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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同時下面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景休覺得自己像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里自己變成了一支羊rou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別特別粗的鐵釬子上,鄢濤正好親吻著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嗚,誰在給羊rou串刷油?當然,這樣奇怪的想法鄢濤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開墾這塊新鮮的土地。雖然只進去了三分之二,還有一大截兒莖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濤感覺自己已經頂到了頭,一個嫩嫩的東西一直在磨蹭他的guitou,爽的他都要射了。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進去,所以他還在為此而努力。景休感受到來自鄢濤的侵略感,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大膽,敢捅我,我罰你去喝狗尿!”鄢濤悶聲笑了起來,湊到景休耳邊下流的說:“一會兒還不一定誰喝誰的尿呢。”景休被顛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濤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濤肌rou鼓脹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鄢濤見狀,拉過景休的雙手,環在了自己粗壯的脖子上。景休熱的要死,外面熱,里面也熱,鄢濤的陽具如同一個燒熟了的鐵棍,在景休體內肆無忌憚的肆虐著。鄢濤自己都能感覺到,他的陽具在景休的rou壁上來回摩擦,越來越熱。景休似乎已經適應了,自己也享受起來,他抱著鄢濤的頭開始輕吻。他的吻不像鄢濤那么霸道,很細碎很溫和,一點點從鄢濤滿是汗水的額頭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鄢濤看著景休半睜半閉的眼睛,一副媚眼如絲的樣子,不自覺的有點兒看呆了。景休小巧的yinjing早就豎起來了,不停的在鄢濤的腹肌上摩擦,他推著鄢濤的胸肌低喃:“好熱啊,外面好熱,里面也好熱。”“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里面燙的要死,你怎么那么sao,恩?就等著我cao你呢吧,是不是?”鄢濤氣息早已經亂了,他抵著景休的腦袋接著說,“你也感覺到我了吧?我燙么?”景休流出了眼淚,不知道是爽的還是怎么的,嗚咽著:“燙,好燙,我會不會化掉?”“會,你會被我燙的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已經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鄢濤一面粗聲粗氣的說著,一面兇狠的加快著下面抽送的節奏。景休感覺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有一臺巨大的機器壓著自己,捅著自己,還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來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開了,但是又好爽,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新鮮的快感,穿越脊柱,直達腦髓。大床上,鄢濤抱著景休上下顛動,可以看見粗壯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體內,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粘膩的摟在一起。“嗚,我要尿尿,我要上廁所。”景休突然又開始掙扎。鄢濤強壓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鳥,悶聲說:“馬上了,再堅持一下。”景休滿臉泛紅的開始喘氣,鄢濤的臀部好像電動馬達一樣越來越快的上下抽動著。“吼!!!”鄢濤一聲巨吼,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隨即放開了手,景休跟著悶哼一聲,兩人同時射在了對方的小腹上。☆、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雞還沒叫呢,鄢濤就已經醒了。他明顯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側過頭去,能清楚的看見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頭微微皺著,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實。鄢濤深吸了一口氣,那只手沒抽出來,另一只手煩躁的擼了擼頭發,仰頭看著天花板,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釋,一會兒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會兒想想其實景休長得一般可做起來真是帶勁兒的要命,一會兒想想景休喜歡自己要是趁機纏上自己可咋辦(景休:哼,哪來的自信?)。其實,鄢濤一直沒有在開玩笑,他真的以為景休喜歡他,一切一切跟他對著干的事情,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他的人生中沒有“定下來”這三個字,所以他在選擇床伴兒的時候尤其慎重。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樣的紈绔,逢場作戲,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樣的,極其聰明,極其懂事,能保持床伴關系,但是不會越界。據他的分析,景休絕對不屬于這兩類里的任何一類。他還真沒猜錯,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個喜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鄢濤最怕的就是這種的,沾上了實在不好擺脫,遇到這樣的他從來不碰,他只和懂游戲規則的人玩。其實昨晚沒進門之前,他已經想好了要叫周易來的,沒想到碰上了瘋魔的景休。景休喝糊涂了,鄢濤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間景休的舉動,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負數。但凡他還能保持一點理智,他也不會這么做。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從來都只有別人主動獻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還沒機會呢,他怎么會做強迫這么沒品低級的事情,更遑論是這種類似半迷-jian。景休咕噥了一聲,應該是酒勁兒還沒退,嘴里說著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聽不明白的話。鄢濤嘆了一口氣,苦逼的給景休拉了拉被子,蓋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轉過頭去,看向窗外的夜空。這種文藝2B的動作,過去鄢濤是從來不做的,他甚至懷疑景休體內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剛剛做-愛的時候,順著兩人連接的地方竄進了他的身體里。看窗外?這動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卻正在這么可笑的做著。T市相比B市和S市來說,顯得太過小家碧玉了些。但凡大都會,都是不分晝夜的,每到夜半零點的時候才是大都市活起來的時候,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絡繹不絕。T市則不然,這是一個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個人都怕生活節奏太快會追趕自己一樣,想盡辦法的拖沓著。還沒到凌晨五點,所以大道上的路燈暈著橙黃色的光線,偶爾駛過一輛車。這里的夜晚是寧靜的,相對來說,作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凈,天空中星星點點的能看見細微的星辰。鄢濤透過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機會能進行這么有涵養的仰望。一般情況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準備努力,哪有時間做這些。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對于這起意外的發生,他有很多的煩惱,卻意外的似乎不討厭。夜空給他帶來了無數靠譜或不靠譜的靈感。他無恥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凈丟回去,反正景休什么也不知道。隨即立刻啐了自己一口,太你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