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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清閑活。而像寧云晉這樣的祭天者待遇就更好,幾乎不需要他做什么,不但每月會有固定的高額銀錢,并且在宗廟內會得到一處院子作為落腳之處。但是既然享受了這樣的待遇,自然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宗廟任職的人不能隨意離開京城,并且要服從宗廟的調派,這一點對于祭天者更是管理得嚴格。這樣的要求幾乎就意味著進入宗廟就完全失去了自由似的,即使是祭天者一旦他們自愿進入了宗廟任職,在沒有成為大宗師之前,也必須一直生活在宗廟的保護之下。一般而言宗廟并不會強迫族中的血脈者去做這清貴的祭司,特別是奉天族奪取天下之后更是只保持最低配置而已,畢竟血脈者遠比普通人更加聰明,讓他們在朝廷上不但能發揮其才智,也更符合他們自己的意愿畢竟不是看破紅塵,誰愿意舍去榮華富貴呢!?現在自愿進入宗廟做事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如果只是檢查出來有能力的話,沒進宗廟之前是不會有人強迫你做事的當然也不會特地保護你、享受應有的尊敬。可如果進了宗廟如果要出任務,就要使用能力,一旦不小心使用了超過自身能力的術法,說不定就要折壽。能力越大風險就越大,在祭天者沒有成為大宗師之前,自然就不需要保持其狀態永遠處于最佳,一旦出了什么需要祭天者做的事,就必須擔當起自己的職責。以當年的祈雨為例,如果在文禛求雨之后,還需要再求一場,這時候就只能由宗廟出人來承擔。當年的祭天者是歐侯修己,作為大宗師即使他有能力,如果他不主動要求,也沒人會要求他去的,這時便會在宗廟中選出另外一名祭地者。先不說寧云晉的滿腹文章與治世之才,文禛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小小年紀就失去自由,只能困守在一方小天地里,而且要一直虧損氣血去履行職責。文禛抓著寧云晉,無奈地道,你別因為和我鬧矛盾,就下這么沖動的決定。朕這輩子從來沒對什么人妥協過,也唯有拿你沒辦法。如果朕有什么地方不對,沒有做好,你就直說,我改還不行嗎?當不起皇上這么屈尊紆貴,微臣這么居心叵測的人實在不該繼續待在朝廷污了您的眼睛,還是去宗廟的清凈。寧云晉嘴角微翹,語帶諷刺地道,微臣還想問問皇上,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以后我改還不行嗎?若是過了這么多天還猜不出來文禛反常的原因,寧云晉也就白活了三輩子。他將這些天發生的事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終于從那日屏風后的談話中察覺到了貓膩。那時候文禛以為自己在傷害身體,情急之下在提到父親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這一下子寧云晉也就明白文禛為什么會反應過度,不過卻也讓他更氣憤,這貨分明是知道自己身份后在猜忌自己嘛!自己這輩子可是一直老實至極,要不是文禛死皮賴臉地貼過來,惹得自己被那幫皇子們無端嫉恨,也不會被他們關注,并且暗地里對自己下絆子。現在倒好,這個罪魁禍首還反而責怪起自己來了!?結婚都能離婚,更別說兩人只是暗地的關系!自己又不是沒人要,只能在這枝繁葉茂地老樹上身上吊死,當時腦抽答應他挑戰這hard模式一定是中了高級誘惑術。寧云晉越想越生氣,繼續道,要只是為了這皮相,那倒是簡單,正好微臣是長身體的時候,最近去好好補補,再學點橫練功夫。誰都知道補多了就胖,而橫練功夫更是會練得人一身結實的腱子rou,即使自認自己最喜歡的是寧云晉的智慧和性格,可一想到他會變成那種壯實的漢子,文禛的臉立刻就黑了。噗。歐侯和寧被李德明剛帶進來就聽到一句這么勁爆的話,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兩人都望著自己,他連忙無辜地擺手,你們繼續。兩人哪會讓別人看熱鬧,立刻便恢復成君臣的刻板模樣,絲毫看不出來方才的劍拔弩張。等歐侯和寧見完禮后,文禛便道,大宗伯,今日來所為何事?歐侯和寧笑瞇瞇地瞥了一眼,已經好久沒這么年輕的人自愿進宗廟了,老夫過來就是想問問皇上可愿意放人。不過是小孩子的任性罷了,大宗伯可別當真。文禛直接拒絕道,清揚這樣的能臣朕不可能現在就放他去宗廟的。和寧摸了摸胡子,笑道,看來皇上果真是舍不得。接著他對寧云晉擠弄著眉頭,宗廟可是靠朝廷的銀子養著的,皇上不放人老夫也沒辦法。大宗伯。寧云晉見兩人一副相當有默契的樣子就來氣,插嘴道,我記得入宗廟首先要服從個人的意愿吧!?還沒聽說過朝廷不放人,就不能去的道理。都說小子難纏,和寧還等著他年紀大一點再進宗廟做事呢,才不想得罪寧云晉。他瞥了一眼文禛,挑了挑眉頭,臉上就差沒直接寫上你自己搞定五個大字。要不然大宗伯今日還是先回吧!這件事朕是肯定不會答應的。文禛強硬地道,寧云晉剛準備出聲抗議,文禛卻將視線掃過他,又望向李德明,吩咐道,去將寧敬賢宣來。到了和寧這樣的地位,早就知道很多事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他笑了笑,便告辭了。寧云晉有些惱火,這家伙嘴里說著不利用自己的弱點,但是看他用起來可是順手得很。他忍不住譏諷地道,不知道是誰當初說不會利用我的弱點。文禛已經徹底拿他沒辦法了,好聲好氣地解釋道,朕這不是威脅你。你要辭官這么大的事,難道不跟你父親商量一下嗎?我不相信你父親會讓你現在就進宗廟。肯定不會準。寧云晉不爽地皺了下眉頭,原本他還想先斬后奏,回頭再跟家里解釋。他嘴硬地道,若是父親知道我是為了避開某人,一定會答應的。如今殿中四下無人,文禛將這擺明了要跟自己置氣到底的家伙鉗制住,讓他望著自己的眼睛,認真地問,沒錯,我是做了些事傷到了你。可是你何嘗也不是在一遍一遍的將我的真心和尊嚴擲與地下!他指了指寧云晉的胸口,質問道,是的,朕是對你有過懷疑,對你的行事有質疑,可最終的出發點還是擔心朕百年之后你的處境。朕不是完人,更不是圣人,這你應該早就知道。朕是懷疑你過你,可難道只是想想也不行么?你自己捫心自問,朕是不是即使在氣頭上也從未對你、對你在乎的寧家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難道這還不夠證明朕的真心。見寧云晉只是咬著唇不說話,文禛的心漸漸沉到谷底,即使他煩躁得想要殺人,可理智卻一再告訴他,不能忘記眼前的人吃軟不吃硬,若是自己再失控,事情只會越發不可收拾。他臉上毫不作偽地露出難過的表情,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