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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周來春以前當(dāng)過兵,這也許會導(dǎo)致兩個可能,一:他能看得開,并理解尊重他倆。二:他恐同,特別惡心這種事。“還說了什么?”周昇又問。李陽明:“他看見我在,就沒再說下去了。”余皓“嗯”了聲,一時四人都沒吭聲,安靜地吃飯,各有各的念頭。傅立群今天像只喪尸,吃了很少就不吃了。“校慶晚會上,你們要表演節(jié)目嗎?”李陽明換了個話題問。“嗯。”周昇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有嗎?”余皓道,“我怎么不知道?”傅立群道:“凱凱通知的,本來不想去,現(xiàn)在打算參加了。”余皓說:“做什么?你們壓根就沒跟我商量過吧!”“你不想上在下面聽就行。”周昇眉頭深鎖,朝余皓道,“沒關(guān)系。”傅立群道:“當(dāng)然你帶著咱們隨便唱首就更好了,黃霆和歐啟航也要來,當(dāng)特邀嘉賓,凱凱安排的節(jié)目。”余皓:“那行,我選首歌吧。”反正上回也沒練幾天,這次一大群人陪他,反而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來,比起一年前,余皓仿佛已完全掌控了自己的人生。“那你爸……”“我來對付就行。”周昇答道。考完統(tǒng)計后,余皓暈頭轉(zhuǎn)向,被叫到陳燁凱宿舍里,陳燁凱也不勉強,只說不想上可以不上,余皓正煩著周昇老爸的事,周來春也不打電話,就像個定時炸彈般,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就炸了。余皓自己從來就沒關(guān)系,可他不想周昇煩,這幾天里他們一切照舊,周昇對他還是笑呵呵的,余皓卻知道周昇一直在思考。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周昇——這家伙平時不吭聲,事實上卻想得很多。陳燁凱正與余皓選歌,聽過余皓的煩惱后,隨口道:“打算出柜了么?”余皓道:“我該怎么辦?”陳燁凱倒是很輕松:“我倒是覺得,朝父母出柜與否,并不取決于你和誰談戀愛,只取決于你自己想要什么樣的人生。周昇的未來里不可能排除他父母,確切地說排除不了他父親,如果家庭能接受你們,自然皆大歡喜。”余皓道:“我認為不可能,對我來說,唯一的想法就是靠我們自己的努力生活……”陳燁凱笑了笑,說:“只是在每個人的心里,都希望能得到父母的支持吧。我想對周昇來說也不例外。”“是的。”余皓在這個時候,驀然明白了周昇的心情。周昇總用行動與言語來表現(xiàn)自己的無所謂,甚至對抗,但內(nèi)心深處仍然希望得到家人的承認。這點是余皓經(jīng)常忽略的,對他自己而言,世上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所以怎么生活并不重要,然而周昇不一樣。“就這兩首?”陳燁凱道。“呃不太好吧。”余皓道,“學(xué)院慶是情人節(jié)呢。”陳燁凱誠懇道:“這首歌簡直是我的心聲,只要周昇沒意見就行。”余皓回到家里時問周昇,周昇當(dāng)然沒有意見,只簡單地點了頭,就與電話那頭的周來春繼續(xù)吵。定時炸彈終于來了,余皓坐在餐桌旁,聽見周昇與父親大聲爭執(zhí),不安地看著他。他以前一直形成了某個印象:周昇是個攻擊性很強且容易發(fā)怒的人。但細想起來,周昇真正發(fā)飆的情況其實相當(dāng)少。大部分時候易怒只是他為了達到目的的某種偽裝,唯一能把他氣瘋的人只有三個,余皓與他爸媽。周昇看了眼,把電話開了免提,放在桌上。周來春道:“這么多年,咱們仨就沒一起吃過飯,你對我有什么想法,就這么大面子?”周昇已臨近發(fā)怒邊緣,強忍著怒氣道:“我說了,我要去澳洲過年!簽證已經(jīng)辦好了!”“我給你改簽!”周來春道,“頭等艙五星級酒店就不夠你住的?非要定除夕夜這天走?”第108章表演余皓使眼色,示意沒關(guān)系,周來春又道:“跟誰去?幾個同學(xué)?”“就我和余皓。”周昇語氣一斂,說,“你有什么話說?說吧。”余皓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周昇準(zhǔn)備攤牌了。周來春說:“我不管你訂了什么,過年就得一家人一起過,我和你媽都有事要宣布,過了年初一,你愛上哪玩哪兒玩去,機票酒店我全報銷,去南極也不管你。”“放屁!”周昇怒道,“十年沒在一起過年,你現(xiàn)在來說過年要團圓?!”余皓再三示意周昇別吵,差點就上去捂他的嘴了。那邊周來春道:“有些事也準(zhǔn)備給你重新作安排。”說著居然就這么掛了。周昇十分懊惱,一臉煩躁地坐在餐桌前,周來春一掛電話,余皓便道:“他們會不會想復(fù)婚?家庭聚餐確實非常重要……”“關(guān)我屁事!”周昇怒吼道。余皓被周昇嚇了一跳,周昇馬上意識到自己把余皓給嚇著了,忙道:“對不起寶寶,老公一時情緒沒控制住。”余皓忙道沒事沒事,方才那一下確實被失控的周昇給嚇著了,周昇馬上挪到余皓身邊,煩躁不安,說:“我真的有……有暴力傾向,有時說得好好的,一下就控制不住……”余皓躬身,與周昇對坐著,伸手摸摸他的后腦勺,答道:“你只有對家人才偶爾會發(fā)這么大火,這不是什么傾向,只是太在意了。”周昇有點愧疚地看余皓,余皓又說:“去吧,機票先取消,去聽聽你爸媽說什么。反正這次哥哥嫂子也不去,等他倆和好以后大伙兒一起?”周昇用了整整一晚上才平復(fù)下來,余皓總覺得只是取消澳大利亞的行程,不一定會發(fā)這么大火,一定是他回來之前,周昇就和老爸說了什么。說不定周來春開始試探周昇與他余皓的關(guān)系,除夕夜吃飯也沒打算把余皓叫上,這才是爭吵的開端。周昇自然不可能把余皓扔在家里,余皓也沒說什么讓他自己去之類的話。以他那脾氣,說了還會更倔,只會把余皓帶著,說不定兩人私底下也要吵起來。夢境,科洛西姆競技場。周昇吊兒郎當(dāng),扛著金箍棒,一腳踏云坐著,面朝夢境世界中的撒旦。“有時我覺得,”周昇道,“做人也不需要那么陽光,那么善良。”撒旦變幻為覆滿黑色鎧甲的另一個周昇,光與影的人格對視,黑暗周昇充滿邪氣地笑了笑。黑暗周昇道:“總算想清楚了?我以為你今天是來挑戰(zhàn)饕餮的。”周昇側(cè)頭,看了眼競技場上巨大的饕餮,它銳利的角刃在頭頂閃著光。“讓它暫時留著吧。”周昇冷淡地說,繼而隨手摸了摸肩上的小狐貍玩偶。天亮,周昇醒了。他側(cè)頭看了眼依在自己肩前的余皓,兩人全身赤裸,肌膚相貼,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