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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沖著許滸而去。 許滸跟見了鬼一樣奪命奔逃,到底是來不及了。他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被劍氣傷到,一下子動彈不得。 只有一寸的距離,沈坤就可以要了許滸的命。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侯翩一刀便攔住了他,他沒辦法再前進(jìn)一步。 沈坤狂叫一聲,雙眼血紅:“侯翩,你站錯了位置,只有死路一條!” 劍光瑩瑩閃耀,直逼得侯翩退后了半步。 可惜僅僅是半步而已。侯翩冷笑,催動最后的真元喝道:“可惜你現(xiàn)在就要死了!” 侯翩的刀極快,眨眼間就到了沈坤的面門前,一刀下去,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的沈坤必死無疑。 許滸還在沒命地奔逃,美人侍衛(wèi)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到車上去。 機(jī)會轉(zhuǎn)瞬即逝。 原天成已經(jīng)在嘆氣,而霜晨月忽然冷笑了一聲。 一陣強(qiáng)勁的風(fēng)吹過,攤位上的香粉全都被吹了起來,撲向侯翩的臉。 侯翩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姑娘,因此有些猝不及防,但他畢竟是高手,只驚訝了一瞬就繼續(xù)攻勢。 時間就是生命,一瞬的時間也已經(jīng)夠了。 沈坤一劍刺出,侯翩的胸口血流如注。 勝負(fù)已分。 侯翩嘴角出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咬牙道:“你殺了我沒有用,皇上不是你能沖犯的……” 沈坤一劍下去立刻拔出,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許滸面前,劍鋒直指他的喉嚨。 許滸沒有回頭看,依然在地上努力地爬著。突然,許滸用力把身旁的美人推開,三步并作兩步爬上那座巨大的車輦,毫不猶豫地驅(qū)馬飛馳,方向正對著皇宮。 沈坤被扔到懷里的軟玉溫香阻住了一瞬,也立刻使出輕功去追。 人群嘩然,有痛罵的,有嘆息的,有不甘的。 許滸在車上喘氣,卻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射出一支□□,罵道:“好個妖女,折我大將!” □□速度極快,眨眼已經(jīng)到了霜晨月面前。 霜晨月正待做點什么,原天成卻早已有所動作。 一道劍光閃過,小姑娘已經(jīng)被他抱在懷里,轉(zhuǎn)眼已經(jīng)朝反方向去了幾十丈。 原天成放下霜晨月,笑道:“我救了你,怎么謝我?” 小姑娘柳眉杏眼,一身月白衣裙,生的著實好看,這么抱一下,還真的不虧。 霜晨月噘嘴道:“我可沒有要你救。” “好,那我請你吃飯。”原天成很爽快地開口,“賞我個面子吧。” 霜晨月看著面前這個一身錦衣的少年,想了想,笑道:“我請你吃飯好了。” 走幾步便是帝汶最大的酒家瑞云樓,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樓里水泄不通。 霜晨月豪氣地把一錠金子拍在柜臺上:“把你們頂好的菜上幾道。” 原天成暗暗咋舌,低聲問道:“你怎么這么多錢?” 雖說擺攤挺賺錢的,但這種毫不痛惜金子的態(tài)度還是未免太夸張了些。 “剛剛許滸給了我那么多錢呢,而且那場賭局我也贏了不少。”霜晨月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好了,服了你了。” 二人在樓上的雅座上坐了下來,原天成再次自我介紹道:“我是九離山落霞峰弟子,以后就是你的師兄了。” 霜晨月翻了個白眼,道:“我可沒答應(yīng)你。” 原天成笑得很有自信:“我找你很久了,你非去不可。”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去?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也挺好的。”霜晨月夾了一筷子鰷魚,問道。 “師尊說了,他想收你做弟子。”原天成道,“你現(xiàn)在參與謀殺朝廷命官,難道不想避避風(fēng)頭嗎?” “你這是什么話?”霜晨月冷笑道,“風(fēng)頭還是能避的嗎?他們?nèi)绻霘⑽遥也还茉谀睦锒紱]用。” 原天成自悔失言,連忙改口道:“師妹千萬別多心。我的意思是,師尊他是現(xiàn)在的天下第一,他想收你為徒,是……”說到這里,卻再難說下去。 “是我的榮幸,是不是呀?”霜晨月的笑容有些諷刺。 原天成看著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很是無奈地喝了口茶,軟言軟語地解釋道:“師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誠心邀請你去九離山的。如果我完不成任務(wù),師尊會罵死我的。” 霜晨月抿嘴一笑,點頭道:“說說理由。” 原天成如遇大赦般呼出一口氣,在桌上打開一個箱子:“這些東西是師尊讓我給你的,師尊說,你收了這些就是他的徒弟了。” 箱子很考究,用上好的綢緞襯著,里面并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幅畫。 淡淡的筆墨,三兩筆勾勒出九離山諸峰風(fēng)光,主峰最頂端是一顆熠熠閃光的珠子,可惜只有一半。 “這就是傳說中的九離珠?”霜晨月展卷問道。 “不錯,自從當(dāng)年師尊奪回之后就是九離山的鎮(zhèn)山之寶。”原天成又拿出一枚簪子,“九離珠與玄霜靈狐關(guān)系匪淺,你在那里肯定能得到最好的發(fā)展。” 霜晨月接過簪子細(xì)看,只是烏黑的木頭而已,細(xì)細(xì)把玩卻有一股靈力傳入。“這是一荊簪?” “師妹果然見多識廣,正是傳說中鋒利無雙的一荊簪。”原天成自嘲道,“我也在九離山許多年了,這些寶物看都沒看見過呢。師尊已經(jīng)許久未收徒了,這次不惜這么多周折也要找你,可見他是真心欣賞你的。” 霜晨月看著畫卷上遒勁的“元絕”二字出神,卻忽然換了話題:“許滸會死嗎?” 原天成有些訝異,卻還是回答道:“遲早會死,但是這次死不了。” “天下要亂了,對嗎?” “不錯,大康朝的皇帝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如果現(xiàn)在這個平衡被打破,大家又得劃分一下勢力范圍了。”原天成盯著她看了一會,才慢慢說下去,“你站在哪里就非常重要了。” “可是,為什么要選九離山?” “為什么不呢?師尊是現(xiàn)在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拜他為師是最好的選擇。最重要的是,九離山有最自由的環(huán)境,像你這種優(yōu)秀的人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自由。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你可以順利進(jìn)階。”原天成認(rèn)真地說,“相信我,九離山是你最好的選擇,而且接近九離珠對你修道也有很大的好處。” 霜晨月大口大口吃著菜,抹抹嘴巴道:“我考慮一下。” 原天成正想說什么,隔壁卻傳來了一個聲音:“這酒樓味道不錯,可惜不能天天吃。不然買下來好了。” 隨后是仆人怯怯的聲音:“少爺,還差幾百兩。” 那人思忖了一會兒,笑道:“出門銀子帶少了。也罷,你們吩咐一下下面的人,就說我要到了,讓他們多準(zhǔn)備一點瓜果上山去賣,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原天成笑起來,悄聲對霜晨月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