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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音問旁邊的艾爾:“胖子閉關(guān)這兩天,實驗室還有沒有別人了?”艾爾一愣:“肯定沒有啊……為什么您問起這個?”安菲拉神神秘秘地回答道:“感覺像是縱|欲過度了似的。”艾爾:“……”雖然安菲拉身邊站著的工作人員因為不幸聽見了這段神對話而各個表情便秘,不過湯元君的精神頭倒是很足的樣子,他拖著自己的空間袋過來,愉快地朝安菲拉打了個招呼,說道:“星辰號太牛啦,我又長知識啦,開心!”安菲拉一秒變回穩(wěn)重寵溺的表情,拍拍湯小胖的頭:“開心就好,繼續(xù)加油。”湯元君死死抱著自己的空間袋,無比鄭重地點頭。宇宙航艦緩緩啟動離開地面,湯小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透過小圓窗看著下面越來越小的人群。安菲拉穿著一身顯眼的西裝,但也就是起初還能看見,等到航艦稍微高一些后,他就和那片黑壓壓的記者和粉絲們一起,變成了地上的小螞蟻。再高一些時,那些人都不見了,就連航艦起落港都不見了。航艦穿過潔白的云朵,駛?cè)肷钏{色浩渺的宇宙。這并不是湯元君來到鑠金星際后第一次離開安拉星,但卻是第一次長久離開安拉。短短幾十天,安拉星對于他而言早就有了不同的意義。這里不僅是他在這個陌生的星系中初次落腳的星球,更是他人生蛻變、夢想起飛之地。而在那顆星球上,還有一個對湯小胖來說有些不同的人在等著他回去。湯元君將臉擠在玻璃上,明明告別時還非常瀟灑的樣子,但此時心中卻頗多惆悵。“偶像,你會想王不?”糖包賊兮兮地坐在旁邊戳他。“啊?”湯元君猛地回了神,像是沒聽清對方問啥。然而他自己愣了一秒之后便又好像聽懂了問題,低頭沉默兩秒之后,小聲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嘖嘖……”糖包嘆口氣,感慨道:“肯定會想啦,還不承認呢。”湯元君默默無語地轉(zhuǎn)過了頭。艙室內(nèi)沉寂了大概十秒鐘,糖包又開始戳他:“偶像,你啥時候開始喜歡上王的?”湯元君回過頭看他,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里寫滿了迷茫,他誠實地搖頭:“不知道。”“那你喜歡王什么呢?”“……說不上來…”“靠…你到底喜不喜歡王?”“也……”湯元君有些捉急地撓了下頭:“也不知道……”這回輪到糖包無語了:“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還能知道點什么?”湯元君想了想,認真地說:“也許我天生是一個無知的人吧。”湯包:“哦呵呵,也許吧。”就在這種說尷尬不尷尬說熱烈也不熱烈的氣氛中,由安拉君主領(lǐng)館派出的航艦順利地抵達了貝特9星的聯(lián)合軍駐扎基地。于是湯元君和糖包也不再廢話,兩人麻利地換了特制的防護服,背著各自的空間袋下了航艦。與危險生機并存的貝塔7星不同,9星的空氣極其不適合人類居住。在鑠金上,似乎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律,那就是資源越豐富的星球就會有越多的有害動植物。而9星上遍布的毒蟲和毒花毒葉,更是讓這里的空氣都含有微量的神經(jīng)毒素,雖然吸著不會立刻死亡,但因此患上重病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同時,貝塔9星的自然氣候非常惡劣,這里的濕度是四大主星的九十倍左右,如果皮膚直接暴露在這種空氣中,細胞會直接從空氣中吸水腫脹甚至爆破,造成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正因為這些惡劣的條件,在貝塔9星,無論是正常生活還是執(zhí)行任務(wù),都要穿著特制的防護服,整個人被裹成粽子,只有睡覺時可以進入恒溫恒濕的膠囊,暫時脫下臃腫的防護服。可憐湯元君,剛剛減肥成功瘦下來,卻又被迫穿回了一個白白軟軟的rou包子。雖然鑠金聯(lián)盟軍宣稱對所有到來的士兵“無論歷史,一視同仁”,但是他們對湯元君的重視還是顯而易見的。湯元君和糖包剛下航艦,就見到了遠處的一眾工作人員。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他就知道,那是鑠金聯(lián)盟軍現(xiàn)任的將軍,任期還有半年,是一個在全鑠金都德高望重的賴斯人,名叫hugo。這個人非常了不起,為人據(jù)說也很正派,從來不喜歡在媒體面前過度曝光自己,但是卻在任期的這四年半里將鑠金聯(lián)盟軍管理得井井有條。現(xiàn)在距離hugo離任還有半年,據(jù)說到目前為止,聯(lián)盟軍里都還沒有出現(xiàn)過能和他媲美的英雄。因此,很多人都曾經(jīng)預(yù)料他將在半年后獲得連任權(quán)。湯元君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hugo據(jù)說年近50,然而在身材上一點都顯示不出來。那臃腫的防護服甚至都沒有丑化他,他整個人往那里一站,渾身就自然而然地帶出了一股兵王的氣息。“你好,來自安拉星的精戰(zhàn)湯元君,歡迎加入鑠金聯(lián)盟軍的隊伍中!”hugo的聲音和人一樣正派,他率先伸出了手。湯元君連忙握手問好,將自己的終端交給旁邊的工作人員去做身份認證,而后又向hugo引薦了糖包。糖包見到hugo明顯非常激動,而hugo的情緒則沒什么大的變化了,他同樣接受了糖包的感謝,然而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今天的天氣原因,原本的勘測任務(wù)被取消了,所以你們意外獲得了入伍第一天的休整時間。我會讓助手帶你們?nèi)ジ髯缘哪z囊的。”“好的。”湯元君守著本分和助手一起進入生活區(qū),在空曠的大廳里擺滿了各種“膠囊”式睡眠空間。他和糖包分到了挨著的兩間。其實說是膠囊也不完全,這種空間類似一間很小的淺層地下室,該有的設(shè)施還是有的,只是都擠在了一起。湯元君表示已經(jīng)很知足,畢竟條件比他預(yù)期的要好。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就想去敲糖包的門,然而剛從自己的膠囊里出來,就見糖包傻張著大嘴沖對面發(fā)呆。于是湯元君順著他發(fā)呆的方向看去,震驚地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個豪華版的膠囊。從外面目測也有別人的五倍大,幾乎和學校里的公寓差不多了。湯元君有些困惑地走過去看,在門的旁邊貼著姓名和陣營號等基本信息,而這張卡的陣營號空著,明顯也是新兵。那個神秘的賴斯人嗎?湯元君一眼掃過去,在剛看到姓名那一瞬間愣住了。那里寫著幾個鍍金大字:“察軒·賴斯”。第46章(46)有那么一瞬間,湯元君覺得自己看錯了。他的表情倏忽間凝重下來,走上前去,仔細查看了一下那間膠囊的周圍。然而除了那塊姓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