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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來找我?是不是不知道我在這里?” 連燁搖搖頭,在她對面坐下:“山中弟子太多,沒仔細看。”言下之意,這位姑娘跟其他弟子沒有什么分別。 “好吧,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你了。”上官新雪點點頭,拍拍連燁的肩膀笑道,“怎么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雖說許多年沒有看見了,也不用那么生疏吧?” 連燁給她倒茶,笑道:“多年未見,你越發(fā)厲害了。” “這話我愛聽。”上官新雪喝一口茶,顧盼神飛,“我跟你說,我爹娘都不讓我來九離山,我可是求了他們好久才死活拜進山門來的。” 連燁點頭道:“喜歡的地方來就是了。” 上官新雪輕咳一聲,看看周圍,臉頰飛紅:“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吧,那我也不避忌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jīng)有過婚約的?” 連燁道:“是有這么一回事,只是在我六歲時就已經(jīng)退婚了。” 上官新雪接過話茬道:“當(dāng)時我年紀(jì)小,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退婚,后來雖然再沒見著你,但我一直打聽你的情況。爹娘叫我不要去找你,說是現(xiàn)在的局勢。” 連燁抿了口茶,道:“你爹娘也有理,如今上官家和連家的確有點矛盾。”至于什么矛盾,實在是說不清楚,起因不大,但人心硬生生把它弄復(fù)雜,直到兩家斷交為止。 “我不管。”上官新雪猛地站起來,認(rèn)真道,“爹娘是爹娘,我是我。已經(jīng)退婚我知道,我也不會用這個要挾你。但我想,我有權(quán)利喜歡你。”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一張紙給他,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你可以慢慢考慮,給我一個機會吧。” 連燁接過信,擱在一邊,給她倒?jié)M了茶,淡淡道:“時候不早,還是早點回去吧。” 茶滿送客,上官新雪點點頭,一口飲盡,也毫不留戀地出了門。 路小白笑倒在桌上,看著連燁道:“這姑娘倒是很合你的性子。” 連燁笑道:“都怪我魅力太大了,害得人家小姑娘白白耽誤了那么久時間。” “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嘖嘖嘖,又是青梅竹馬又是婚約的,她的性子也不是惹人討厭的,家世也配得上……”路小白隨口列舉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連燁自負(fù)一笑,輕輕敲敲桌子:“喜歡我連燁的多了,哪里像你都不用糾結(jié)。” 路小白頓時黑了臉,咬牙道:“連燁你這么對你兄弟的嗎?” “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再怎么樣也不能衣不蔽體是不是?”連燁玩味地看著路小白,道。 “好啊,你倒是自斷一臂看看!”路小白喊道,卻看見連燁抓起紙起身,“哎,你去哪兒?不會真的去還信吧?” 想當(dāng)年,連燁收到這種信都看也不看直接丟給他,美其名曰“提高他寫情書的技巧”,現(xiàn)在居然也有女孩子需要他親自去還信了? 路小白嘴角微挑,想起那只傻傻的小狐貍,暗暗為她擔(dān)心。 面對史瑯的請求,霜晨月想了想,實在不忍拒絕,道:“好吧,但我只使劍招,不用真元。” 史瑯興高采烈地答應(yīng):“好好好,師姐快開始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劍招什么的還是自己慢慢悟吧。”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請使用的小天使看到這里收藏一下哦,你們都收藏對蠢作者來說很重要。 歡迎各種留言調(diào)戲,不過最好是兩分評,愛你們 ☆、還情書 霜晨月手中的劍被輕輕拿下,她猛地回頭,看見的是熟悉的場景。 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撐一把白面紫竹傘,傘面上竹葉斑駁,白衣纖塵不染。他搖搖頭,帶著笑意對史瑯道:“想學(xué)習(xí)是好事,你師姐傷還沒好,別麻煩她了。你若想學(xué),我教你便是。” 史瑯也很是鬼機靈,一看見連燁來就立馬改口笑道:“這點小事何須勞煩師兄出手,剛才是我不好,忘記照顧師姐的身體,請師兄責(zé)罰。” 連燁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笑道:“既然你要罰,那我就不客氣了。” 史瑯嚇了一跳,討好地笑道:“師兄,你還真罰啊?不如就算了吧,這么大熱天的……” 連燁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罰你了,跟你師姐走一趟吧。” 霜晨月只是直愣愣地看著他出神,猛地反應(yīng)過來,問道:“去干嘛?” 連燁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笑道:“有些麻煩,希望你去幫我說說清楚。” 霜晨月一看,卻是一張深紅色的薛濤箋,上面寫著落款“上官新雪”,筆跡十分秀氣,一筆一畫十分認(rèn)真,含著綿綿情意。 上面是一首古詩,端的是十分用心。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墻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fēng)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zhuǎn)心傷剝后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很美的詩,很美的字,可以想象人也很美。 霜晨月咬著嘴唇,問道:“干嘛給我?” 連燁的回答言簡意賅:“幫我還給她。” “我不要。”霜晨月塞回去,冷笑一聲道,“那么受歡迎,你便接受也是無妨的。” 史瑯自動閃開到一邊,小聲道:“師兄師姐,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不然我先走了……” 連燁一把把史瑯抓住,一面看著霜晨月的眼睛笑道:“還是要我說好聽的?” 霜晨月噘嘴,杏眼烏溜溜地看著他:“你能說出什么好聽的給我聽聽?” 連燁的行為顯然不符合正常的邏輯,要用一句話把這些事情都解釋清楚是很不容易的,更何況是要哄在氣頭上的小姑娘。 連燁嘆了一口氣,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緩緩念道:“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fēng)露立中宵。” 霜晨月咬著嘴唇道:“你還好意思說!”卻沒有掙開他的懷抱。 史瑯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連燁是真心待她好的,雖然他的舉動有些怪異,但她都知道,都明白。 看見你好就足夠了,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就再說,大有一種“事了拂身去”的態(tài)度。 連燁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我也可以做到像別人一樣,不讓你出去亂跑。” 看一些話本,有些癡情的男子很是寵愛他的妻子,時時刻刻都緊緊盯著她,一點小事也要關(guān)懷半天,生怕她出現(xiàn)什么意外。女子自然很是幸福,只不過有些麻煩,因為當(dāng)她失去他的時候就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 誠然故事里是永遠的地久天長,男子把女子當(dāng)做掌心里的寶貝,二人永遠相依相偎,但這樣子真的好嗎? 霜晨月是狐貍,她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