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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el……”司機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安文陽的英文名字不叫noel,他叫gosse!”施緯慢慢將頭抬起來,奇怪地說道:“我當然知道安文陽叫gosse,但是這和noel有什么關系?呵呵,gosse不過是noel的替身罷了。你知道的,他們長得有一點像。”司機幾乎崩潰。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他現在無限后悔,干嘛大半夜去跟蹤安文陽。沒錯,安文陽是他碰到過的最合心意的一個,但明顯不是他能夠駕馭住的人。要是他沒多事到去跟蹤,就不會目睹安文陽被撞死,更加不會被一個怪人挾持著……裝尸體,還要裝去碼頭。車內的兩人一尸體,根本就不知道,安文昊正坐在副駕駛位上托腮看著,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呼出來的氣朝著司機吹了過去。司機感覺到耳畔一陣陰風,感覺頭皮都在發麻,低聲喃喃:“一定是空調一定是空調一定是空調。”半夜,通往碼頭的公路并不十分安靜。各種集裝箱卡車在路面奔馳。幾輛警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路邊,四車道的馬路已經設置了路障被封鎖。他們是在抓最近越來越囂張的超載和亂倒渣土。裝了施緯他們一行的車子被攔下來的時候,交警只是打算走個過場,反正不會有那么“好運氣”抓到酒駕的。“駕駛證和行駛證拿出來看……”交警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感覺到不對勁。濃重的血腥味從打開的車窗里面傾瀉出來,然后他的視野里就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嘭!”施緯開槍的毫不猶豫,轉而將槍口對準司機,“走。”司機幾乎嚇尿,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身后一堆警車拉響了警報,跟了上去。自始至終,沒有人對倒在一邊的交警有所表示。事實上,他們就看到一輛汽車停下來,然后對空開了一槍。鴻疇站在路邊,手指微微一彈,一抹被他從路邊勾來的交警的鬼魂瞬間被一層金光籠罩,片刻后踏入輪回道。至于他手上的另外兩個魂魄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陸可可和安文陽的臉色十分猙獰。他們的身上幾乎被星羅鬼絲覆蓋,灰色纖細的絲狀藤蔓一根根扎根在他們理應沒有實體的身體上,緩慢地吸收著養分。鴻疇看了一眼,手掌一握,另一手則對著虛空做了一個撕的動作。空間中露出一道口子,隱約可見里面的飛沙走石。那是鴻疇之前所幸最大的收獲,一個敗落的秘境。為了激活這個秘境,他才在當初引來天雷劈打。現在這個秘境內,萬物還沒有開始衍生,里面只有一絲雷電之力。他閉合了空間,看向遠方:“還差一個。”安文昊看著施緯的樣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完全無法理解施緯的想法,當然他身為一個正常人,不理解一個蛇精病的想法是對的。他也不想搞明白。司機的車子性能或許還不錯,但是車技也只是普通,很快就被警車給圍了起來。鑒于車子內的人持有槍械,交警一時間并沒有過于接近,而是開始喊話。“師兄。”施緯看著忽然坐起來的“安文昊”,眼中充滿了驚喜:“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是師兄沒保護好你。”司機驚悚地看著施緯抱著一具血淋淋的尸體說話,咽了一口口水,悄悄地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施緯的眼睛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司機的小動作,他的眼里面全心全意只有安文昊一個人:“上次是gosse給我下藥,我并沒有想撞死你的。放心,我沒有放過那個害死你的兇手。他以為證據全部都銷毀了,其實我把證據都搜集了起來,我還把他的公司給弄垮了。”司機震驚地消化剛才聽到的事情,發現自己完全消化不了!他把心一橫,開了車門就滾了出去,一路向著交警的方向連滾帶爬哭爹喊娘:“警察叔叔,救命啊!車里面有個變態!”安承運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三個小時候后,他見到了施緯。施緯身上被血浸濕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抓捕的過程中他沒有任何抵抗。在他的眼里,安文昊一直在他身邊,根本就不會是那具破破爛爛的尸體。安承運知道這個人是安文陽的男朋友。兩個人在一起十多年,安文陽雖然死了,他還抱著安文陽的尸體不放。安承運覺得無論如何,哪怕是看在安文陽的面子上,施緯這個人他還可以幫一把。施緯看了一眼安承運,聲音很平靜:“gosse死了嗎?”安承運點了點頭:“死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他經歷了兩次。他的兩個兒子都沒了。施緯忽然輕笑出聲:“真好。我終于給noel報仇了。”說完,他就轉身離開,并沒有再和安承運多說一個字的意思。安承運被這么一句話給驚呆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施緯只剩下一個背影:“等等,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了再走!”安文昊不是出意外死的嗎?怎么會扯到報仇,又怎么會和安文陽扯上關系?施緯轉身忽然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空氣,說了一個地址:“那里是我和noel的家,地下室里面有答案。”當天晚上,施緯被發現死在看守所里,全身沒有任何傷痕。鴻疇的臉上滿是冰寒:“最后一個。”☆、第三十四章二十安承運再次出現在安文昊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時隔一個月,他的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原本的成熟魅力,而是透著難以遮掩的暮氣。安文昊眨了眨眼。他不太明白現在安承運來是干什么,畢竟來了也不說話。他只能拿著白開水招待人。安承運默默喝了三杯白開水,又一言不發地走了。他最近的心很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在查明事情的真相后,他甚至不敢跟他的父親和妻子說。他該怎么說他視為繼承人的長子,竟然被他一直喜愛的次子給殺了?這單純是安文陽的錯嗎?他身為一個父親,卻無法這么簡單地推卸責任。這一切的根由都在于他。如果不是他的花心,安文陽根本就不會存在,更加不會讓他失去他的長子。他恨自己沒有教好安文陽,恨自己花心濫情。是的,他恨自己。到安文昊這里來,是下意識的,他自己根本就沒意識到要做什么。甚至見面了之后,他都沒好意思說讓他認祖歸宗的話來,甚至連想都不敢想。鴻疇皺著眉頭看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