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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告訴魔咒般束縛著他,正是來自他母親的詛咒。徐銳也曾懷疑自己是不是和江容一樣是被領養(yǎng)的,但那張同樣精致的臉卻告訴他他是親生的這個事實。等他們長大一點,眾人對他的防備心漸漸松懈時,他們再一次策劃出逃。這一次,他們成功了。幫助他們的是一個叫何堇的留學生,他讓他們躲在他的住處,躲過一番追查,悄悄帶他們離開這個地方。用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所幸的是有兩戶人家領養(yǎng)了他們。可結局似乎沒有如同童話般那般美好。給予過徐銳溫暖的徐家人在一夜之間家破人亡。江容的養(yǎng)父母也姓江,因看他投緣便收養(yǎng)了江容,不幸外出辦事車禍身亡,留下小他兩歲的江奕。也許是懷著虧欠心,江容對江奕格外寬容,即使脾氣再差也沒對他發(fā)過一點脾氣,默默守護著江奕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徐銳離開那個在他心底算是家的地方,一個人生活很長一段時間,江容默默在背后幫助著他。直到發(fā)現(xiàn)華國有追蹤他的人,他試圖尋找另一個能幫助他掩飾他身份的家庭,代價是用他的肝臟換取。對于回到那個可怕的牢籠,他選擇了前者,住進那個對他而言陌生的家庭。他知道周慕暗暗崇拜他,而他認為自己對他來說也是個詛咒,他遲早會因他而死,對他選擇冷漠和疏遠。周慕的偏執(zhí)讓他無奈,求而不得變?yōu)楹抟饣癁樽儽炯訁柕貍λ?/br>趁他不注意將他關在地下室,黑暗帶來記憶中的恐懼,重重包裹住他,讓徐銳差點休克,幸虧搶救及時救回一命。自此,周慕才有所收斂,徐銳卻變得看到他就會產(chǎn)生間接性的恐懼癥。再然后,他得到上學的資格。幼時,家族對他殘酷的訓練足以應付大學的學業(yè),淳樸的環(huán)境讓他在大學里度過一段安靜的生活。直到遇到顧緣君……一個和自己生存環(huán)境完全不一樣的人,突然想知道他痛苦時會不會被逼得失去理智,想知道他擁有的和自己不一樣的東西是什么……他想了很久,后來在書上看到,原來那個詞叫:真實。想到顧緣君,徐銳他的心一陣疼痛,疼得讓他忽略背部的痛。他說他愛他,他心里是高興的。他也想說愛,可他覺得自己沒資格。他逃不掉的,命運的枷鎖讓他窒息,痛苦,無措。要保護他。徐銳第一次有如此堅定的信念,為了一個人——顧緣君。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顧緣君逐漸從昏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該死!顧緣君抓著頭發(fā)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又離開了……該如何找到他?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立馬讓人找到聯(lián)系方式打了過去,對方很快接起。一點也不驚訝他會打過來,何堇的低笑聲從耳邊傳來:“是問徐銳的事吧。”顧緣君皺了皺眉頭,道:“我想知道更多關于他的事。”對方似乎在回憶著,緩緩開口道:“你知道薩摩德亞地家族嗎?”停了一會兒又開口:“那是一個有些深厚歷史的家族,嘖,涉及的產(chǎn)業(yè)遍布整個E國,當然,在整個國家自然具有不可撼動的地位,而五年前,這個家族的皇太子失蹤了,你知道帶走他的人是誰嗎?”顧緣君沉默。也不等他回答,何堇繼續(xù)說了下去:“他就是徐銳,將他帶來華國的人是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你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又在一陣低笑中顧緣君掛了電話,他似乎對這個家族有所耳聞。他低著頭看著地上那枚徐銳留下的戒指,握在手心里若有所思。他準備開始行動了,為了救回徐銳,將他從那個家族帶出來。顧緣君聯(lián)系了酒館老板,詢問了薩摩德亞地家族的地址。老板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你可能會因此喪命,這樣你也要去嗎?”顧緣君毫不猶豫地點頭。“最怕癡情人。”老板無奈嘆氣,告訴他她所知道的關于薩摩德亞地家族的事情。老板見識也不算少,寥寥幾句將整個家族的輝煌呈現(xiàn)在眼前,顧緣仔細聽著。聽到有關于徐銳的事,他不由得多問了一句。老板眨了眨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道:“我還以為你只對你那愛人有興趣,其他的事都和你絕緣呢。”調笑完顧緣君,她才似回憶般說起:“很久之前我見過他一面,那時候這家店還沒開,我還是一個陪酒的姑娘。即使大冬天到處冰天雪地,干我們這一行的,為了吃口飯,也要想辦法哄那些有錢人開心,比如光著腳在水中跳舞這種找罪受的事情。”回憶到不好的,她微微蹙眉,隨后舒展了眉頭,笑道:“不過我遇到一個天使。就在那天,我腳嚴重凍傷,路過我身邊的他,看到我的腳傷,用他的圍巾包仔細裹了我的腳,讓我不至于那么寒冷。他是一個好孩子,是天使。”“后來,傳來他失蹤的消息,那個十來歲的天使少年失蹤了,也是看到報紙上的照片才知道他就是天使。”嘆了一口氣,“天使自由了,逃離惡魔的牢籠。如果不是家里不幸福,又怎么會把自己心包裹得如此嚴嚴實實?卡洛斯是他的名字,現(xiàn)在應該和你差不多大了吧。”顧緣君看著她,半晌才道:“我找的人就是他——卡洛斯。”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修改了好久第19章相對老板有一瞬間感覺這世界真小。“等等,意思是卡洛斯就是你的愛人——徐銳?”老板似乎沒緩過神來。顧緣君點了點頭。“我的天!”她輕掩住嘴。“他被抓回去了嗎?”得到回答的老板,氣得跺了跺腳,這是她生氣時慣有的動作。“我要帶他走。”顧緣君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