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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皓心里一凜,說,“謝謝。”肖玉君在另一張桌前打開筆記本電腦整理稿子,貝小舟的經(jīng)紀(jì)人則不時朝他們看。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余皓與貝小舟還在聊,余皓才知道黃璟雅最開始是貝小舟的一個粉絲,關(guān)注了她,還給她送了東西。貝小舟抱著感謝的心情與她見了面,兩人才開始慢慢地走近了。在許多人眼里,貝小舟光鮮亮麗的生活,都是出賣身體換來的,但貝小舟從來不陪人上床,從前也曾經(jīng)過得很苦。“我最窮的時候。”貝小舟說,“面試一個平模出來,為了省公交車費,大冬天走了三站路,你懂那種感覺么?”“我懂。”余皓說,“我非常理解,以前我也這么做過,太絕望了。而且如果不是周昇,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死了。”“是吧。”貝小舟說,“但最窮的時候,我也沒想過去陪誰上床。有時候看微博下那些評論。尤其一些男的,那么肆無忌憚地罵人,我簡直就氣得不得了,在他們眼里,我就是做雞的。有一次哭了足足一晚上,我心想,我靠自己的努力賺錢,過我想要的生活,我招誰惹誰,刨誰家祖墳了,就這么恨我?還是小雅告訴我,讓我別在乎他們說什么。這么說來,她和那痞子才挺像呢。”余皓突然覺得自己觸及了肖玉君未能問出來的一些東西。“這些我可以加在采訪稿里么?”余皓說,“關(guān)于你的工作和一些謠言的澄清。”“可以啊。”貝小舟道,“隨便寫,我不在乎,小雅那段別提就行。”余皓笑道:“當(dāng)然不會,他們都是老天派來救咱們的。”貝小舟說:“對,所以他倆不可能談上,太浪費資源了會被雷劈的。”余皓又笑了起來,貝小舟道:“我欠你個人情,以后有事兒可以找我?guī)兔Γ瑏恚杀!?/br>“你可以嘛,怎么認(rèn)識的網(wǎng)紅jiejie?”貝小舟離開后,肖玉君對此非常驚訝。余皓“呃”了一聲,說:“聊了些她怎么努力工作的事。”肖玉君端詳余皓片刻,說:“你準(zhǔn)備寫出來么?”余皓道:“我試試看?”肖玉君打電話,帶著余皓去約第二個網(wǎng)紅,余皓則掏出筆記本電腦,在另一個咖啡廳里記錄與貝小舟的一些內(nèi)容。直到下午四點,周昇來接余皓,肖玉君還在聊,一共采訪了六個人,網(wǎng)紅妹子們?nèi)疾惶氪罾硇び窬瑢τ囵﹨s挺有興趣。“請小哥哥吃個三明治吧。”有個妹子說,“我看他都餓得不行了。”余皓是十分感動的,居然還有人注意到他過了飯點沒吃東西。最后,肖玉君點了點頭,交給余皓一個U盤,說:“這個給男神,辛苦你了。”周昇接過,與余皓回了校,周昇道:“貝小舟沒把你怎么樣吧?”余皓與周昇走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想起貝小舟那句“絕不能放棄”想著想著,轉(zhuǎn)身,抱住了周昇。周昇:“???”周昇頓時就心花怒放,說:“怎么啦?怎么啦?一天沒見,想老公了嗎?”余皓沒說話。“沒被欺負(fù)吧?”周昇說,“被欺負(fù)了就不做了,我替你報仇去。”余皓倚在周昇肩頭,感覺到周昇的心臟怦怦狂跳。“沒有,一切都很好。”余皓笑道,“先找凱凱去,再吃晚飯,走。”周昇與傅立群各找了份兼職,周昇給初中生補(bǔ)數(shù)學(xué),傅立群則去健身房當(dāng)器械教練助手,保護(hù)顧客在加重量時不受傷,順便整理器材打雜。“哎喲我的媽。”周昇一直吐槽那初中生,“太難教了,太叛逆了,我都想動手揍他。”余皓哭笑不得:“都這樣,當(dāng)家教真的很累。”陳燁凱最近明顯地睡不夠,自從暑假結(jié)束后,余皓還是第一次與他說上話,他家里布置成了夢境中的避風(fēng)港,連桌布都一模一樣,但桌上攤著一大堆混亂無比的資料,有學(xué)院評估用的課題與計劃表、下學(xué)期的課程分析,以及林尋案的案情報告。“喝點什么?”陳燁凱道。“你一天睡幾小時?”周昇忍不住問。陳燁凱一只手比了下,說:“我睡得不多,喝低因咖啡吧,晚上別睡不著。最近還到處去奪夢嗎?”余皓把U盤遞給陳燁凱,陳燁凱把資料打印出來,覷這空當(dāng)給兩人泡咖啡。“沒有了。”周昇說,“不過金烏輪還得過段時間給你。”余皓以眼神示意周昇,指指自己,又指周昇,示意要不要告訴他咱們在一起的事?周昇卻擺擺手,讓余皓先不說。“這專題君君找我的時候,我就很有興趣。”陳燁凱道,“但礙于還在學(xué)院,不能參與社會采訪,只能通過你了,余皓,辛苦辛苦,這學(xué)期你一定很忙。”余皓知道陳燁凱總是這樣,明明在幫別人,到了他口中,卻變成在麻煩人,陳燁凱端來咖啡坐下,余皓說:“不多,為期也就一兩個月,以君君姐的采訪速度,很快就解決了。”“嗯……讓我看看……”陳燁凱開始打印好的資料,周昇則躺在陳燁凱沙發(fā)上,開始玩他的新switch。陳燁凱抽空一瞥周昇:“朋友送的,你們拿回去玩?”周昇:“別了,傅立群好不容易才振作點,拿個游戲機(jī)給他又得醉生夢死。”“餓了吧。”陳燁凱看余皓與周昇都有點毛躁,周昇把游戲機(jī)用力地按來按去,余皓則把資料翻來翻去,便起身道,“我給你們做點吃的。”“我來吧。”周昇扔了游戲機(jī),起身去翻陳燁凱家的廚房,只有六個雞蛋、半包米、一鍋冷飯。周昇:“……”“跟著去采訪了?”“去了。”“很好,與采訪對象面對面地打交道,你就能讀出許多她未能訴諸于口的潛臺詞,說不定還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是的,確實是這樣!”余皓道,“哪怕在一旁觀察,我大概能了解今天的幾個采訪對象,但要組織語言把一些東西給說清楚,卻總是捉摸不到……”“語言與文字這些都不重要,首先你自己要理解,你要透過現(xiàn)象,去追尋這一切背后的本質(zhì)。”陳燁凱朝余皓說,“為什么貝小舟今天這么說?為什么她們選擇了這樣的人生?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歡,還是受環(huán)境影響?為什么會喜歡?讀心理學(xué)最精髓之處,就是問一句‘為什么’,這就是社會關(guān)懷。”余皓目光從資料移到陳燁凱臉上,陳燁凱從文具盒里掏出幾枚圖釘,將一張A1紙釘在餐廳墻上,拿了支筆,開始給余皓做社會資料分析。“學(xué)會畫一張思維導(dǎo)圖。”陳燁凱又說,“試著把你獲得的錯綜復(fù)雜的資料理清,再去探尋底下的本質(zhì)。”余皓看見陳燁凱開始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