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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全的、靜靜的享受生活:安心睡覺、放心的過日子、然后放手去愛。endless意識逐漸清醒,像黎明拂曉,柔軟而輕微。睡意褪去,愛德感覺到有人躺在身邊,以及環(huán)著他的腰的手臂的重量,左手的脈搏。他覺得溫暖,舒適,幸福。他不想睜開眼睛,好像一這樣做,夢境就會消失。羅伊不會躺在他身邊,而是什么其他的地方,錯誤的地方。除了——愛德皺眉,逐漸清醒的意識將他拉回現(xiàn)實——除非這種感覺非常真實。夢境不會有如此完整的細節(jié),比如若有若無的羅伊皮膚的氣味,軍隊制服的長靴刮著他的腿,皮帶扣抵著他的胃。他睜開朦朧的眼睛,眨了眨它們,好像在確認他所看到的景象。白皙的皮膚占據(jù)了他的視野,床單上投著淺淺的陰影。愛德朝后縮了一點??匆娏_伊下頜上的胡茬,眼睫毛在顴骨上投下的扇形的影子。睡眠是沉靜的。第一次,他看起來不是那么疲憊,而是顯得平和。愛德朝床上看了一眼,意識到他現(xiàn)在動不了。兩個人的腿依然搭在一起,他的頭還靠在羅伊肩膀上,臉埋在羅伊頸窩里。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窗簾依然拉著,燈光趕走了任何可能下降的黑暗。但一些東西提醒著他,他們已經(jīng)睡了一天。他覺得自己休息充足,不可能睡了六小時以下。饑腸轆轆的感覺使他覺得現(xiàn)在應該是十一二點多了。幾周以來,他第一次可以擺脫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受到攻擊的恐懼,好好休息一下。他不打算為了一頓早飯就打破這一刻的寧靜,不管他有多餓。身體微微酸疼,但它們足可以被忽略。腳和身側(cè)生疼,他呲牙咧嘴的換了重心。他之前受傷太重了。但羅伊不一樣,他大部分時間本應該用來待在桌子后面,可這些天,他甚至沒能以毫發(fā)無傷的狀態(tài)出來。愛德抬起手,觸著羅伊的胸,然后是肩膀。手指停在他肩上的槍傷上,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仍然有深黑色的淤青。他碰觸著淤痕邊緣,記起那段亡命的日子。情況可能會更糟,他們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了。但這并不會令愛德覺得好過一點,他希望自己成為受傷最多的那一個,而不是羅伊。他舔舔嘴唇,盯著羅伊隨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尋找有沒有其他的傷口。他說自己在阿姆斯特朗的保護下沒有受傷,但愛德不相信羅伊的話。用手肘撐起自己,愛德偏頭,盡可能輕地在羅伊肩上的傷口旁邊落下一吻。身體里某些動物本能使他想要用舌尖去舔平傷口,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放平羅伊的手臂。愛德知道羅伊不是用來愛撫的寵物,但他沒辦法克制自己。溫暖皮膚之下的肌rou收縮著,某種力量令他呼吸紊亂,口干舌燥。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見過羅伊裸著上身,每次他都被這種美所吸引。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觸摸到它,羅伊是他的。除了他還沒有——沒有完全的——他們還沒做過——愛德舔舔嘴唇,盯著羅伊安睡的臉。胃因為緊張而抽搐。他沒和任何人做過——有的只是笨拙的觸摸、接吻。過去他忙于尋找賢者之石,恢復阿爾。此外,在羅伊之前,他想要的從來沒有滿足過,興奮是一方面,但這遠不止是興奮而已。他說過他愛他,積蓄所有的勇氣告訴他他的心情。