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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調出來的,所以才會那么快。”駱知秋看出他的困惑,隨后解釋了一句。駱知秋對于閔祥沒有任何的隱瞞,這樣的誠信,對于家族的繼承人來說其實是致命的。在權勢與利益之中,沒有人能夠保證在見到了這些之后,依舊能夠保持本心。所以,世家之中,縱然是夫妻之間,也有著無法磨滅的隔閡。他對閔祥非常信任,或者說是孤注一擲。若是讓其他大家族的人看到,定然會大吃一驚。甚至會認為,他作為一個家主是不合格的。得到了藥材之后,尚修筠也就沒有時間再忙別的。讓駱知秋準備了一桶熱水,便將藥材一樣一樣的扔進木桶之中。一般的藥浴都是將湯藥熬好之后,倒入熱水之中。這樣藥液更容易發揮功效,也更加有利于藥液的吸收,可以減輕使用者的痛苦。像這樣直接用特殊的手法,在熱水中浸泡草藥,可以將藥力的作用發揮到極限。不過,對于使用者來說卻有一定的痛苦,還要保持熱水的溫度。尚修筠從來都是追求高效率的人,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這樣的藥浴方式。駱知秋幫他將衣衫褪去,雖然閔祥口中說他可以自己來做,對于一個雙腿不便的人來說,就算不太困難,也絕對不簡單。駱知秋強硬的幫他解開一顆顆紐扣。只是,在幫他脫下下衣的時候,視線明顯游離了一些。顯然,他低估了閔祥對自己的吸引力。作為駱家的家主,什么場面沒有見過。想要用男色、女色勾·引他的人不計其數。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里過。他雖然算不上是冷情之人,卻也極少動欲。只是···看到閔祥之后,他根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欲·望。好不容易將他放在浴桶之中,駱知秋松了一口氣。他有幾分糾結的游離著視線,卻依舊不自覺的將眼眸放在他那在浴桶之中若隱若現的鎖骨上。索性藥草遮擋了水面,讓他無法看到水下的風景,否則他還真不能夠保證自己能夠忍得下去。他身上的某處已經起了反應,不過此時他卻根本沒有理會的時間。視線牢牢放在浴桶之中。那飄蕩在上方的藥材似乎被什么牽引一般,慢慢的碎裂。這樣不合常理的現象,讓他的眼眸中也不由的帶上了震驚。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古武的,雖然有武俠劇,卻也沒有人當真。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違反科學規律。駱知秋心下不由對閔祥的安危更加在意了一些。如果有人知道他的力量,定然會想辦法謀求。不過,他們駱家,倒也沒有什么可以怕的東西。只要與閔祥為敵,便是與他駱知秋為敵。想來他們也需要掂量掂量。在內力的作用下,那些藥材便連渣滓都沒有殘留,溶解在藥液之中。澄澈的清水,也完完全全變了顏色。并不是草綠色,而是紅,如同鮮血一般的紅。尚修筠使用內力在自己體內沖撞,手指不時的在腿上輕點幾個xue道。藥浴一般是要配合針灸的,不過尚修筠則完完全全使用內力代替了針灸。針灸是從外到內引入,他是在自醫,是要從內到外突破。針灸對他倒沒有多少作用,反倒是在自己身上使用針灸有幾分困難。醫者難自醫便是這個說法。有一些xue道就算能夠用內力將銀針引入,一些針法也沒有辦法施展。就如同,西醫從來沒有辦法給自己做手術是一個道理。他的頭上開始浮現出冷汗,身體也有小幅度的顫抖。既然是大病,自然要下猛藥。有了藥材的幫助,尚修筠可以放心的使用自己的內力沖擊身體中的經脈。所以那些經脈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碎裂再復合,復合再碎裂的過程。隨著一次次的重組,經脈從原本的狹窄脆弱,變得堅韌寬闊。這樣的經脈重組,對于習武者來說也是一個機遇。尚修筠將經脈這樣打通,他腿上的功夫,要比普通的習武者要好一些。這也就是常說的因禍得福。只是,能夠做到這點的太少了。不說別的,單單就是這種藥材的調制,除了尚修筠就沒有人能夠做的到。駱知秋的面色也有幾分難看,他來來回回的在木桶旁邊轉了幾圈。以他的眼光,自然不會看不出閔祥此時的疼痛,但是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夠輕舉妄動。他不懂醫術,卻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尚修筠是最好不要被人碰觸的。明明忍受痛苦的人不是他,他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冷汗,甚至比閔祥更甚。治療的時間并不算太長,頂多也就只有一個小時。在駱知秋眼中,卻已經是過了不知道多少經年。浴桶之中的紅色已經悄然散盡,里面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灰。甚至隱隱約約彌漫出讓人難以忍受的腥臭味道。在閔祥睜開眼睛之后,他便伸手將浴桶里的人抱出來,毫不在意那污水浸濕了他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這樣的藥浴,要用幾次?”駱知秋帶著閔祥去了他的私人浴池,幫他重新清洗身子。每一次藥浴都是一次痛苦,雖然知道這是恢復身體必須要忍耐的,卻依舊讓他難受。“十次應該就可以了。”尚修筠也有些驚訝這些藥物的作用,如果他自己用內功一點點的通脈,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只需要十次藥浴,就可以讓這具殘廢了二十幾年的身體恢復。“嗯。”駱知秋視線中卻閃過一絲寒光,卻讓他硬生生的忍住。閔祥的身體為何會先天殘疾?醫院之中當初說的是在母體之中的營養不足。但是閔祥的母親可是想著能夠因為這個孩子一步登天,怎么可能營養不足。在駱知秋的眼中,那一碗分量十足的打胎藥才是罪魁禍首。將這碗打胎藥硬生生的灌下的閔洋自然也讓他不滿。只是這閔洋,卻是他暫時不能夠碰觸的人。閔洋是閔祥的父親,就算是再不管不顧也有著血脈之情。閔祥就算是離開閔家也不過是給了錢財劃清界限。若是真的將他的父親殺死……所以,就算討厭,那人也不能動。不僅不能動,甚至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還真是,憋屈!!駱知秋表面不動聲色的為閔祥清洗干凈,這才將人抱回到臥室。為他穿上衣物,將他完完全全一貼身服侍的樣子。雖然閔祥一直在挑戰他的定力,他卻不想假他人之手。“你先去‘誅天’之中玩一會兒,我打理一下身上,很快便去找你。”這次駱家為了盡快的得到這臺游戲艙,也給了‘誅天’的工作人員不少好處,他們的動作當然快。“好。”尚修筠點了點頭,現在已經不需要為治療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