去了,恰剛來的冬至在,見她這般,便問道。

    路子昕連忙擺擺手,“沒事,對了,青檀呢?”

    “青檀jiejie去送世子身邊的青吉了,說是夫人讓您做的東西,要轉交給世子。”

    “是了。”路子昕點點頭,齊氏怕女兒不懂事,特意讓李嬤嬤告訴她,兩人定了婚事,便可以送些無傷大雅的繡活去婆家,這是展示女子賢淑的機會,因此這幾日她便做了幾雙秋襪和鞋面出來,讓青檀納了鞋底,想是她已經做好了,便趁機會給青吉帶回去,也免得再跑一趟。

    正說著,青檀進了屋子,臉上紅紅的。

    “青檀jiejie,姑娘找你。”冬至大約是太懂得分寸了,見青檀一來,便放下手邊的活計,退了開去,只在外間坐了個杌子做自己的針線。

    她是針線房里出來的,路子昕自然不會浪費人才,剛好綠香不擅長女工,她這里的活計大多數還要青檀兼著,如今可不正好,全數交給了冬至。

    早上路子昕湊過去看了幾眼,針腳細密光滑,沒有一番功夫是磨不出來的。

    路子昕本也沒什么事,只是順口一問,既冬至這么說了,她不找點事情好像又有點怪異,否則沒事老盯著一個貼身丫鬟的去向干嘛呢?于是只好隨口問道:“青吉走了?你這送的夠久的啊。”

    她本沒什么意思,誰知青檀卻忽地一下連脖子都泛了紅,手腳也有些不知往哪里放,佯裝鎮定地回道:“嗯,走了,奴婢也沒說什么,就把東西給了他,不曾想來回路上耽誤了些功夫,這才回來遲了。”

    路子昕便有些狐疑。

    她家說小不小,若不是青吉說有韓均的信,今日也不會進了后院。但依著青檀的嚴肅性子,一般送人也只到二門,這一來一去,怎么也用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呀。

    更何況,青檀這臉紅的,實在有些不正常。

    她心頭一動,猛然一拍桌子,“好呀,是不是青吉欺負你了?肯定是想著先壓住了我的人,日后就沒人越的過他去了!我這就去讓人找他回來,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說罷擼了袖子,一副要沖上去替青檀抱不平地氣憤模樣。

    “姑娘!”青檀急了,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袖,“他真沒欺負我,姑娘別去了。”

    這副小女兒家的嬌態,瞧地路子昕心下暗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