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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愛的迅速追問。“如果真有這么危險,你怎么還呆在這兒?”羅伊慌亂地想搜尋一些簡短刻薄的話。他呆在醫院的原因是因為他不能獨自離開因救了他而受傷的愛德?不行,太長了,也很無力,而且包含了太多職位界限外的私人情感。這種連自己都無法面對的情感又怎能讓愛德知道呢。“…并不只是馬斯坦準將有危險啊,愛德。”霍克艾嘴角因會意而微微上翹;羅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同樣是個目標。而且由于你無法自由行動,我們也只能進量不讓事物往更糟的程度發展。因此,至少讓準將和你呆在一個地方能讓保護工作進行得稍微順利些。但我們完全失敗了…不過這也表明你們不能再在這兒等下去了。”“可是我又關他們什么事?”愛德看著哈勃克開門與一名實習醫生進來。“就因為我攪局了?”利莎的嘴角有些抽搐。“從某種意義上可以這么說。在搜查巴頓的住所的時候,我們還找到了一些與這個事件有關的文件,里面隱約提到你也…應該消除。我并不覺得你是頭號目標,但–”“但最終還是會輪到我的。”愛德茫然地說,眼里閃過冰冷的怒氣。他想再問些問題,但被醫生打斷。羅伊向走廊盡頭走去,并示意霍克艾跟著他直到離開愛德聽覺所及的范圍。他仍能看見愛得不耐煩地回答醫生的問題并怒視站在一邊強忍笑意的哈勃克,但至少現在他可以毫無顧慮地說話。“什么關聯?”羅伊交叉雙臂。“你之前并沒有提過。”“這是我不久前才發現的。那封信上雖沒有署名,但它–它卻是以一種極為惡劣的口吻針對愛德華的,尤其是關于他如何在一開始成為國家煉金術師的那部分。”羅伊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幾句話里。利莎不加掩飾地表達出一股厭惡。“我猜猜,”他低聲說。“它在暗示愛德為獲得國家煉金術師的稱號做過□差事。”面對利莎的點頭他只能嘆氣。他回頭看看愛德。愛德仍在忍受醫生的喋喋不休,但不時在朝羅伊看,眼里充滿困惑。“這謠言已經傳了很久了。”羅伊收回視線。“我已聽過不止一次了。總是有人認為他絕不可能單憑天才就進了軍隊的。”“那只能說明他們不了解愛德華。他那時才11歲。”“如果他在大些,謠言會傳得更厲害。”羅伊指明。“人們會更輕易地接受它的。給我那封信。我想知道它對愛德有多大威脅。”霍克艾的站姿里滿是不情愿。羅伊的脊背微微發涼。中尉是不會無故違背他的指令的;這表示信中的內容遠遠超過了對愛的幾句不滿的程度。“利莎?”中尉又過了幾秒才找回聲音。“準將……信里的語言十分骯臟和惡毒。殘忍–人身攻擊–還有那語氣–”她聳了聳肩,好像不明白。“不管是誰寫的,他并不是想置愛德華于死地。他們想給他懲罰,而且好像–好像以他被那樣對待為樂。對你的滅口令十分直接,但對愛德華的卻更加私人。他們……想給他折磨……”利莎平穩了一下情緒。“準將,憑我一人無法保護你,但至少請你允許我不拿出這封信好嗎?難道知道了愛德華是與你同等重要的目標還不夠嗎?”羅伊考慮了一下。利莎不是那種過度保護的人,因此他才更加懷疑那封信的內容。中尉的不安已足夠讓他自行展開最壞的想象了,但除了滿足好奇心之外,他還有更重要的理由。“如果真有人在利用這項策劃報復愛德的話,那他就可能路出破綻。”羅伊平靜地面對著利莎的目光。“一時的沖動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必須看那封信。也許我知道寫信者。如果能抓住有關那人的線索,余下的一切都會好辦些。”“那巴頓怎么辦?”羅伊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巴頓涉及此事一直在困擾他。讓那呆子背負罪名簡直太容易了–那封指令就那樣校長地放在家中最顯眼的位置。得到罪證還真不費吹灰之力啊,與發展至今的事件相比……“巴頓就像是替罪羊一樣。”羅伊貌似有所明白。“如果一開始成功取了我的性命,那他的那些‘朋友們’一定會替他進行掩蓋的。如果他失敗了,那么家里的指令便能滿足任何形式的調查。我們,按照那些家伙的計劃,應該在找到指令后就不再繼續調查。”他稍微想了一下。“你在他家里找到的指令使用代碼寫的吧?”“是的,而且放在保險箱里。保護得十分周到。”利莎肯定道。“看來這是巴頓最后的保險,以防他人的背叛。”羅伊心不在焉地揉著太陽xue。有些頭痛的前兆。“他不是主謀,而是一只替罪羊。他們以為我會就這樣被帶入死角。這樣逃脫罪名確實輕松多了。”羅一向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后繼續。“仔細檢查信件,看能否找出寫信者。我們必須知道這事有多復雜。”“但如果大總統也知道呢?”利莎的聲音很輕。“如果他也是主謀之一,我們要怎么做?”如果哈庫洛大總統也是主謀的話,那這便已經超出軍部的范圍了。這可能成為一場戰爭……羅伊希望事實并非如此。“別直接跳到這個結論。我不是說沒這可能,只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多找些證據再說吧,中尉。”走廊盡頭的門打開;休斯走了進來。他在警惕地環顧四周后朝準備離開的醫生點頭示意。羅伊悄聲移到愛德身邊,皺著眉看著他煩躁地摳著額頭上的膠布。愛德看上去恢復了些精神,但仍不時地發抖。哈勃克把外套給了他;他的機械鎧套在一只袖子里并抓著翻領,但左袖卻是空的。羅伊敢肯定是因為他的左臂連抬起一公分都十分痛苦。若是有緊急情況,愛德能發動煉成陣嗎?這樣子的他能保護自己嗎?“我又不是無能,”愛德厲聲向羅伊抱怨。“你可以別那樣盯著我了。”“但你現在也不在最佳狀態。”休斯走到羅伊旁。“醫生說了些什么?”“只是一點擦傷,沒什么大不了的。”愛德聳了下右肩。“阿姆斯特朗抓住那家伙沒?”休斯點點頭,但有些絕望。“不過沒多大用。他隨身帶著毒藥,在我們抓住他時……整個過程又有幾秒。看來那些人是不打算給我們留下任何線索了。”“那槍呢?”“第三實驗室的新式武器。我的手下在調查其使用權,但目前情況不容樂觀。這不是臨時的決定,而是長期謀劃。不久前我又收到了馬修昨日因車子著火身亡的報告。“羅伊挑了挑眉毛。兩天以來至少發生了三起成功的謀殺。“休斯,這是怎么回事?那些高層真的是在鞏固地位么?”“鞏固地位?”愛德向前傾,試圖聽得更清楚些。哈勃克掏出打火機和煙。“對。暗殺軍官,再讓其它白癡獲得空缺的職位。只不過……他們從沒如此大膽地行動過。以前只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