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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午咱們一起出去吃點兒好點吧。學(xué)校的食堂實在…”趙候君說著做了個食堂的味道很一般的動作。景休內(nèi)心又開始狂跳,這是約會么!是么!是么!嗷!難道這就是重生大神給我開的金手指,讓好男人自覺的往我身邊湊?!雖然內(nèi)心激動,但是他還是保持著面癱的表情,很冷淡的說:“想訛我一頓?”趙候君很有風(fēng)度的說:“我請你。”景休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不斷上揚的嘴角,把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個八度,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好吧。”“那你等等我,我去換衣服。”趙候君點點頭,站起身,指著自己那性感的黑三角。景休側(cè)過臉去朝他揮揮手。等趙候君走進更衣室,景休才在內(nèi)心怒吼:嗷,我也想跟你進去啊!=========================作者有話要說:☆、10·男神景休沒想到趙候君能有這么大的手筆,竟然請他來這么貴的餐廳。這家的餐廳景休早有耳聞,離他住的地方不遠,位于市中心。品味很上檔次,當(dāng)然了,軟妹幣也很上檔次。趙候君拿起菜單遞給景休,景休沒接,賤賤的說:“誰請客誰說了算。”趙候君也沒拒絕,隨口問景休:“有什么忌口的么?”景休忙著看餐廳的裝潢,沒功夫理他,“桃子算么?”趙候君習(xí)慣了景休說話的方式,笑了笑開始點菜。這家餐廳裝潢的很有品味,雖然貴氣,卻不顯俗艷,景休轉(zhuǎn)頭來回看著整間餐廳。不經(jīng)意的,對上一雙眼睛。*鄢濤看見景休的那一瞬間就不自覺的皺眉:媽蛋,他怎么在這兒。景休也看見了鄢濤,一下就讀出鄢濤的眼光,用眼睛發(fā)射光波:混蛋,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這兒是你家開的啊。鄢濤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用眼睛回發(fā)光波:這種檔次的地兒,你吃的起么,就你每個月賺那兩個眼珠子。景休也不生氣,回了他一個嘲諷的笑:這餐廳連你都放進來了,可見檔次也沒高到哪去。鄢濤咬牙切齒:我要是你也能來這兒,打死我也不來。景休看了看門,用口型說:請便。兩人的眼光在空氣中噼啪噼啪的激射出火花。周易看鄢濤半天沒動筷子,抬頭順著鄢濤的眼光望去,正好看見景休。他不解的問鄢濤,“怎么?認識的人?”鄢濤忙回過頭,飛快的否認:“不認識啊。”“那干嘛一直看人家?”周易又仔細看了看景休,回過頭調(diào)笑著問鄢濤,“最近換口味了?吃慣大魚大rou,開始惦記清粥小菜了?”鄢濤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那樣的也算清粥小菜?我眼光再低也不至于那么沒品味啊。”周易皺眉,他沒覺得景休那么差啊,最少也算個清秀吧,怎么鄢濤這么一副樣子。鄢濤似乎也察覺出自己的情緒過于明顯了,忙岔開話題,招呼周易趕緊吃飯。*那邊,趙候君也察覺出景休有些心不在焉,輕聲問:“不喜歡這里么?需不需要換一家?”景休結(jié)束和鄢濤的精神戰(zhàn)斗,回過神說:“沒有啊,這里挺好的。”景休把鄢濤拋到腦后,開始專心食用眼前的美男,啊不,美食。趙候君時不時的找話題和景休聊天,“景老師為什么做老師啊。”“我大學(xué)念的漢語言,本來就不好找工作。而且,跟孩子在一起,比較輕松。”景休夾了一筷子沙拉蝦球,嗚,酸酸的甜甜的,好好吃。趙候君看著景休吃的眼睛都瞇起來的樣子,覺得很好玩,把這盤子菜往他眼前推了推。景休注意到趙候君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繃著臉擦了擦嘴,“你呢?為什么來做老師?”“段學(xué)妹推薦的,反正暫時也沒有合適的,先干著吧。”景休心中警鈴大作,對啊,忘了還有個段瑩瑩了。要想得到趙候君,方圓960萬平方公里的一切女性生物都要種族滅絕啊!他也不看趙候君,邊吃邊狀若無意的試探,“你和段老師,很熟啊?”趙候君不知內(nèi)情,坦白的回答:“還可以吧。他mama和我mama是好朋友,我們從小就認識了。我是T大的,后來她跟我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她mama托我照顧她來著。”嗷嗷,紅燈亮起,青梅竹馬什么的最討厭了!趙候君給景休舀了一碗湯,遞給他。景休接過湯,裝作八卦兮兮的樣子問:“你們是一對兒?”趙候君笑著擺擺手,“那倒不是,不過我媽倒是很喜歡她,一直開玩笑說要討她當(dāng)兒媳婦。”啪啪啪,景休聽見了自己小心肝碎成渣渣的聲音,嗚嗚,敵人好強大,已經(jīng)獲得婆婆的首肯了。趙候君沒注意景休的反常,自顧自的問:“景老師呢,哪所學(xué)校的畢業(yè)?”景休沉浸在深深的打擊里,心不在焉的說:“N大的。”N大是T市最高學(xué)府了,歷史悠遠,還出過偉人,一般N大出來的學(xué)生都極具光環(huán),得意的不得了。“哇,好學(xué)校,景老師是高材生啊。高中也是本市的吧?”景休什么也沒想,順嘴就說了,“是啊,一中的。”說完,自己就愣了。趙候君也愣了一下,隨即開心的笑了起來,“真巧啊,你知道么,我也是一中的。”景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呵,呵呵,是…是么,真巧哈。”“咱們是一屆的吧,我怎么沒見過景老師呢?你見過我么?”趙候君如同在外地見到了老鄉(xiāng)一樣,情緒很是亢奮。怎么可能沒見過,老子天天見你,雖然景休心里這么想,但是卻不能真的這么說,只能維持蛋蛋的面目表情,“沒有,我那時候只愛讀書,天天都不出教室。”騙鬼,明明就天天追著人家看。趙候君感到很遺憾,“哎呀,要是早就能認識,說不定咱們早就是朋友了。”“呵呵,是呀是呀。”景休把頭埋在飯里,敷衍的說。“咱們又是校友,又是同事,真有緣分。以后你就喊我候君吧,別總趙老師趙老師的了,怪生分的。”趙候君爽朗的說。景休瞬間當(dāng)機了,哎呀媽,幸福降臨的也太快了吧,怎么這一切來得這么沒有預(yù)兆呢。小心肝又被重新組合到了一起,砰砰砰跳個沒完。趙候君見景休沒說話,便自己做主了,“就這么定了,以后我喊你景休了啊。”景休有些不好意思,別扭的嘟嘟囔囔,“干嘛這么隨意,我跟你很熟么。”趙候君知道他嘴硬,也不介意,掏出手機就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