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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簡:“后門不是有人看著嗎?怎么放進來的?”傅立群:“我喊的人。”“讓他進來。”秦國棟吩咐道。歐啟航背著個包來了,顯然剛去完健身房,也不說話,就在一旁坐下。肖簡打開電腦,說:“地址你們記得不?”“確切位置已經記不清了,”陳燁凱說,“是個廢棄的工廠,在延慶。”余皓描述了從黃霆記憶里看見的區域外形,肖簡開始在鍵盤上輸入,尋找地方與定位。歐啟航:“為什么又不通知我們?”陳燁凱道:“開始我們以為能解決!事實上也解決了,只是沒想到任沖……”余皓站了起來,沉默地離開會議室,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余皓深吸一口氣,腦子里渾渾噩噩的,消息來得太過突然,致使他一時還沒回過神。余皓就這么走出去,穿過辦公桌,周昇的兩名同事正在揉手腕,先前沒攔住歐啟航。“你不能離開這兒。”肖簡追出來說。“我在后門外透個氣。”余皓答道。他來到后巷,呼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里頭會議室又在喊肖簡,肖簡只得回去了。天上朝下飄著細碎的雪花,余皓呼吸了幾口寒冷的空氣,復又清醒過來。不知為何,腦海中翻來覆去,全是周昇最后朝他說的那些話。會議室內。“在延慶就好辦。”肖簡說。“我再確認一次,”秦國棟說,“任沖最開始,其實沒有拿走金烏輪,金烏輪自始至終,都在你們的手里。”“是。”陳燁凱皺眉道。秦國棟道:“調包計我不想再玩一次了。”“現在已經被任沖拿走了。”陳燁凱道。陳燁凱搓了把臉,疲憊不堪,雖然剛睡醒,卻十分狼狽。會議室內一片寂靜,只有肖簡敲鍵盤和點鼠標的聲音。余皓站在雪下,歐啟航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說:“喂,你沒事么?”余皓回頭,沉吟片刻,繼而點了點頭。歐啟航問:“想抽根煙嗎?我去買煙。別太擔心,秦老師能把他和霆哥一起救回來,他是好人。”余皓說:“不抽。”他反倒想到了別的事,問:“為什么這么篤定他是好人?”歐啟航說:“任沖和趙梁都是他帶出來的學生,他拗不過他倆的理由,卻拿他們沒辦法,否則也不會辭職出來了。你不相信他么?懷疑他其實也有私心,想等著背后捅一刀?”“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余皓說。歐啟航道:“當初是他負責接觸紀委,傳達我爸那案子的內情啊。我們見過面。”余皓一想也是,說:“后來是黃霆告訴你特別調查組解散的事嗎?”“不。”歐啟航道,“是我來北京上學以后,去他家特地拜訪了他,他自己說的。那會兒他告訴我,和任沖、趙梁的理念有很大的沖突,因為一條重要線索的歸屬問題,但我當時什么都不知道……更沒注意到他在暗示我,他倆想要金烏輪。”余皓:“還有這事?!”歐啟航無奈攤手:“剛想起來。”余皓說:“我相信他,是因為至少現在沒有別的人可以信任。無論他想不想要金烏輪,至少現在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不過既然他已經在兩年前提醒過你……嗯。”歐啟航“嗯”了聲,點了點頭,又說:“他倆不會有事的。”余皓知道歐啟航所說的“他倆”是指黃霆與周昇,黃霆是任沖的部下,如果任沖真如他所言,暗中等待良久,接手了趙梁的整個研究所,那么黃霆現在應該已經被放出來了,有黃霆在,至少有個居中轉圜的角色,不至于鬧得太僵。但他想到趙梁記憶中的畫面——周昇被捆在那張椅上,便隱隱覺得恐懼。余皓沉默,回頭看了眼單位里面,歐啟航又說:“他們在準備車了,秦老師會親自去找任沖交涉。”余皓說:“其實周昇一早就料到任沖會來,只是他的計劃出了些許偏差。”歐啟航眉頭深鎖,欲言又止,余皓想起周昇最后在金烏輪前說的那段話,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接下來要怎么做?是先協助周昇從撒旦手中奪回圖騰,再像他把圖騰給周昇的那天,周昇也把圖騰分離出一部分來,交給自己?接著余皓就獲得了開啟金烏輪的權限,但現在周昇已經被抓走了,金烏輪也落在任沖的手里……還能繼續推進么?“怎么了?”余皓注意到歐啟航的表情。“沒什么。”歐啟航搖搖頭。“有什么問題嗎?”余皓現在正在努力保持著鎮定,他和周昇向來不一樣,周昇在計劃成功前,很少會朝任何人透露想法,但余皓生怕這中間又出了什么錯,他觀察歐啟航的表情,說,“有話請務必直說,啟航。我現在其實很慌亂。”歐啟航反而笑了起來,說:“我看你挺冷靜的。”“我心里一片混亂,”余皓說,“快受不了了,可慌張也沒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能把周昇帶回來。啟航,你想告訴我什么?”“周昇不太相信人,”歐啟航說,“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余皓本想告訴他,有些事周昇確實認為自己可以解決,不想把他們拖進麻煩里,尤其是在面對任沖、趙梁這種敵人時。但余皓不得不點頭,說:“他不想讓朋友們遭遇危險,不過你說得對。”周昇的想法很多,余皓常常覺得,與他在一起時,周昇已經算是無話不談了,但呈現給他這個愛人的,仍然是冰山一角。這種疑慮與謹慎,是周昇的原生家庭培養出來的。周昇內心始終把握著親密關系的一個度——陳燁凱、黃霆、歐啟航,甚至傅立群,他們都把周昇當作很好的朋友。周昇也知道予以回報,并正視他們。但余皓其實很清楚,在這種朋友關系里,始終缺了點什么。歐啟航道:“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可我看你今天的反應,是不是許多細節,連你也不知道?”“他不是疑心你們,只是……你們都習慣了對他的印象,事實上他沒有看上去那么勇敢。”余皓說,“有時候,反而像個小孩。”余皓答非所問,想起第一次進入周昇夢中的科洛西姆競技場那一天,看見的那一幕,他也有浴血奮戰、被打倒在地卻又不甘心地爬起來的時候;有累得無以復加,不想再堅持的時候;也有被他說中心事,轉過頭去,揉揉臉止住想掉下來的眼淚,假裝沒事發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啊,”余皓抬頭,望向天空,小雪還在飄,“看上去很強,什么都不怕,心里也有柔軟的地方。啟航,他一直很重視你們這些朋友……”說著他望向歐啟航,解釋道:“只是他也有出錯的時候,也有只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