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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看了一眼,索性也想著吃完了再說,沒想到普普通通一碗餛飩竟然很好吃。安文昊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找了老板娘說要帶走:“不用打包盒,直接把碗端過去,一會兒給你還回來。”說著他就一抄飯碗,叫上朱武出門,“邊走邊說。”才不多一會兒,店里面的客人已經(jīng)從只有他們兩個人,變成了有人排隊等位子。這么多人,簡直跟變戲法變出來的一樣。路上朱武一時也沒開口,他被安文昊那一眼弄得有點發(fā)愣,想了想覺得是自己的錯覺。這年頭雖然有大少爺體驗生活的,但是哪里有大少爺有一手修理本事的?據(jù)說這小伙子手藝還很厲害,什么壞的都能修。想到這里,他也就沒什么負擔(dān)地開口說道:“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聽說小兄弟對電腦很在行。電腦城那里最近有個空出來的鋪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頂下來?手頭要是不方便,也不用急,先到那邊做起來。”安文昊明白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把電腦城的鋪子送給他了。電腦城那里的鋪子從來都是供不應(yīng)求,背靠著三個大學(xué),隨便一個鋪面一年都能賺上幾十萬,哪里有空出來的時候?他一想就明白了應(yīng)該是那來找麻煩的胖紙的,不過在電腦城開店他并不反對:“錢還是照算吧,朱總您方便留個地址,我這兩天里過去看看,盡快給您答復(fù)。”朱武是個大忙人,本來能親自過來,是想著給自己找個強力打手的心思。原先跟在身邊的人歲數(shù)都大了,有些心也大了,原本以為安文昊這人歲數(shù)小又能打,拉過來好好培養(yǎng)……現(xiàn)在證明人家年紀是小,心態(tài)擺得正。他拿了一張名片出來,又在背面寫了一串電話和一個名字:“這是我司機,你有事直接找他就行了。”走之前又鄭重囑咐了一句,“不光是鋪子的事情。”安文昊收了名片:“行,朱總慢走。”他不想承情,電腦城的一個鋪位算是賠禮,他不會再盯著天蛛幫。至于其它的事情,如果他和鴻疇都搞不定,那么這個朱武也一定搞不定。朱武看出安文昊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么。本來就是他們天蛛幫得罪人在先,難道請人做事前先給人一巴掌,現(xiàn)在再塞一顆糖,就能讓人心甘情愿來賣命的?他一個人慢慢走出城中村的范圍,上了一輛停在拐角不起眼地方的車:“阿德,有個叫安文昊的小朋友打電話過來的話,你好好招待著,不是我們這一條道上的。”司機阿德表情不變,墨鏡背后的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好的,朱總。”安文昊這邊抬腳兩步路走到鋪子,顧成業(yè)和邁佧已經(jīng)把一小半修理好的車輛送還了回去,倒是沒那么擠了。鴻疇跟個門神一樣站在門口,周圍五米范圍內(nèi)保持嚴冬:“阿昊,過來。”作者有話要說:鴻氏私房菜·夏日特別系列開胃菜——冰鎮(zhèn)水果色拉【磨牙版】湯——冰爽蔬菜湯主食——冰渣子蓋澆飯甜點——冰塊【加厚加強版】☆、第十五章 分店安文昊看著門神,腳步就停住了,手上還端著半碗餛飩。局部地區(qū)氣溫變化更加明顯,餛飩瞬間就涼了。那是實實在在的冒冷氣!以后住山洞可以不用買冰箱了。餛飩碗被拿走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安文昊被鴻疇單手一抱:“搬家,現(xiàn)在。”因為鴻疇前所未有的冷氣,安文昊沒敢吱聲,習(xí)慣性地往鴻疇的肩頭一趴,張嘴打了個哈欠。他還是先睡一覺,夏天冷氣那么足,睡起來還挺舒服噠~心寬的安文昊靠著越來越習(xí)慣的鴻疇枕頭,蹭了兩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就閉上了眼睛。鴻疇被這么一蹭兩蹭的,火氣也消了下去。顧成業(yè)和邁佧兩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冰成一坨的餛飩,良久:“我一會兒去還碗。”邁佧:“嗯。”搬家的大卡車進不來,停在巷口。兩個人的東西不多,幾樣家具,尤其是安文昊指定的床占據(jù)了最大的面積。鴻疇抱著安文昊,輕輕松松往上一跳,就在床上坐了下來,拍了拍后車窗:“可以走了。”司機本身就住在城中村,開貨車的。他知道鄰居要搬家,看著時間正好有空,就過來想搭把手,結(jié)果根本不用,無論是什么東西,一只手就能搞定。貨車有斗有棚,夏天悶熱無比,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司機有心想叫鴻疇他們坐到前面來,想了想還是沒提,發(fā)動了車子就往善橋山開。善橋山上沒路,山腳下倒是有個叫善橋山鎮(zhèn)的小集鎮(zhèn)。鎮(zhèn)子很小,地方又偏,別說現(xiàn)在大中午的,就是春秋天的上下班時間,幾乎也看不到多少人。家具在一處偏僻的樓前,房子看著也沒多好。司機師傅以為是兩個青年買下的房子,他等一下還有事情,也沒多問,招呼了就直接走人。那邊的鴻疇卻等著司機走遠之后,把雜七雜八的東西,包括睡著的安文昊一起往床上一堆,然后輕飄飄地搬起了就走,兩三步就沒了人影。幸好附近沒人看見,否則善橋山又會添一則靈異故事。安文昊睡得很沉,一直到鴻疇把東西全都安置好都沒醒來。鴻疇覺得有些不滿,看著少年的睡顏卻又不忍心吵醒,放輕動作順著頭發(fā)往下,最后停在頸側(cè)。或許是無極真離,也或許是靈體,哪怕大熱天的安文昊也不出汗,一點都不會感到熱。暖暖的軟軟的一團,所有的動作都在無意識中進行,等到鴻疇覺得異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鴻疇是被安文昊叫醒的。睡眠這樣的事情對于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必要的存在了。就像他對于安文昊規(guī)劃的那樣,以后應(yīng)該都是以修煉來代替睡眠的。他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到了他這樣的層次只有重傷到一定程度才會依靠漫長的睡眠來用以恢復(fù),還很有可能難以醒來。被叫醒這樣的經(jīng)歷太過新鮮,讓鴻疇不由得有些發(fā)愣。安文昊覺得這樣的鴻疇還挺好玩的。不過,魂淡竟然趁著他睡覺夜襲!就算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但是爬床是不對的。鴻疇難得沒有帶冰渣子的臉轉(zhuǎn)了過來。男人的臉上帶著一絲慵懶,半合著眼睛一副將醒未醒的樣子,平時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散落滿床,襯著白玉一樣的肌膚幾乎透出瑩潤的光澤。安文昊柔聲問道:“要不要再睡一會?”他對這個看顏的世界絕望了。他敢說,鴻疇要不是長著一張這樣的臉,自己肯定早就把他給滅了……好吧,滅不了。鴻疇略感意外地覺得,不討厭。于是,長臂一伸把少年重新拉進懷里抱住,微微帶著沙啞的嗓音拂過少年的頭頂:“嗯,再睡一會兒。”安文昊整個頭皮都麻了,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