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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新娘一起去了季家。 院門口幾個人拎著籃子,里面裝滿了彩帶,準(zhǔn)備進(jìn)門時候撒。 季家布置得十分喜慶,大門口貼著大紅“囍”字,他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辦過喜事了。 鞭炮聲不絕于耳,有人來牽梁美清進(jìn)門,進(jìn)門時家人統(tǒng)統(tǒng)回避,包括新郎自己。 新娘進(jìn)門后,作為婆婆的梅奶奶站在院門口撒紅包,小孩子們瘋搶一通。 熱熱鬧鬧,但又鋪張。 季家請了廚師在家里做了一頓便餐來招待中午的客人。 新娘一直呆在房間里,季憶拉著蘇敏去看新娘,小女生覺得穿婚紗的繼母真是太漂亮了。 季一庭忙完一陣才迫不及待地進(jìn)了婚房,蘇敏見繼父進(jìn)來拉著季憶往外跑。 “jiejie,你跑什么呀,我還想跟mama說會兒話呢?!?/br> 昨晚奶奶和他們說過了,今天要改口,季憶很聽話地改口,連帶著把蘇敏的姓也去掉了。 這小女孩,蘇敏也是沒轍,“爸媽新婚,他們有好多話要說?!?/br> “可是他們以后有的是時間說話。”季憶道,而后又見蘇敏不講話,了然地道:“我明白了,jiejie,你懂得真多?!?/br> 蘇敏沒接她這一茬,只道:“我們?nèi)窍驴纯??!?/br> 季憶只好跟著她去了。 見孩子們都逃竄出去,季一庭顧不得那么許多地關(guān)上房門。 兩人坐在床沿上。 大紅的被子。 季一庭伸手撫過梁美清的面龐,輕聲道,“真美?!?/br> 他吻她。 兩個人談了這么久,季一庭從來沒有越雷池一步,原本領(lǐng)完證,他有此打算,但之后一想也不是小孩子了,不差這一時半刻。 不差這一時半刻。 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梁美清推開了季一庭,面色潮紅。 季一庭捏著她的下巴打趣道:“你看你,臉都紅了,我晚上再來收拾你?!?/br> 梁美清更是羞得不敢抬頭,感覺真的頭一回嫁人似的。 正餐時,慕培松也來了,在他母親的帶領(lǐng)下,外帶著兩個孩子。可以說是全家出動。 著正裝的季一庭和一襲婚紗的梁美清站在門口接客,宛如一對璧人,慕培松很扎心。 他知道,來心里會難受,可不來,心里一樣難受,還不如大方一些來送份禮,喝杯喜酒。 有些日子沒見,梁美清還是那么漂亮,笑吟吟地面對每一個人。假如、假如,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該多好。 梁美清沒想到慕培松會來,還特意帶了一份禮,和季一庭握手,對他們說:“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慕培松特意拍了一把季一庭的手臂,故作輕松地道:“你這小子,命好。”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一笑,這件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 梁美清也低著頭,她由衷地感謝,謝謝他來參加婚禮,謝謝他能如此地看得起自己。 作為勝利者的季一庭,也并沒有因此而高興,只能說他運氣比慕培松好。他鼓勵慕培松,“你也加把勁兒!” 梅奶奶見慕老太太攜全家來,心里不知道有多開心,兩人寒暄一番,招呼他們?nèi)胂?/br> 慕老太太打心眼里羨慕她這個多年好友,都娶上媳婦了,再看看她,媳婦在哪呢?兒子啊兒子,倒是給她爭口氣。 慕水微去找季憶和蘇敏,看她們都穿同樣的旗袍,很是羨慕,早知道她也穿旗袍了。 見慕水微來了,季憶馬上扔下蘇敏去找慕璟川,結(jié)果慕璟川和季風(fēng)、秦錚他們在一塊,她根本插不進(jìn)去,又只好悻悻地返回去找蘇敏。 和蘇敏在一起也有個好處,她可以炫耀給慕水微看,這是她jiejie,她的,誰也別想搶走。 小場面酒席,熱鬧、不累。 在場的親朋,蘇家的替梁美清高興,季家的替季一庭高興。鰥夫、寡婦,終于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 賓主盡歡。 慕培松喝了很多,飛虹怎么勸也不聽,最后醉了,被飛虹的老公和慕璟川駕著送回去。 慕璟川把慕培松塞進(jìn)后座,自己進(jìn)了副駕駛,飛虹的老公開車。 meimei回了奶奶家。 車窗外燈火闌珊,慕璟川想起剛剛婚禮上穿旗袍的少女,坐在主桌安安靜靜,跟著季風(fēng)和季憶出來敬酒又落落大方。 那個夢,清晰得可怕,一直纏繞著他。 已經(jīng)成年的她和自己在床上翻滾,熱戀纏綿,難舍難分。 醒來后他遺精了。 就算是個夢,他也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畢竟她還小。 假如之前她的mama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了,那他們豈不是變成兄妹了? 兄妹,想想都覺得可怕。 幸虧,她的哥哥是季風(fēng)。 可季風(fēng)不會跟他一樣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吧?他有女朋友。 難道他自己這樣是因為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他不知道,他也不想有。 **** 散席之后,蘇敏和奶奶依依不舍,但最終還是跟著梁美清回了季家。 大家都疲乏,各自整頓后就休息去了。 況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便有事也不好打擾新婚夫婦。 梁美清將婚紗掛進(jìn)壁櫥,把今日大家送的金銀細(xì)軟收拾好后,坐在梳妝鏡前解發(fā),卸妝。 不知什么時候,鏡子里多了個人,她被那人墩身攔腰抱住,頭趴在她的肩頭,略帶酒氣。 梁美清輕聲問:“累了吧?去洗洗,早點休息?!?/br> 他不肯離開。 梁美清有手肘捅他,“一庭?” “嗯,好,我去洗洗?!?/br> 季一庭的手卻不規(guī)矩起來,在她身上游移。 鏡子里,被紅色旗袍緊緊包裹著的、高聳的胸部,還有盤扣里的如長頸鹿般優(yōu)雅的脖子,都是他渴望的。 他想起初見梁美清時,她穿著一件花色的旗袍,他首先注意到的并不是她的開衩有多高,而是脖子上的盤扣,讓他覺得有一種禁欲之美。 “先去洗澡吧。”梁美清抓住他的雙手,想要掙脫出來,不料整個人被扔在了婚床上。 紅色的旗袍、紅色的被子和白皙的臉龐、脖頸形成強烈反差,再往下,是梁美清修長的美腿。季一庭只覺得血脈賁張。 這個時候誰還有工夫管什么洗澡不洗澡。 他攬過她的腰,俯身吻她,壓著她。 梁美清忽覺得喘不過氣來,而身下的被子卻柔軟得一塌糊涂。 她試圖推開他,卻被抱得更緊,他用深吻來表達(dá)對她的感情。 他雙腿夾住她的身體,心焦又笨拙地開始解盤扣。 梁美清抬眼看他,似乎只能任由著他了。 季一庭半天沒解開盤扣,惱火得很,梁美清看著實覺得好笑,起身要自己來解,卻被季一庭誤以為是要跑,一把又被按在床上。 “我就是想解扣子而已?!绷好狼逵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