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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皓:“……………………”周昇眉頭一揚,仿佛變了冰淇淋廣告里的男主,眉目間滿是神情,無奈搖頭,閉上雙眼,開始吃冰淇淋。“你不是要派傳單嗎?”周昇說,“生意吶?不做啦?”余皓已坐在周昇對面,說:“休息一下……確實很熱。”第115章面試周昇挖冰淇淋給余皓吃,余皓看了眼時間,問:“昨天那人說怎么碰頭?”周昇攤手,說:“鬼知道,吃完就走,別啰唆。”余皓又轉頭看靠窗那男生,男生皮膚很白,長得相當帥氣,看模樣像研究生年紀,眼睛清澈漂亮,頭發有點小卷,點了杯咖啡還沒喝,正低頭看手里的相機屏幕,刪了幾張照片,又拿起相機,四處拍照。郢市熱得如火爐一般,這男生一出現,頓時就像把周遭環境變成了馬爾代夫。“待會兒他要是拍咱們,”周昇說,“我就過去揍他一頓。”“別。”余皓道,“人家沒招你沒惹你。”“Gay里Gay氣。”周昇嘲諷道。“哪里學的……”余皓哭笑不得道。這茶屋實在很貴,壓根就沒幾個人,等到將近三點半余皓也不覺得有哪個像地下黨來碰頭的,吃完冰淇淋后周昇又點了一份全家裝,說:“繼續吃。我看你要吃到幾點……”“一份一百八!”余皓炸毛道,“太貴了!”周昇叫苦道:“老婆,你來大姨媽嗎?這幾天光和我過不去了……”突然兩人都不說話了,一個穿著襯衣黑西褲、背著電腦包的年輕男人推門進來,叮咚聲響,店員說:“歡迎光臨。”“是他?”余皓詫異道。周昇懷疑地一瞥那男人,緊接著,那襯衣男走到相機男對面,坐下,襯衣背上被汗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周昇道:“應該是了,那倆人好像是……嗯,像是gay?”“不會吧。”余皓也在觀察,總覺得這個組合稍微有點奇怪,同事?卻不像單純的同事關系,是偵探或者機密調查員,搭配攝影師的組合么?五分鐘后,余皓應該可以肯定兩人的關系了。因為他們剛坐下沒一會兒就開始吵架,起因是相機男罵襯衣男說好陪自己度假,結果在郢市哪里都沒去,就來這家什么傻逼茶屋喝了個茶下午就要走了。襯衣男則開始哄他,自己有工作沒辦法……“答應我事情之前,”相機男道,“你難道不該先安排好自己的時間嗎?辦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答應,這是連你侄兒都知道的道理……出來喝個茶還得面試……”“不要吵啦不要吵啦。”周昇的聲音道,“寶貝,哥哥給你留個聯系方式?晚上call我?”相機男:“……”襯衣男:“……”周昇拉過椅子,跨坐著,余皓站在周昇背后,試探地看著兩人,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你好。”襯衣男只是看了一眼周昇,再看余皓,便點了點頭,說,“把桌子拼起來吧,點點吃的?我請客。”周昇起身,隨手拉過桌子,余皓坐下,對這襯衣男的第一印象就是:氣場有點像陳燁凱。相機男說:“你們聊吧,我出去逛逛。”襯衣男說:“待會兒改簽,陪你再玩一天,行吧?”相機男這才換了個姿勢坐下來,側對著他們,調整鏡頭,開始拍茶屋落地窗外的行人。襯衣男從電腦包里拿出幾張資料,翻開,朝周昇道:“周昇,你好。”資料上是打印出的余皓簡歷,周昇眉頭深鎖,余皓心里嘀咕,不會是和金烏輪有關吧……“我叫林澤。”那襯衣男先朝周昇伸手,周昇與他握了握,余皓也與他握手,握手的時候感覺到這人力度很穩很足。上一次感覺到這種力度,還是在歐啟航事件里,與調查組三人告別時。“他叫司徒燁。”林澤介紹道,“我愛人。”周昇與余皓一起點頭,司徒燁側頭,也朝他們點頭,又瞥落地窗外,表情有點落寞。周昇不再那么警惕他,說:“找我們有事?”“我從一位師妹那里拿到這份簡歷,”林澤說,“上面有兩個電話,我就隨便選了一個……”余皓:“怎么不直說?”林澤云淡風輕地說:“從朋友那兒拿的簡歷,當然不能在電話里說,被社里發現,會害她被處罰。”余皓之前遞給肖玉君的實習簡歷上面確實留了自己與周昇的電話,因為肖玉君與他們熟,余皓怕自己偶爾沒接到,就把周昇的也列上去了,搞了半天原來是這樣。司徒燁看了兩人一眼:“你倆是……”“和你們一樣。”周昇知道是肖玉君介紹的人之后,便放心了,只要別有什么奇怪目的就行。林澤“嗯”了聲,余皓道:“你是記者嗎?”林澤翻了下余皓的資料,似乎在思考。林澤說:“最近是的。”余皓道:“我沒把簡歷投給你,不能算吧,而且我連你身份都不清楚,你就來面試我?”司徒燁朝余皓豎了下大拇指。林澤反問道:“那你覺得我像什么?”余皓沒回答,反而說:“我建議咱們互相提問?”林澤笑了起來,說:“可以。”余皓說:“你是記者……嗯,你不是本地人?”司徒燁笑著看了兩人一眼,過去坐到周昇對面,周昇扔給他一把勺子,示意他吃冰淇淋。林澤說:“以前我和小君一起參加過一個學習班。輪到我了,兩年前的施坭案里,你是怎么判斷出施坭父親對她長期實施性侵犯的?”余皓:“……”林澤看也不看余皓,又翻了一次簡歷。余皓本想說是周昇看出來的,但細想起來也不對,應該是自己與周昇分別推斷出來的,源頭就在于施坭毫無預兆的大哭上。“哭。”余皓說,“她的表現令我覺得不合常理。”“嗯。”林澤沉吟片刻,注視余皓雙眼,“能仔細描述一下么?”“不能。”余皓說,“不想八卦太多被害人,希望你理解。輪到我了,你想招記者?”“理解,對。”林澤說,“我篩了很多份簡歷,一直沒找到特別合意的,找小君要了一批,這里頭我覺得你很不簡單。”“入職的話,會在哪兒工作?多少錢一個月?”余皓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林澤道:“沒多少,不過我覺得你會有興趣。現在輪到我,你如何判斷出你們學校梁金敏教授長期遭受她丈夫林尋的家暴?”余皓說:“這就真的和我沒多大關系了……”然而他忽然想起,說完全無關也不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