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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每當一個人面臨抉擇的時候,有的人會選擇逃避,有的人會選擇選擇。鄢mama說的那一席話中,其實最有用的一句被放在了最后。花花世界和景休,他只能選擇一個,就是這么簡單,也就是這么困難。鄢濤無法即刻做出回答,他需要時間來思考。之所以會猶豫,并不是因為他渣,而是這個選擇也許將代表著他人生的轉變。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只有合則聚不合則去,沒有從一而終,他的情感觀是隨心所欲,而不是相守相依。置在天平兩端的其實并不是景休和花花世界,而是景休和鄢濤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如果他想要景休,需要打破的不是別的,而是他自己,否決他自出生以來至今的人生。這對一個人來說,太難了,不止需要嘴上說說,更需要從根深蒂固去拔除。距離七夕還有一個月,路上賣花的人已經很多了。鄢濤沒有開車,晃晃蕩蕩的走在大街上。正好是晚飯過后的時間,天氣暖和了,路上行人很多,占大多數的還是年輕的小情侶們。男男女女一對對的走在街上,不知道怎么的,看得鄢濤心里癢癢的。似乎,景休要的就是這樣的感情。搞對象?這個詞對鄢濤來說很陌生。他一直認為在伴侶之間,性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一環。搞對象這個東西,他從來就沒明白過,那種羞羞答答牽手壓馬路的事情,過去他特別無法理解。可是此刻,看著他們,鄢濤不自覺的對于這項活動有點兒期待了。如果是他,牽的是景休的手,兩個人吃過飯,一起出來壓馬路,好像真的有那么點兒的幸福感哈。鄢濤想著想著傻笑起來,對自己想象里的事情越發的憧憬和好奇。甜蜜不是一種味覺,而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此刻正在鄢濤的內心深處慢慢發酵,也許不日便會盛開。*鄢濤進門的時候,景休剛剛刷完了碗,他看了鄢濤一眼沒理他。鄢濤就這么定定的看著景休。景休擦了擦手,把圍裙掛回去,“冰箱里有飯,沒吃自己熱。”“你等等再進屋。”鄢濤出聲。鄢濤看了一路,也想了一路。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他只知道也許現在不決定他以后會后悔。鄢濤的人生字典里不存在“后悔”兩個字。人生更多的所得在于嘗試,如果懼怕便是懦夫。當自己心中的天平早已傾斜的時候,那還猶豫什么呢。沒錯,親手打破自己的人生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但是,但是,景休,好像真的更重要。鄢濤嘆了一口氣,掛上一絲無奈又釋懷的笑容,“景休,和我交往吧,以感情為前提,一對一的全身心投入的交往,我喜歡你,好像已經喜歡到沒有辦法放手了。”他換了一口氣,鄭重的說:“我,鄢濤,愿意為你而改變。”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鄢濤就這樣帶著微笑看著景休,景休就這么傻傻的回看鄢濤。近期,鄢濤不止一次對景休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讓景休有汗毛豎起來的感覺,他看著鄢濤的眼睛,不自覺的就要被吸進去一樣。景休敏銳的感到,鄢濤好像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鄢濤慢慢向著景休走了過來,景休一愣,刺溜一下跑回了屋里。鄢濤傻了,暗恨:這個膽小鬼,逃了。沒等他罵完,景休又以風一樣的的速度跑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張紙,高傲的看著鄢濤。鄢濤摸不透景休這是什么意思,畢竟景休這人干事兒也是經常出人意表的,他疑惑的接過了景休手里的紙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啊,嚇沒了半條命。只見紙上面寫著“合租條約”,前面幾條倒是沒什么,最后一條太驚悚了,龍飛鳳舞的一行大字“七,景休絕對絕對不能愛上鄢濤”。更要命的是,這明顯就是鄢濤自己的筆跡啊,下面還有自己和景休的雙方署名。鄢濤后背都濕了,這玩意兒不是自己剛住進來的時候簽的么,景休要是不拿出來,自己早忘到天邊兒去了,沒想到景休竟然還留著這張破紙。景休臉上的表情特別精彩,那是一種壓抑著勝利喜悅,盡量讓自己顯得平淡的扭曲表情,裝的很無辜的說:“這條可是你加上的,我一定會遵守的。”鄢濤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想一輩子守著一個人,可偏偏被守著的那個人還投機取巧的利用自己的失誤,他是又氣自己,又氣景休。景休志得意滿,就差拿著那張紙跳舞了,鄢濤手臂上青筋暴起,長出一口氣,“你給我,我再看一眼。”景休處于勝利的喜悅里,智商直線下降,不疑有他的就給了鄢濤。鄢濤眼神里閃過一絲狡猾的邪笑,說時遲那時快,紙一到鄢濤的手里,就被鄢濤團不團不噎進了嘴里,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口三口的就不見了蹤影。景休都傻了,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鄢濤反敗為勝,邪笑著說:“你剛剛有拿出什么東西么?”景休回過神,指著鄢濤的鼻尖兒,氣得直哆嗦,“你還是男人不,這種下三濫的攪皮伎倆你也用的出?”鄢濤不以為意,“大丈夫能屈能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景休一再的告誡自己要冷靜,要維持自己的形象。鄢濤笑嘻嘻的說:“好了,你可以喜歡我了,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阻礙。”景休一轉眼珠,“你還記得那次植樹節在公園里么?”鄢濤一愣,有些跟不上景休思維的跳躍,“記得啊,怎么了?”“咱倆打賭你還記得么?”景休又問。鄢濤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景休怎么記性就這么好呢,“記得…”“當時不是說了么,如果你不能證明我喜歡你,就算你輸,那么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景休高貴冷艷,一揮手帶著那么一點兒揮斥方遒的意味,“我現在就提出我的要求,我要你離我遠一點。”鄢濤也不反駁,去廁所轉了一圈,重新回到景休的眼前,“好了,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