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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上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甚至穆勛都曾想過,若是沒有尚修筠的存在,他會不會在覺得無聊的時候讓這個世界變成喪尸的海洋。索性,他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尚修筠得到了原本屬于仲靜丹的空間,但是由他打開的空間要比仲靜丹打開的時候大了太多。而且這空間的載體也并不是作為別人無法發現的手鏈存在在他的手腕處,而是直接與他開辟的儲物空間融合在一起。空間的四周也不再是堅固的結界,而是灰色的霧氣。不變的是,空間中依舊有一汪清泉,一棵不知道是什么物種的數,還有遼闊的良田。他在自己研究無果之后,將這可以種植植物的空間與基地共享,讓基地中愿意耕種的人進入空間。除了空間中那棟小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之外,其他的他沒有任何隱藏。空間中的那些物資也被完完全全的交給了席華昌,成為了基地的物資。基地有著這批物資支撐之下,完完全全可以自給自足數年。基地中的人給那空間取了一個‘伊甸園’的名字,這也讓提供空間的禾顏變得身份超然。雖然也有一些人眼熱,礙于席華昌的力量與禾顏本身的強大,卻沒有人敢搶。末世還是末世,卻似乎有了新的生機。強者云集的時代,自始至終卻都有幾個人的影子。幾十年的時間,讓喪尸與人類都出現了s級甚至sss級的強者。原本為了食物出現的戰斗,已經變成了地盤瓜分之戰。普通的人類幾十年幾乎已經消失殆盡,新生的幼兒也有了藥劑強行覺醒異能。喪尸與喪尸之間結合同樣可以誕下后代,就仿佛出現了一個新的種族一般。或許,多少年之后,喪尸與人類之間的戰爭便會停歇,得到現在人類連渴望都不敢渴望的和平。只不過,這一切就不是尚修筠能夠看得到的了。就算是異能者依舊有走到盡頭的時候,喪尸也一樣。普通人的年齡有六七十歲左右,異能者與喪尸的年齡則是達到了150歲左右。尚修筠可以說是壽終正寢,穆勛自然也一如既往的隨他而去。畢竟,對于他來說,這世界上除了尚修筠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留戀。“師傅,你還好吧?!”杜鴻信伸手扶住季如柏的手臂,指尖溫涼的觸感讓他不由的感嘆。不愧是冰系異能者,不說氣場冷若冰霜,連身體的溫度都比常人低上幾分。以往總是將背脊挺得筆直的人,剛剛身體突然向旁邊一傾,讓他的心跳都有一瞬間的停頓。“沒事。”尚修筠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轉身繼續剛剛做的事。上好的茶盞配著最極品的茶葉,連泡茶的水都是最極致的無根之水,季如柏是一個很享受的人。他的身份地位,也讓他有享受的資本。他身上是一身素白的衣服,一身的唐裝,讓他不由的認為自己再次回到了古代。只是他面前那個稱呼他為師傅的人,一身現代休閑裝束,還有那剛剛及耳的發,都說明了兩人的裝束定然有一人不和適宜。只要用腦想一想,也知道不合時宜的不會是一個伴在師傅身邊的徒弟。“您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杜鴻信非常知禮的將手指收回,手指的觸感雖讓他有幾分流連,他卻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可以窺視的,而且他的師傅還是一個不知道年齡幾何的男人。杜鴻信不由的打量自己面前的人,這算是他見到這人以來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量。雖說拜師也有月余,對于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傅,他卻是恭敬有余,親近不足。修行之路向來都是耳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教導了他如何修煉異能的方法,告訴了他如何使用異能,教導了他,他自己所創的獨門絕技。可謂是將一個師傅能夠教導的都細細的告訴了他,也給了他很多人奮斗這一生都無法得到的寶貝。所以他得到了他的崇敬,卻因為兩人甚少交談,始終覺得有幾分隔閡。眼前的人有著一頭白色的發絲,明明是男子,卻長發及腰。面上帶著一面不知道用什么制作的面具,將他整張面孔都遮擋了起來,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肌膚。一身唐裝,頗為不合時宜,但是卻沒有誰膽敢對他說三道四。他是z國龍組的組長,z國明面上的最強者。就算有比他強的人,也都是些隱士。各國隱士除非是國家出了什么大事件,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世的。他這個最強者,也是名副其實。作為一個剛剛被龍組找到的新人,他之所以能夠拜他為師,還是拖了自己身體屬性的福。他也同樣是冰系異能者,至少···表面是冰系異能者。冰系異能算得上是水系的變異異能,在國內也屬于比較罕見的異能。這特殊的屬性,再加上他在龍組也有相識的人,說了幾句好話,才有了如今的師徒之名。“自然。”尚修筠將泡好的茶水倒入水杯,清澈的茶液,讓人很有品嘗的欲望。尚修筠將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遞給杜鴻信。“你最近進步不少。”“是師傅教導的好。”杜鴻信連忙恭恭敬敬的接過,視線在他那白皙如玉的雙手上劃過,很適合放在手中把玩。看這雙手,他倒是覺得這位備受異能界尊重的師傅,并沒有多大年紀。不過,在世俗中判斷年齡的方式,用到異能界中來,顯然不合時宜。他就曾經見過一個白發老叟,一雙手比之嬰兒的還要細膩。他那一生的功力,都來源于一雙手掌之上。視線從那白色的長發上掃過,用茶盞掩飾自己的思緒。看著面前人十分享受的品著茶水,他也有了幾分興致,很快便安定了下來。“若非你自己的刻苦,我就算再怎么教導,你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在這一點上,不必謙遜。”這個世界的主角奇遇也是頗多,但是更多的還是依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除了他在懸崖下得到的一套功法之外,其他的外力對他的幫助,沒有多少。“是。”杜鴻信品著杯中的茶水,唇邊勾起了幾分笑意。被承認的感覺的確不錯,尤其是這個人是眼前人。只是···想到自己的來意,他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組長,有您的信件!”一身紅色勁裝的女孩走了進來,緊身的皮衣將她身上的線條完完全全的展露出來。少女看起來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視線在接觸到季如柏的時候卻頗有幾分崇敬。。尚修筠將水杯放下,伸手接過凌佳手中的信封。現在大部分人都使用短信、qq等聊天方式。像這種書面的信件,也只有一些古老的世家依舊沿用。隨手將信封撕開,從里面拿出一張印著金色玫瑰的血紅色卡片,翻看‘區區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