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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師父對魔教深惡痛絕,而自己的女弟子居然教出一個叛徒,他當(dāng)即書信一封,命戚千千前往他這邊,鎮(zhèn)守禁地思過。戚千千不敢忤逆他,況且周圍一大堆爛攤子,戚千千想著,索性就去了,也懶得管那些事,至于她那個不知行蹤的徒弟,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戚千千離開天賜宮一事只有她的幾位師兄知曉。她走得很急,日夜兼程,中途換了好幾匹馬。 趕路的過程中戚千千從別人口中聽聞紅山魔教正在四處尋找護法祁煜的下落,不僅如此,她還從中聽到有關(guān)祁煜的花邊八卦,主角就是他和她的寶貝徒弟薄青嵐,不過并沒有她的參與,她在故事中是一個阻撓有情人在一起的壞角色。 這期間,她還遇到一個熟人。 當(dāng)時是在某個縣城的客棧里,清晨,下著雨,她趕了幾天的路,有些疲了,便坐在客棧中歇一歇。正巧客棧中有人在說故事,講的居然還是祁煜和薄青嵐那點事。這故事版本戚千千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遍了。也許是其他人也聽爛了,便有人噓道:“這故事俺聽膩了,就沒有些新奇的故事?”那說故事的夫子冷哼一聲,灌了一口茶,道:“各位都聽過這故事,卻不知這故事還別有洞天!” 這說辭很快引起了聽客的注意:“什么別有洞天?說說看。” 戚千千并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自顧自的地發(fā)呆。她走神這段時間,忽聽旁邊有個男人“噗”地噴出一口茶,一些水珠還灑在她的桌面上,一把扯會她走遠的神志。 “老頭子,你說的是真是假?這……這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 戚千千心下好奇,便隨便抓了一個人,低聲問:“方才那老先生說了什么?” 還沒等那人回答,便聽那說書人道:“哼,閣下何不找個天賜宮弟子問一番。” “哼,老頭子,你就會匡人,那天賜宮豈是我們想進便進的?” “諸位何不想想,天賜宮那芳華峰主為何不直接殺了那薄青嵐?” 戚千千一愣,這怎么還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了? 有人道:“也許是師徒情深。” “此言差矣。”那說書人搖頭晃腦,“各位行走江湖,想必也聽過那薄青嵐的美名。都說他豐神俊朗,是一位如玉公子是也。他與那芳華峰主日夜相對,難免……” 戚千千眉一揚,只聽那說書人一錘定音道:“讓那芳華峰主對她徒弟日久生情!” “嘶……”戚千千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插嘴,“怎么不是薄青嵐大逆不道愛上師父呢?” 那說書人用鄙夷地眼光盯著她:“這位……姑娘怕是不清楚吧?那芳華峰主好幾百年不曾出過峰,想必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什么?她戚千千隔三差五游歷一番,怎么就成了足不出戶的宅女? 有人附和道:“甚是!我聽聞啊,那戚峰主生得極丑,怪不得魔教人都怕她。”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戚峰主沒什么徒弟。” “……”戚千千撫了撫額,她招來店小二,店小二見她咬牙切齒,手上還緊抓著一把劍,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位客人,您還好吧?” “甚好。”戚千千平靜下來,她微笑道:“結(jié)賬。” “可不是嗎?只可惜那薄青嵐歡喜那魔教祁煜……” “曖?不是說那芳華峰主最恨魔教人嗎?” “嘩…那芳……芳什么來著?” “芳華峰主。” “對,對,那芳花峰主分明是看上了薄青嵐的美色!” “……” “這位客人……”店小二腦門上的冷汗落下來了,看不出來這位姑娘力道還挺大的,只是……不要抓著他的胳膊啊! “在下不同意!”人群中忽然站起一個白衣書生,他嫌棄地掃過場上的聽客,“那芳華峰主怎么可能愛上自己的徒兒?!” 戚千千的手勁一松。 “那依閣下所見?” 那書生義正言辭道:“依我看,那芳華峰主分明愛的是那魔教護法——祁煜!”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感覺走了偽BL線- - ☆、第十三章 戚千千一眼就認出那個書生就是她天賜宮的弟子。沒錯,這個書生,就是那天她從紅山里,在祁煜手中救回來的弟子。 那書生顯然也看見了她,轉(zhuǎn)過頭來朝她笑了笑。她眉頭一皺,頓時沒了什么胃口,抓起放置在桌面上的劍,步出客棧,那弟子趕緊追出來,在后面呼喊道:“懇請峰主恕罪!”他這一呼喊頓時引來了客棧里里外外的一些人的注意。畢竟方才那故事里也是有一個“峰主”的。戚千千臉一沉,腳步更快了,那弟子自知魯莽,拔腿就追,邊追邊道歉,等他追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戚千千才停下來,冷冷地看著他:“你怎么會在這里?”那弟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弟子有罪,懇請峰主帶著弟子一同前往……” “我拒絕。”戚千千打斷他,“打哪來打哪去。” 那弟子沒有起身,戚千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走近他,道:“我和青嵐的事,是你傳出去的?” 那弟子沒有抬頭,“弟子也不是成心的,只是……” 戚千千不耐道:“行了,閉嘴,我不想聽。”說著,她頓了頓,“你一路都跟著我?” 那弟子抬了抬頭猶豫了一會,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是。” 戚千千冷笑道:“你也被魔教人下了迷魂湯?” 那弟子搖頭,戚千千又道:“既然是跟蹤我,那你做什么出來?” “弟子被薄青嵐下了咒。他已經(jīng)知道您在這了。”他面色平靜下來,似乎還有輕松的神色,“峰主救過弟子一回,弟子豈能恩將仇報,還望峰主趕緊離開,弟子和峰主走不一樣的路便可。”說著,他又朝戚千千一拜:“弟子前來,只是多謝當(dāng)日峰主救命之恩。” 戚千千皺眉:“你……” 那弟子神色泰然:“峰主不必擔(dān)憂,雖然可能會受一些刁難,但是薄師兄……究竟還是顧及同門之誼,他不會為難弟子的。” “他……” 戚千千還要說什么,但那弟子堅決要她自己走,戚千千看了看他神色,見他的確分毫不懼,淡淡道:“但愿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弟子一怔,說了句:“戚峰主,你對薄師兄真的沒有絲毫情感嗎?” 戚千千瞥了他一眼,“他是我徒兒。” “戚峰主,他就僅僅是你徒兒而已嗎?” 這一次戚千千沒有回話,她轉(zhuǎn)身即走,只留下了這個似乎永遠都沒有答案的問題。 回到客棧,戚千千忽然發(fā)現(xiàn)客棧里多了許多人,那些人皆是一身黑衣簡裝,面容肅穆,戚千千這么一走進來,那些人的目光就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