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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里。那樣可能會繞遠路……但總比乘列車強:至少能減少被發現的概率。就算中央被封鎖了,運送資源的貨車應該還是通的吧。那么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去鎮上找鐵路。回到中央之后–羅伊按摩了下酸痛的關節。只有等到回去后才好定計劃。這很冒險,但現在的自己完全不了解情況,想必是無能為力了……總之,希望自己回去后事件能圓滿地解決吧。愛德突然哼了一聲并微微皺眉。羅伊本能地伸出手摸著他的頭發,以告訴他自己還在這里。這招似乎很有用–愛德繼續沉睡下去。羅伊有些不習慣于被人需要的感覺–特別是愛德;平時的他總是不自覺地獨自承擔著一切。這好像使他們兩人的關系更復雜了些,好像不僅僅是欲望–羅伊不知道該如何對此作出反應。當然,自己想和愛德上床–不止是休息–這點他不會否認,但除去這種對對方身體的渴求,似乎還有些別的東西。他想保護愛德–想讓他活得更輕松些,但就連辦到這點也十分困難。整個世界都在和他作對,剝奪著讓他理清這份感情的時間和精力,而留下的則只是渺茫的期待–僅此而已。羅伊清楚并不只有自己是這么想的。愛德同樣需要他。一旦兩人拉近距離,愛德的身體便會背叛他–閃爍不定的目光,猛烈的心跳……還有(愛德居然也會)為人著想–他們仍然不停爭執,但話語中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厭惡感。它們似乎變得更像是游戲了,使他們逐漸忘記兩人間存在的職位差:不是少校和上校。只有愛德和羅伊。羅伊默默嘆了口氣,伸手捂著疼痛的肩膀。和平一直持續到現在;幾天前他還覺得職業生涯的毀滅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痛苦,但事實卻截然相反。為生存而斗爭是十分直接和實際的信念,而他與愛德之間的卻是一團混沌。他試著想象休斯此刻會對他說什么,并在想起什么時微微笑了笑。‘羅伊啊,你總是要把事情搞復雜。現在的情況你可是再清楚不過了。’休斯當然會那樣想。他相信愛情,并一直在試著說服羅伊。不過到現在羅伊卻只承認情傷這一點。為什么要陷入這不切實際的苦惱中?不管是誰,最終都一定會背叛自己的。為什么一定得自尋傷害呢?他見過太多被愛情毀了一生的人;他不會墮落到那程度的–再也不會。不過任何與感情有關的問題都不會這么容易被扼殺的。羅伊看看愛德。是欲望還是愛情這點不重要。放棄一個他就一定會選擇另一個;他無法阻止自己,也無法回避。羅伊茫然地提著腳邊的稻草。他并沒有對愛德說這些。對于這方面兩人都保持著沉默,但這樣真的好嗎?他真的需要沉默下去嗎?還是問愛德–要怎么問他?他煩躁地站起來伸展四肢并在農倉里來回走動,好讓腿部的血液流通。他根本不知道該問什么。他冒過很多次險,也愿意為了改變未來而繼續冒險–但對愛德卻無法這么隨意。帶著他去冒險–這簡直就是自私。“MD。”羅伊的心猛地一沉。他倚在欄桿上。自從離開中央以后,自己過去一直遵守的規則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現在他們面對的是一直潛伏著的危機–它一直在那兒–一直在那兒。在避難所時,他的欲望切切實實地存在過,而為了阻止自己而找的借口也一天比一天弱。離開中央的同時也似乎脫離了作為軍官的生活。現實逐漸被槍彈和鮮血充斥。他知道在這一切結束前他們永遠不能放松。不過就算事件真的結束了,這也意味著他得再次坐回辦公桌,再次展開好不容易打破的屏障。不管結局是好是壞,他和愛德的關系似乎都無法超過職業上的尊重。他們得面對來此各方的壓力。羅伊平穩了下呼吸。難道這份感情就得那樣不了了之?他們之間的可能性真的為零嗎?他走回草垛。無論如何,他和愛德都得向對方敞開心扉。就算不能進一步發展……至少承認了這份感情的存在–這是最重要的。他們不能活在幻象里。與愛德談話的想法讓羅伊有些不安。在短短一天里他們幾次面臨死亡,但這卻是一種全新的恐懼: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愛德會認可自己還是……他需要開口的勇氣。他們不能一直在原地不動。目前的狀況遲早會改變;他們得在欲望失控前找清方向。羅伊拎起包坐在愛德旁邊。他拿著槍翻包里的物品,并不時瞥向大門。包里有幾件換洗衣物,以及足夠幾天的食物,但不久后他們必須想辦法補充。他的錢包也在里面。羅伊滿意地點點頭。到鎮子上可以住旅館–他和愛德都需要睡眠,而舒適的床是必須的。他的手觸到幾張紙。是柯爾的信和第五實驗室的煉成陣–羅伊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如果他們拿的是另一只包的話,所有的證據現在都已被銷毀了。羅伊皺皺眉。唯一缺少的必需品是紗布。雖說他對自己的傷不是很在意–傷口很淺–但愛德的卻不容忽視。在他受傷后只過了兩周左右,而養傷至少得幾個月。如果感染的話……脊背有些發涼。他們得盡早到鎮子上。羅伊開始列出所有可能的方案和突發事件。雖然這種思考一直是休斯的工作,他也不能總是依靠別人。不知不覺中日光變得有些昏暗–農倉一直保持著平靜。左邊的黑色大衣有些動靜;羅伊扭頭向下看。愛德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只有兩道琥珀色的細縫–然后進一步陷進稻草中。幾根稻草纏進他的金發。羅伊忍住笑;愛德看上去像是除了睡覺還做了些什么。他伸手理出幾根稻草。“我真不知道你睡覺時居然喜歡在草堆里打滾。”愛德似乎立刻清醒了許多并怒視他。“我們沒有梳子–你只好讓頭發保持那樣了。”愛德打了個呵欠,坐起來用手梳著頭發。“那就剪掉好了,多容易。”羅伊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胸口奇怪地縮緊。自從他認識愛德以來,他的金發一直是留過肩膀的。他無法想象愛德短發會是怎樣–像阿爾那樣?-他有些恐慌地看到愛德好像真的在考慮此事。“我們可沒這時間。”愛德又從頭發中挑出幾根稻草。“我們最快也只能在明晚到鎮上。”“我們不直接回中央嗎?”羅伊背起包–看來暫時能分散愛德注意力了。“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不被察覺地到達鎮子。在那里可以很快混入人群。”愛德有些懷疑,但他沒有反駁什么。他們在走進樹林前停下,警惕地打量四周。“我們離開避難所的時候有沒有在草地里留下足跡?”“也許。”愛德皺眉。“不過那種事無法避免吧。他們可能會認為是動物留下的?”羅伊在心里否認了這個可能。“最近我們的運氣一直不佳–不過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是啊。好安全。”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