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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懷里扭動,很快就讓費里身體里焦躁的火苗成燎原之勢。 把她放到車前蓋上,費里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低下頭與她鼻尖輕輕摩挲,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喝醉了?” “沒……沒醉……就是熱……嗯,不舒服……” “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費里無奈的笑,對醉酒的人不能太較真。 喬珊荃抬起胳膊,用力勾住費里脖子,像一只樹懶那樣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嘻嘻笑著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你今天……好帥。我快要再一次……愛上你了。” 費里眼睛一亮,他聽到了什么?男人帶著幾分不敢置信,壓抑著心中歡喜,小心翼翼地搖了搖她肩:“喬琪,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嗯……嗯?我,我說什么了?”喬珊荃努力睜著醉意朦朧的眸子,對了半天焦,看清眼前放大的俊臉,她笑了起來,得意洋洋地捏著他下巴,像個倜儻的花花大少,“帥哥,今天你真的……非常棒!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出頭……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啊,時尚界,是最殘酷的競技場!如果沒有遇見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哈哈哈……” 沒頭沒腦地說了一通,喬珊荃把頭埋在費里肩上,她吐氣如蘭,熱燙的呼吸中夾帶著醇厚的酒味,并不難聞,與她的甜蜜香氣繚繞在一起,構成讓費里心跳加速,血液沸騰的一切要素。 最天然最強效的催|情|劑。 盯著她紅艷艷的唇看了半晌,費里先是小心地貼上去,然后整個包住她柔嫩的唇瓣,技巧性地碾磨、廝纏,很快她可愛的舌尖探出來,迫不及待地朝他靠近,費里低笑,若即若離地用炙熱的呼吸誘惑她,欣賞她嬌憨的醉態。 直到她喉間涌上不耐煩的咕嚕,他傾身壓得她不住后仰,吞下她幼貓般的細細喘息,繼續先前在后臺狹小的更衣間里未能消退的火熱激情…… ☆、第80章 熱鬧的盛宴散場。 留下更多裊裊于清晨薄霧之中的欲言又止。 喬珊荃忙得腳不沾地,就像是之前不溫不火的沉靜突然達到爆發臨界點,突然到來的關注與數不盡的邀請讓她目不暇接。 “……真是夠了,”努力擠出一條縫,鉆進酒店,匆忙回到房間里,喬珊荃大大松了口氣,轉向身后踏出泳池的男人,“當年你最紅的時候是怎么處理這種狀況的?” 背過身去,費里輕按落地窗往下眺望,似笑非笑回眸望向她:“很簡單,找個能干的經紀人。” 聳聳肩,喬珊荃走過去從后環抱住他,指尖在他胯旁肌rou束上滑動,無意識描摹凹陷而下的人魚線。 “我的經紀人……找誰好呢?你那位朋友加西亞看起來似乎很有經驗,而你知道的,班·羅伯特還是死心不改,他從報紙上讀到我成功舉辦了個人服裝發布會后,又來找我,想……” 轉身挑起她下巴,費里額前棕色短發還在往下滴水,細小水珠在他發間閃爍,璀璨明亮,映出無數個大大小小她的倒影。 “不許找別人,你只能有我。” 隨著他霸道的宣告落下的,是一記纏綿煽情的熱吻。 足以讓她身體發出細小的震顫,小腿到足底肌rou緊繃成一條線,腳趾蜷縮起來。 閉眼發出一道輕微鼻音,喬珊荃抬手撫著男人濕潤的后頸和發根,直到他往后退開一點,清新的空氣夾著男人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灌滿她鼻腔與肺部。 “你有話要對我說?”費里含笑低下頭,與她鼻尖親昵地磨蹭,拉著她在一旁坐下。 澄澈的目光直直照進對方眼底,喬珊荃咬了下唇:“你是不是跟霍克先生說了什么?否則……她,那個我該稱之為母親的人,不會跑來找我哭鬧。” 往后靠坐了一點,費里伸了伸腰,結實修長的肌rou繃緊,抻出一道極好看的線條。 “我只是實話實說,”撥弄了幾下濕漉漉的發絲,費里的笑容里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她是個成年人,應該明白如何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 看喬珊荃眉宇間浮起困擾的神色,費里傾身,一指請按她眉心:“跟你無關,我只是剛好明白了一些之前想不通的事。譬如……既然我有這個資格繼承,為什么我要拒絕呢?通過這次的事,我決定答應他……博羅梅奧家族,這個曾經讓他辜負母親和我的姓氏,盡管讓我憎惡,卻也不是沒有好處。” “至少,我可以緊緊掌握住那些輕易讓人俯首的力量,保護我想要守護的東西。” 喬珊荃怔忪地注視他,是她的錯覺嗎?費里整個人看上去不一樣了……既陌生又熟悉,讓她有些惶恐不安,下意識緊緊捉住他食中二指。 要回憶起喬母來找自己的情形并不難,垂下眼簾,喬珊荃自嘲地彎起嘴角。 那個女人已經近乎歇斯底里,算計許久得到的東西,在她眼前砰然破碎,對她來說一定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看來,在女人和家族的責任感之間,霍克·博羅梅奧毫不猶豫地再次站在家族的立場上。喬珊荃并不相信這里面有多少親情的因素,她只能最大限度地用理性去揣測對方的想法。 選定一個繼承人,意味著在未來的時間里,霍克先生依然可以保有手中的一部分權力,而不是立刻被架空,徹底排擠出權力中心。 至于女人……一個損害家族利益的女人,要來有什么用? 喬珊荃并不同情自己母親的遭遇,她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悲,自作聰明的下場無不如是,如果想要依附強大的男人,她應該從頭到尾保持好無辜柔弱的姿態,而不是過早曝光自己的私心。 按著額角,喬珊荃抬眼笑了笑:“你是不是誤導了霍克先生?” 倒酒的動作停了一瞬,費里濃密的睫毛眨了眨,毛茸茸的棕色眼睛十足無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鬼才信! 喬珊荃對他的背影做鬼臉,母親針對的是自己,懷著某種惡意的嫉妒,不愿意看到自己輕易獲得幸福與成功,想要破壞掉這一切。但是如果有人在這中間巧妙地換個說法,就會讓喬母的作所作為變成……躋身上位的新歡,覬覦博羅梅奧家族的繼承權。 能忍?當然不能忍。 于是,重視家族的霍克先生快刀斬亂麻,迅速解除婚約。 失去一切的喬母再也無法維持風度。 喬珊荃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那張柔弱單純的臉上,露出扭曲惡毒的表情。一切就像是回到了籠罩在晦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