但是愛與話語無關,和身體、心、思想有關。他的意思是如何得到這個——他覺得內(nèi)心緊張,因為一些尚不清楚的東西而煩惱——這個:肌膚相親——因為這個想法,愛德腿間形成灼熱的、堅硬的疼痛。他試圖深呼吸,心臟以一種更快的節(jié)奏跳動著。手順著胸膛朝下,貼著羅伊的腰。突然,羅伊翻了個身。他沒有睜眼,什么也沒說。但是愛德僵住了,心臟因為興奮和緊張而快速跳動著。他凝視著他的睫毛,把左手放回他的胸膛上。在羅伊睡著的時候,他什么也沒辦法做。同時,愛德也不想叫醒他。自從事情發(fā)生以后,他第一次看起來如此放松。愛德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心里充滿著幸福。然而,一種無法抗拒的沖動使得他去注意羅伊光滑的皮膚,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仿佛有磁鐵吸引著愛德的手指,牽動他的全身。黑發(fā)搔著掌心,愛德用指腹輕蹭著羅伊胸前柔軟的凸起。繼而用嘴含住,感覺到它逐漸變硬。口腔濡濕著,他略微猶豫一會兒,把頭低到和羅伊的胸膛平齊的位置。愛德的呼吸變得粗糲。他想要羅伊——他的味道,他的溫度,他的一切——幾欲痛苦。他的意識不清楚接下來要做什么,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他舔舔嘴唇,上癮一樣品嘗著羅伊皮膚的溫度和汗水,吮吸胸前的凸起。喘息的聲音從羅伊的胸膛里傳來。愛德僵了一下,臉紅著,半張著嘴?!蛔プ×?。他緩緩抬起頭,對上羅伊的臉,他沒辦法移開充滿渴求的目光。這不僅僅是“想要”或“需要”,這關于饋贈和給予。羅伊用手指梳著愛德的長發(fā),微微弓起身子“別停?!睈鄣碌男呐K擂鼓一樣跳著。羅伊對自己想要的從來不會畏懼,他也應當一樣。微笑了一下,愛德埋頭,吻著羅伊的胸膛,吮吸輕咬。羅伊捧著他的頭,撐著他。這是一種全新的,奇妙的感覺。愛德的手滑向羅伊的胃,描著肌rou的輪廓線條。指尖順著發(fā)梢一路向下,停在礙事的制服褲子上。他猶豫著,等待對方的反應。一切跡象都告訴他,這不是羅伊想要的。但他鼓勵性的抬起臀,在愛德的手朝下探去的時候發(fā)出快樂的低吟。他拉下褲子拉鏈,覆在凸起上面。他猶豫著,試探的伸手去觸碰羅伊。隔著一層制服,熱的,堅硬的——愛德緊張地吞下口水——大。要怎么去適應它?他明白羅伊永遠不會弄傷自己,但這要怎么……他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清出腦海。羅伊擅長這個,他知道應該做什么,怎么做。只要信任他就行了。舔舔嘴唇,愛德隔著衣服用手包覆著羅伊的,手掌感覺到對方的興奮,他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呻吟。兩個人急促地呼吸著,愛德的手摸索著皮帶扣。整個身體都切合著羅伊:他的脈搏,他的觸碰。上癮一樣。愛德煩躁的低吼,摸索著拉鏈。聲音在安靜的房里顯得尤其清晰。羅伊喘息著,“你在——”“告訴你你太‘衣冠楚楚’了”愛德回答,努力使聲音顯得沉穩(wěn)。手滑到內(nèi)衣里,貼著他絲綢一樣的皮膚。蜷起手指試圖包覆住羅伊。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窗簾依然拉著,燈光趕走了任何可能下降的黑暗。但一些東西提醒著他,他們已經(jīng)睡了一天。他覺得自己休息充足,不可能睡了六小時以下。饑腸轆轆的感覺使他覺得現(xiàn)在應該是十一二點多了。幾周以來,他第一次可以擺脫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受到攻擊的恐懼,好好休息一下。他不打算為了一頓早飯就打破這一刻的寧靜,不管他有多餓。身體微微酸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