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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出神,良久后,仿佛回過神,另一手朝撒旦招了招。撒旦稍稍低下頭,眼中黑色火焰一閃而逝。“你成功了。”撒旦冷冷道:“將軍。”“成功意味著什么?”周昇眉頭深鎖:“不再是罪惡?”撒旦冷笑道:“這項權利交還予你,但下一名敵人,也許就沒有這么簡單了。”“下一位。”周昇冷靜地說:“一次解決。”“我感覺到了恐懼。”撒旦說,“你的靈魂在顫抖。”“我說下一位!”周昇勃然大怒。撒旦緩慢退后,身前黑色光影交錯,現出一個巨大的籠子。籠中,一只人身蛇尾的妖女尖銳嘶喊,抓住牢籠的鐵欄瘋狂搖撼!“下一位!”撒旦朗聲道,“夢境的主人,這位將軍,即將挑戰美杜莎!克服他對愛情與家庭的抗拒感!讓我們朝他致以最熱烈的掌聲!”周昇的瞳孔微微放大,倒映出面目猙獰、雙爪尖利的美杜莎。“有點難打啊……”周昇喃喃道。天亮了,周昇眉頭深鎖,在噩夢里睜開了雙眼,長長吁出一口氣。此后連著一周,雖是暑假,余皓卻一點也不覺得在放暑假。早上周昇出去跑步,帶早餐照舊,不管余皓吃不吃,發現余皓睡到中午,早餐便被周昇扔了。中午兩人有時一起去食堂吃小炒,還常碰上陳燁凱,三人便搭伙吃午飯。下午周昇要么跑步,要么又是不交代目的地地出門。天實在太熱了,周昇的運動量稍減少了些,大部分挪到晚上。而余皓意料之外地收到了先前那家研究機構的翻譯約稿,希望他協助把一部分中文報道翻譯成英文,收錄入庫。這次稿費則漲了點,余皓心想太好了!看過工作量,接了下來。哪怕懶懶散散地翻,一個月也能賺個三千多!“你們暑假也不出去玩幾天?”陳燁凱道。“余皓在談網友。”周昇隨口答道,“Vico。”“Vico?”陳燁凱有點意外,“Vico是什么?”“是個人!”余皓說,“我用微信小號加的他。”余皓朝陳燁凱與周昇分享了這個人的大概信息,是個上班族,型號0.5,180公分,喜歡打籃球,三人坐在食堂,余皓總覺得氣氛詭異,他問過周昇幾次,還要不要消掉陳燁凱的這部分記憶,周昇的回答卻總是:“再說吧。”一個禮拜后,余皓手機里那人給他發了一堆照片,而他看見的卻始終只有余皓小號上的那張頭像圖,終于憋不住了。Vico:【見個面么?明天下班不開會。】滾筒洗衣機:【讓我想一想。】Vico:【見個面吧,我昨晚都夢見你了。】滾筒洗衣機發了個表情,沒答應也沒拒絕。周昇要看長相,余皓便給他看了,Vico長得還算不錯,但不是余皓喜歡的類型,當然余皓也說不出自己喜歡什么類型。算是個7分的白領男,戴眼鏡,氣質也不錯,還參加馬拉松,雖然沒拿到名次,喜歡音樂、紅酒、咖啡。“挺小資的。”周昇說,“你沒給他看你的照片?”“小號頭像就是我照片,只是有點糊,你不是不讓我給人發照片么?”周昇道:“你愿意就發吧,沒什么。”余皓還是決定不發,如果見面的話就無所謂了。“我明天去見見他吧。”余皓說。周昇:“你想好了么?”余皓沒回答,周昇說:“想好就去吧,我陪你去?”余皓說:“不用了吧,我怕到時又后悔了。”“自己決定吧。”周昇沒再說什么,他剛跑完步,滿身汗去洗澡。余皓沉默了一會兒,陳燁凱又問他:【黃霆明晚想約君君吃飯,單獨約不好開口,我問了周昇,他不去,你和我陪他倆吃飯去?】余皓告訴陳燁凱自己也許會見網友,陳燁凱道:【去吧,加油,明天我過來接你。】余皓:【我還沒想好!】陳燁凱:【去看看,你們聊多久了?有感覺嗎?】余皓:【其實沒什么感覺,怎么好像相親一樣!】陳燁凱:【就是相親,說不定到了就有感覺呢?沒關系,沒感覺當朋友也可以。】余皓忐忑良久,直到睡覺時,才給Vico發了消息,那邊倒是秒回:【想好了?】接著對方發來一個定位,是家餐廳,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周昇在床上問:“明天去不?”余皓道:“去……吧?就這家,咱們吃過好幾次的。”周昇說:“行,吃完了我接你去,定位發我,我明天一整天都有事兒。”“你在看什么?”余皓好奇一瞥。周昇用傅立群的電腦查閱資料,上頭是有關潘神的傳說。他隨手點了下另一個網頁,無意中現出普里阿普斯的詞條,繼而把網頁全關了。“沒什么。”周昇隨口道,“你們性心理學發書了么?”余皓有點奇怪,說:“我借了課本先看,還有些拓展和相關資料,你要嗎?”周昇想了想,問余皓:“我就問問,青春發育期,人普遍都會有羞恥感么?”余皓心想你應該沒啥羞恥感吧,他自己的青春期也是糊里糊涂地就過了,但就像女孩的胸部過早發育會引發本人的羞恥感一樣,男生對性征的過早表現,有時也會覺得不安。“這要看個案。”余皓說,“順利成長,并且度過這個時期的少年人占了絕大部分,少部分會形成一些自我暗示,有好有不好,其實我覺得這在于同齡人對這件事的態度上。”余皓坐下找書,朝周昇解釋,又說:“你們以前班上,有因為‘那個’提前發育了,顯得比較大,上廁所的時候被同學嘲笑,顯得不自信的男生;或者第二性征發育比較早,被人背后議論,甚至遭到校園欺凌的女孩子么?”“有吧?”周昇隨手接過書,翻了翻,開始回憶自己十二三歲的時候。“那是我最煩的一段時間。”周昇翻著書,答道:“爸媽離婚,我在班上不合群,他們總拿我爸出軌的事來嘲笑我,說我雞吧是不是和我爸一樣大,把我當小怪物,說我以后會到處吃軟飯……當初就只有一個女生和我當朋友……”余皓有點意外,不知道為什么,周昇會突然在這個奇怪的時間點說起自己的過去。“少年人的惡毒總是很傷人。”余皓說:“我念初一的時候,有個朋友和你的遭遇很像,是個女孩。”周昇陷入了回憶里。余皓初一時認識一個女孩,因母親頻繁更換男朋友,導致她在學校里備受羞辱,尤其處于青春發育期時。“那個朋友后來怎么樣了?”余皓道。“留級,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