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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高,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挨不得餓。聽成橘說,宛空一旦挨了餓,別說結印施法,就是站著都很勉強。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但宛空這首席弟子就因為不能挨餓,把重責全部推給了他,自己不是借修行之名游山玩水就是在望星山跟著張散仙悠閑度日,令他很是忿忿。如今師弟有事,宛空于情于理都得來京城助他一臂之力。姜跳跳他們之前都沒有見過她,但徐瑤收的弟子一般都長得不錯,比如成橘跟方很巧,所以想當然地認為宛空也是個美人。等到這位傳說中的大師姐站在躍然居門口時,眾人不由有些愕然。宛空的確挺美,前提是她能再瘦個二三十斤。說她胖吧,其實瞧著也還好,一張圓臉配上圓圓的眼睛挺討人喜歡,如果穿身得體的衣服,估計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可她偏偏穿了件奇奇怪怪的術師袍,這兒一個口袋那兒一個口袋,塞滿了各類零嘴,一走路就往外掉。這樣一個愛吃零嘴的胖姑娘居然是成橘的大師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宛空的本事,就是煌采看了也覺佩服。她邊聽成橘說比試的事,邊拿出面普普通通的小圓鏡,單手劃咒,將圓鏡分成一模一樣的兩面,新的掛在成橘胸口,舊的仍舊收好。“一念雙生鏡。”宛空道,“只要你戴著它,走到哪兒我都能從舊鏡里看到你,如果情況緊急,我還能通過它移物或是易人,不過你說話時小心些,讓那個奚柏青瞧出來就不好了。”寶秀他們嘖嘖稱奇,對宛空的印象大有改觀,倒是李認提出了異議:“這雖是個好辦法,可對奚柏青不太公道吧。”成橘冷冷道:“行啊,你保證宰相大人不在背后動手腳,我就不跟他玩花樣。”宛空也道:“我用這一念雙生鏡只是以防萬一,若對方不使詭計,我也絕不會出手。師弟再怎么不濟,斗那個無名小輩總綽綽有余吧。”李認還想再說什么,可他說了也是兩面不討好,只能作罷。到了比試當天,成橘一大早就去了皇宮。寶秀他們因要顧著酒肆,不能觀戰。煌采、姜跳跳與宛空則在樓上房間里守著一念雙生鏡,從中觀察成橘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沒有進過皇宮,如今也算是沾成橘的光游覽了一次,人間帝王的宮殿巍峨恢弘,富麗堂皇,比起天上神宮,自是另一番風景。成橘身邊還有兩名宦官替他引路,宦官說起話來細聲細氣猶若女子,煌采聽了就忍不住要笑,這笑聲旁人聽不到,成橘卻是能聽到的,他聽得煩了就拿手敲鏡子,直到其中一名宦官拖著聲音道:“成人仙,這可就快到了。圣上面前萬萬不能如此無禮。”那時人們對術師還是頗為敬畏的,認為他們有無上神通,故稱“人仙”。姜跳跳與煌采卻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稱呼成橘,不由雙雙笑出聲來,把成橘氣得不行。又行了一陣,只見前方有一座玉臺,垂了金紗長簾,簾后隱約坐著幾人,玉臺兩旁宮女如織,各捧著鮮花果酒,個個貌如天仙。同行的宦官拉著成橘跪下,三呼萬歲。原來簾后坐著的,就是當朝皇帝。煌采見狀問道:“簾后共有三人,除了皇帝,想必還有那位出題的蓉貴妃,剩下一人卻不知是誰?”宛空道:“必是太子無疑。”她這樣說,是因為旁邊還有宰相父子的席位,李量珍在場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兒子都在,肯定是太子帶他一起來的。奚柏青也已就座,他與成橘兩人衣裳一黑一白,真是涇渭分明。玉臺正前方有一張小桌,桌上有一物覆著紅綢,估計就是那口箱子。簾后的皇帝好似在講話,成橘胸前的鏡子正巧磕在了桌沿,故而姜跳跳他們聽不真切。過了一會兒,有一名宦官上前揭開了紅綢,果然露出一口包銀角的檀香木箱子,鑲金嵌玉很是華貴,從外表看來并未上鎖。這時成橘與奚柏青已離開席位立在了距離小桌三丈處。簾后的蓉貴妃道:“這箱子是本宮當年陪嫁之物,幾年前丟了鑰匙,便一直放著。日前本宮命人卸了鎖,卻依舊打不開它,煩請二位人仙看看,箱里究竟放了何物。”她話音剛落,一名粉衣宮女在旁邊點起一支香。香燃起的一刻,成橘與奚柏青同時劃下了天目咒。法陣穿透檀香木的四壁,其中之物清晰可見。鏡子前的姜跳跳、煌采與宛空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箱子里的東西,竟是一只妖。那只妖渾身泛著淺淺的紫光,長發披散,細長的十指緊緊扣住箱子,臉上神情懵懂,瞪著眼睛望向成橘與奚柏青。貴妃的陪嫁之物里,為何會有妖?這妖是該收還是不該收?不僅僅是成橘和奚柏青,鏡子前的姜跳跳三人也陷入了苦思。第13章坑一炷香轉眼已燃去一小半。成橘好似已按捺不住,右手緊緊攥住了一道靈符。宛空見狀道:“不要輕舉妄動,你若說箱子里有妖,恐怕貴妃會為難你。”“這妖究竟是本來就在箱子里的,還是貴妃特意放進去的?”姜跳跳問道。“一個弱女子,應該不會有這等本事。”煌采道,“只是看不出是什么妖……”他話音剛落,腕上的麒麟珠發出奪目光華,鏡中妖怪的額頭上升起一團小小的銀白色煙霧,隱約是一樣飾品。“麒麟珠?”正往嘴里塞核桃酥的宛空面有訝色。煌采輕咳一聲:“偶然得的。”“哦。”宛空點點頭,“我以前也有一串,不過送給救命恩人了。”她拍掉手上的糕點屑,仔細看了看那團煙霧,得出結論:“是一只玉鐲子。”“玉鐲何以生妖?”姜跳跳不解道。“那鐲子上有血。”宛空拿手一指,“應該是怨氣生妖,宮闈之中這種事也算不得稀奇。”就在這時,只聽奚柏青慢悠悠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