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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祁蘄,“祁醫生,這個病人要出院,需要你的簽字!”病歷接進手里,祁蘄看了看后生氣的說,“小瞳你又不是實習生,這個病人你怎么能讓他出院?”聽著祁蘄的責罵,小瞳壓低聲音說道,“是他非要出院,我又攔不住!”“你……帶我去見他。”急著出院的病人,是昨天傍晚時病發緊急送來的病人,祁蘄負責主治。這人情況比較復雜,祁蘄想的是等把身體養些天再進行手術。這突如其來的出院,令他驚訝。況且他們醫院是省內最好的醫院,對這種病例也深有研究,他不信病人還能有什么更好的選擇。病人是由兒女陪伴著,坐在住院樓的大廳里等著祁蘄的簽字,雖然他很想發表一些不滿,可看著一家子,有些過分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老人家,這病既然能治,為何還要出院?”“祁醫生,謝謝你的好意,活到這把年紀,沒有什么遺憾,讓我家那那老婆子多等了二十多年,如今也該去陪她了!”按祁蘄的估計,這個老人雖然年紀大,但身體還算硬朗,好好養病再活個五年是沒有問題的。“老人家,你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可治這病還要花很多錢吧。”老人看了看身邊窮困的兒女,搖搖頭道,“我不治了,活了一大把年紀到了還拖累他們。”“爸,不是拖累,就算砸鍋賣鐵,我們也給你治。”“你敢!你要是砸鍋賣鐵了,你讓我小囡囡怎么辦!”祁蘄看著這場面十分為難,他不喜歡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他學醫就是想救更多的人,如今明明能救這老人,卻……“如果是因為缺錢,我可以借給你們。”喻柏一眼就看出了祁蘄的為難,出手相助,“而且我不著急,你們想什么時候還都可以。”“謝謝,不過我不想治了,與其在病床上受折磨,不如回家好好陪我的兒孫們過最后的日子。”“不行!”祁蘄說什么都不同意。“祁醫生,請尊重我的想法。”祁蘄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同意了老人的出院,不過他實在想不通明明有活的機會,老人為何要選擇死?“你在國外待幾年了?”“七年,成年以后就一直待在國外,喻柏,你不是知道嗎?”喻柏當然知道,他就是追著祁蘄的腳步,才去國外學了金融,順便在祁蘄待的地方創立了他家的跨國公司。“但你現在在中國,國外的那些思想并不是都適用。”“嗯。”國外的福利待遇比中國強,而且他們有強烈的今生觀念,所以格外珍惜活著的機會。“你沒看到老人是帶著笑離開的嗎?”喻柏不想做無謂的安慰,但祁蘄沒精打采的樣子他也看不下去,“我相信他接下來的日子,將會走的十分幸福,而且他們的家庭,可能真的負擔不了這筆醫藥費。”“嗯,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既然沒事,那你能不能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喻柏突然回來,祁蘄后來也知道了原因。祁媽在中秋夜見過程翕之后,十分擔心自己兒子和喻柏的感情,處處提防著程翕。當他們離開后,祁母趕緊給喻柏打了電話,讓他回來“看著”祁蘄,他就這樣被自己的母親賣了。祁蘄對喻柏感覺就像是兄弟,但兄弟永遠是兄弟,逾越不了。他對喻柏暗示了不下十回,他就是當沒看見一樣,還對祁蘄說,“既然都是單身狗,那我就收養你,反正我們也一起長大了。”無奈,然后喻柏和程翕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公平競爭的關系,有一個喻柏已經夠難受的了,他不明白為什么程翕還要湊熱鬧。說實話,祁蘄快被兩人奇怪的“好意”給折磨瘋了,他不得不懷疑,喻柏和程翕之間有深仇大恨,所以才互看不順眼,后來,果然給祁蘄證明了。為了躲避同事們的目光,祁蘄選擇帶他倆去了外面的店吃午飯。“唉,你倆能不能別再我的午休時間出現,我難得的休息時間!”兩人什么都沒說,沉默的看著對方。祁蘄疑惑了,他倆可不像是內斂的人,今天怎么都不說話了。等到菜上了,他才發現所有的平靜都是戰爭爆發的前兆,兩人根本不讓對方能好好的夾住一個菜,弄得祁蘄沒法下手,只得刨著碗里的大米飯。飯飽之后,祁蘄一放筷子,才說,“說吧,你倆是不是認識。”“呵,我不認識這樣無情無義的人!”程翕說道。“好巧,我也是。”祁蘄好笑的看著他們,戳穿他倆的謊言簡直易如反掌,“你倆都快三十的人,幼稚不幼稚。”程翕轉過頭來看著祁蘄,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年齡?”“呃……”總不能說猜的吧。“是喻柏在你面前說了什么?”“沒有的事。”喻柏伸手一擋,攔在兩人中間,收起幼稚,他嚴肅的對程翕說,“如果你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恩怨接近祁蘄,那我為白城的意外道歉,你和我的帳可以慢慢算,但請你離祁蘄遠一點。你也明白你自己處于什么圈子,我不希望你把他卷進去。”“哦?如果我非要往祁蘄身邊靠呢?”“如果你是真心想交祁蘄這個朋友,那我不反對,但如果讓我知道祁蘄因為你卷入了什么危險,程翕,我一定和你沒完!”“那看來他對你真的很重要。”喻柏生氣了,他惡狠狠的瞪著程翕,“別用這種玩味的笑看著祁蘄,他不是你的玩具!”空氣中的□□味越來越濃,祁蘄坐不住了,立馬拉開兩人的距離,“等等等等,喻柏,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和程翕只是病患和醫護的關系。”事情越來越復雜,祁蘄總覺得,他認識程翕的時機不對,而且,程翕和喻柏之間的秘密,讓他有種看不懂兩人的感覺。祁蘄自嘲的一笑,輕聲說,“喻柏,沒事的,程大總裁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不會看上我這個變態的。”“變態?他說你是變態?”毫無預兆的,喻柏的一拳重重的落在了程翕的臉上,這下,他們想不引人注意都難了。祁蘄見狀不妙,立馬解釋道,“喻柏喻柏,我只是想開個玩笑,你想多了。”“不是,你從來不會這么說自己,一定是這個程翕說了什么。”那他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