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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聶不凡抬起頭,小雞也跟著抬頭,頓時水花四濺,銀光閃閃,人和雞的造型都很有“濕意”。人甩頭,雞抖毛,動作格外統(tǒng)一。“嗯,舒服。”聶不凡抹了一把水,滿足地瞇起眼。幾只雞似乎也感覺良好,有一只甚至想跳進去泡泡。樊落木著臉,將雞全部劃拉開,奪過聶不凡手中的澡巾,硬聲道:“我?guī)湍悴?,照你這么玩法,水很快就冷了?!?/br>“哦。”聶不凡沒有反對,乖乖聽令。樊落讓他站起來,用擰干的澡巾細心幫他擦拭,臉,脖頸,胸腹,手臂,再到后背……盯著他半裸的身子,樊落腦中又浮現(xiàn)各種不和諧的畫面,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慢。聶不凡感覺他的手停在了他的后腰,不由得奇怪地問道:“要把褲子脫了嗎?”聞言,樊落半合的雙眼透出幾分邪氣,嘴角微微上揚,低沉道:“當然,脫了更方便擦拭。”“那好吧?!甭櫜环采焓志腿ソ庋K,樊落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對誰都如此沒有防備嗎?”“防備什么?”聶不凡望著他,很光棍地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赤條條的,身無長物,有什么可防備的?”樊落目光深邃,說道:“我是男人?!?/br>“我知道啊,不需要特別強調(diào)。”聶不凡指著自己,笑嘻嘻道,“我也是男人,如假包換,童叟無欺?!?/br>“據(jù)說,男人和男人……”樊落一字一句道,“也是可以的?!?/br>聶不凡詭異地瞪著他,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腿間。樊落丟開澡巾,直接將他攬進懷中,讓他貼身感覺他的變化。“如何?”樊落一手托在他的臀部,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微微低頭,額邊的頭發(fā)輕輕垂落,劃過他含媚的眼尾。聶不凡無視他的電眼,赤著一只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鄙夷道:“隨地發(fā)情是不對的,國師大人都這把年紀了,還沒學(xué)會修身養(yǎng)性嗎?”樊落邪笑:“我這是因地制宜,養(yǎng)性怡情欲自生?!?/br>聶不凡身子往后一仰,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午飯吃飽了嗎?”樊落突然問。“飽了?!甭櫜环蚕乱庾R地點頭。“那好,體力應(yīng)該有了?!?/br>“什么?”聶不凡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一晃,下一刻被壓倒在床上。“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樊落不給他反抗的時間,直接就將他的嘴賭了個嚴嚴實實。他已經(jīng)肖想很久了,跨過那層心理障礙后,更是有些急不可耐。外冷內(nèi)熱的人一旦激情起來是異常澎湃的。樊落之所以能博古通今,是因為他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盡管只看過一次,但合歡圖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即使只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也能做得熟絡(luò)無比。聶不凡當初心懷叵測的提議,現(xiàn)在都實踐在了他自己身上,真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不過嚴格來說,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擁有這種隨時隨地都能招“基”的體質(zhì),難道是因為養(yǎng)雞太多,天怒人怨了?樊落心思細密,不停用手指撫弄他的舌頭,讓他沒有機會叫出聲。“唔……嗯……”聶不凡瞪著眼,咬又沒法咬,下巴被頂?shù)每旖┯擦?。艙門外人來人往,只要一喊叫,肯定有人聽到,可惜他現(xiàn)在只能吱唔兩下。斜著眼向雞群求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群家伙正在淡定地圍觀,絲毫沒有救場的意思。它們大概已經(jīng)見怪不怪,這種時候只要識相地保持沉默就好。聶不凡欲哭無淚,暗罵這群家伙沒義氣。正在這時,艙外傳來一聲嘹亮的鷹嘯。聶不凡眼睛一亮,更是用力地掙扎。這一掙扎,讓樊落的呼吸愈加急促,欲望升騰。趁著聶不凡一個分神之際,猛地進入。在進入的那一刻,準確地俯身含住了他的唇。好緊!樊落暗自喟嘆一聲,開始抽動,力度逐漸加大。聶不凡悲憤,聽著大器的嘯聲,雙手抓狂地在樊落背上撓,劃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痕跡。樊落只是微微皺了粥眉,一邊動作一邊低聲道:“別拒絕我,小寶,給我一個擁有你的機會?!?/br>聶不凡停止掙扎,望著他認真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在張三幾人眼中也看到過,這是他這一生最值得珍藏的東西,無可替代。但是,為了這種眼神,節(jié)cao可掉,本性不可移。“哎!”樊落痛呼一聲,捂住額頭。原來聶不凡趁著他不注意,隨手拖住一只倒霉催的雞,毫不手軟用雞爪在他額頭上戳了一個印。被當作兇器的雞很暴躁,撲騰著翅膀,又在樊落手臂上留下了各種扭曲的血痕。聶不凡見形勢大好,招呼一聲:“伙計們,上?。∪簹?!”其他雞得令,個個雞血澎湃,叫嚷著沖過來,圍著樊落就是一通狂踹猛啄。樊落被逼得退了出來,一邊自衛(wèi)一邊欲求不滿的默哀。他應(yīng)該慶幸,這幾只雞的戰(zhàn)斗力只能算一般,若是遇上金子一類的猛獸,不死也得脫層皮。聶不凡得以脫離魔爪,匆匆穿上衣服就朝艙門沖去。樊落反應(yīng)迅速,拽起一只雞腿,嗖地一下甩向聶不凡。被扔出去的雞飛快從聶不凡身邊掠過,在空中翻滾一圈,雞爪踩在剛打開一條縫的艙門上,重新將門撞上。雞借力跳入聶不凡的懷中,聶不凡后退幾步,一把夾住它,繼續(xù)去開門。手剛碰到門把,身后又飛來一物,準確插入艙門縫隙中——赫然是一把匕首。聶不凡回身怒視樊落,見他一邊遮擋下身,一邊在奮力搏雞,還要分心留意聶不凡的動向,可謂形象盡失,狼狽不堪。聶不凡氣勢洶洶地跑回床邊,一腳踩在床板上,伸手抱住樊落的頭,霸氣地給了他一個深吻。樊落微愣,正在失神間,突然感覺下身一涼,原本遮體的毯子被抽走了。聶不凡手一伸,把住腿間那根昂立的東西,用力一擼。樊落悶叫一聲,彎腰蜷曲,即使沒有看到他表情,也能想象那是如何的慘絕人寰。“哼,小樣,我是這么好壓的嗎?”聶不凡居高臨下地留下這句話,然后悠然地走出了船艙。大器在空中盤旋了許久,早就不耐煩了,見聶不凡出現(xiàn),它立刻沖下來,故意在他周圍制造一片亂流,然后才老大不樂意地落在支架上。聶不凡一邊從它腿上取下信件,一邊不滿的嘀咕:“大器,你太懶了,不過讓你送給信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