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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心態,慢悠悠地往湖水邊走去,一瘸一拐地都走到了近處,大兔子們還是傻愣愣地支棱著長長的大耳朵發著呆,黑黝黝的大眼珠子直直地瞅著魏小天,似乎還沒回過神來。湖水比想象中清澈的多,撇去漂浮在上面的殘葉,魏小天爽快地把整個腦袋都浸到水中,清涼的水帶著甘甜滑入喉嚨,饑|渴的胃部都舒適了起來,咕咚咕咚狠狠喝了個半飽,魏小天才滿足地抬起了頭。只有一臂之隔的兔子們回了神,似乎對魏小天已經失去了關注的興致。又恢復了之前警惕又悠閑的模樣。本要轉身尋找儲水工具的魏小天停下了腳步,眼神在兔子們的屁股和大腿上流連忘返。唔,真肥啊……剛剛喝下去的水似乎都變成了唾液,開始在口腔泛濫,狠狠地咽了幾口,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亂叫了。估算了彼此之間的體型差距,魏小天略微思索了一下,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過去。嘿嘿……抓緊了手中臨時找來的藤條,魏小天整個身子騎在了肥碩的兔子身上,旁邊的兔子們早就被驚嚇地四處逃竄沒了影子,身|下的兔子還在使勁撲騰著,魏小天像個八爪魚一樣,雙腿緊緊夾住兔子的腰,隨著它的扭動彈跳而上下翻騰,勒在兔子脖子上的藤條卻越收越緊。將兩邊的藤條捏在一起,空出的手向后抽出事先捆在背上的木棍,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尖銳的一端狠狠插|進兔子的脖頸。噴涌而出的猩紅血液準確地糊了他一臉,兔子卻掙扎地更厲害了,魏小天不敢放手,手上使力,直到木棍的末端也沒入了rou里,才乏力地從兔子身上翻下來。不想讓血腥味帶來額外的麻煩,就得趕緊地收拾一下。魏小天急促地大喘了幾口氣,彎腰拖著兔子還在抽搐的后腿往湖水邊挪了挪,然后他就傻住了。倒映在眼中的黑影……怎么有些眼熟?☆、第4章黑乎乎的腦門,黑乎乎的身子,黑乎乎晃動著的尾巴,同樣的血紅色眼睛正中豎著黑乎乎的瞳孔……呆滯地對著湖水中的影子搖頭擺手,泛著漣漪的水中影子也做著同樣滑稽動作。難怪那頭巨獸沒有把他撕巴撕巴吃掉,敢情他們還是親戚啊……或者說,是同族?刻意忽視掉的巨獸模樣鮮明地浮現在腦海中,不太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如果他將來長大了會變成巨獸的模樣,就不會有任何城鎮收留他,他會被當成兇殘的猛獸,他將永遠在沒有人煙的森林里流浪。深吸口氣,他將視線轉移到手中后,才發現不知何時,比他現在的細胳膊粗上好幾圈的兔子腿已經血rou模糊了,自己覆蓋著鱗片的關節曲張,乳白色的尖銳指甲深深沒入皮毛中,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兩者相交處汩汩流淌著。不久前被撕裂了的手腕處,外翻的紅白嫩rou已經被黑色的鱗片覆蓋,再也看不出一絲痕跡。血腥味刺鼻而濃郁,即便刺穿兔子脖頸時,被噴濺一臉的血都沒有現在惡心,剛剛咽下去的清甜湖水都化成酸嗆的胃酸,在喉頭不停翻騰著,耳邊轟鳴的雷聲炸裂,視網膜被洶涌的紅色占據。這一切都不對,這不符合常理。剛從蛋里爬出來時撲面而來的火焰、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像基地一樣的城鎮、這片過于原始的森林、愈合得那么迅速的傷口……從睜眼的第一時間就下意識忽略,或者說故意視而不見的問題,一股腦地涌了上來,魏小天對著湖水看了一會,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到手中的獵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決溫飽問題。冷靜下來,魏小天喃喃自語地小聲說給自己聽,耳邊傳來依舊熟悉而陌生的‘唧唧’聲,不要緊,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就夠了。咬了咬舌尖,混亂的思緒中勉強找回一絲神智。這不完全是壞事,起碼現在他不必再去尋找剝皮切rou的工具了,不是么?指甲抽|出皮rou的感覺,就像突然被冷風吹過一樣,魏小天忍著突然竄起的寒意,小心地用指甲在兔子的脖頸處緩慢滑動。也許是他太小看自己鋒利的指甲,不過小小的使力,就能讓指頭穿過厚重的皮毛直|插rou|里去,中途甚至一不小心單用指甲就切斷了兔子的脊椎……簡直就像刀子一樣,他以后可以不用尋找什么武器防身了,一邊吭吭哧哧地剝皮,魏小天一邊絮絮叨叨地小聲安慰著自己,看看那頭兇獸多么威武霸氣,那就是他的將來,這也沒什么不好,也許他會是什么頻臨絕種的珍稀物種,等到某天會被送到什么保護區,像只熊貓一樣被萬千少女用愛心洗禮,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又或者,等他長大后變成今天遇到的那頭巨獸樣兇猛,在這片森林里稱王稱霸,兔子樣通紅的眼珠子一瞪就能秒殺萬千小獸,想著想著,仿佛真的眼前就有一堆堆的rou塊爭先恐后地飛過來,魏小天‘噗嗤’一口笑了出來。那樣倒也不錯,這可比辛巴還要帥呢。-----------------------------------------“哦?獵到食物了?”正擰著眉思索的時候,旁邊一道暗含驚訝的聲音傳來,曼格沒有回頭,依舊專注地看著魏小天不太熟練地處理獵物,嘴上回道:“沒有。”剛剛趕來湊到曼格身邊半蹲下,離臉上驚奇的表情還沒退去,聞言困惑地問道:“那他手上的巡兔哪來的?”“用藤條勒死的。”“…………”你看錯了吧?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離咽下了到嘴邊的問話,曼格當然不可能會看錯,可是……勒死?還是用藤條勒死的?蟲族用藤條勒死了一只巡兔?!幻想中的畫面不受控制地浮現在腦海,離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看吧,他就知道肯定是燒的時間太長導致了小蟲族的不健全,他當時提出異議的時候,是誰說要繼續燒的來著?眼睛不自覺地飄向一旁,心中再多的意見都在那張熟悉的冷冰冰側臉下消失了,不知為何身上到處都開始疼起來。曼格雖然比他大不多少,對于小蟲族的監督,經手的也不多,但的確比其他雄性嚴格了那么一點,有時候手段也激烈了一些,比如造成永久性心理陰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