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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才可瀏覽在車上鄭康明稍微與父親談了一下,鄭業妥協,只每天中午接他出去吃飯,晚上再給他送回學校,住宿舍。鄭業又問:“用不用在校區買個房?”鄭康明說:“不用了吧,我們宿舍條件還挺好的?!?/br>這樣持續了一個禮拜,兩人的交往都沒有什么越界。鄭康明仍不覺得輕松,鄭業也不見得快樂。鄭康明不知道他為什么如此堅持。一起午飯的時候鄭康明接了個電話,恰好被鄭業聽到了,鄭康明只好坦白。何小寶朋友的酒吧裝修好,請何小寶去獻唱,何小寶又喊了鄭康明捧場。說完他有些踟躕。“那個酒吧我以前也老去,小寶兒電話都打過來了,我不去不太合適?!?/br>不想鄭業大方說:“你去吧。我陪你?!?/br>鄭康明嚇了個哆嗦,說:“爸……您最近是不是太閑了?要不接著回公司上班兒吧……”難得父子間氣氛輕松,鄭業不生氣,笑說:“我白天炒炒股,晚上想想事兒,閑得挺好?!?/br>“爸,那酒吧是……gay吧?!?/br>“恩?!?/br>“以前不完全是gay吧,定位不是很明確,不過聽說裝修完了就徹底轉型了?!?/br>“沒關系。”“那個,小寶兒見過您,我怕我們一起去被他說閑話?!?/br>“我不跟你一起,我在旁邊看著?!?/br>“哦……”鄭康明想想還是不妥,說:“那您……別穿現在這樣……”“我應該怎么穿?”“總之別穿這么帥!”鄭業又笑了。他想把兒子腦袋抱過來親親,然而也只是想想,他說:“我保證不和旁人多說一句話?!?/br>“嗯……”就算自己得不到鄭康明也不想讓別人惦記,如果他爸非要和男人,那也肯定要是他。鄭業知道他所想,鄭康明不覺得不甘心,反而覺得有些甜蜜。“你也注意和亂七八糟的人保持距離?!?/br>“您也會吃醋嗎?”“我會想把他們腦袋擰下來。”想到在酒吧多少會喝些酒,鄭業又把退休在家的老司機請了出來,開車送他們到酒吧。每一看到何小寶,鄭康明便會覺得世界變得亮閃閃的。何小寶還是頂著一頭柔順的黑發沒再染,鄭康明推了推他臉上掛著的大黑框眼鏡,何小寶笑著說:“他們都說我這個形象比較有魅力,更為青春洋溢。”鄭康明說:“還魅力呢,現在那些出來賣的都比你收拾得像大學生?!?/br>“我不是大學生,我是博士生!”這時鄭業也后腳跟進酒吧了。酒吧老板人緣廣,開業第一天酒吧里人聲鼎沸的,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男人。鄭業進來皺了皺眉,找到燈光下鄭康明的所在之后,便尋了個無人的卡座匿藏了起來。鄭康明坐在吧臺和何小寶聊天喝酒,不一會兒手機響了,鄭康明拿出來按掉,緊接著又響了一次,鄭康明掃了一眼,發現是父親的短信。他對何小寶抱歉一笑,背過身去點開短信。“腿沒全好,不要喝酒?!?/br>鄭康明趕忙把手中的半杯啤酒放下,左右環視一圈,也沒見父親。何小寶問他:“約了人?”“不是……”“釣個人?”“誒……”鄭康明尷尬笑笑,說:“也不是……”臨近午夜,何小寶和鄭康明最后寒暄兩句,就去后臺準備了。他似乎真的轉了形,帶著整個樂隊都打扮得文靜清爽,歌也唱的柔情款款的慢歌,聲音酥酥麻麻,軟到人心坎里。午夜后整個酒吧里就只剩這靡靡歌聲,以及人群小聲的交談。不一會兒,鄭康明身邊擠進一個男人,坐在吧臺邊,喊了酒保來說:“兩個瑪格麗塔。”酒調好,男人遞給鄭康明一杯。鄭康明看他,見他高大英俊,年歲也比自己長。與鄭業不同的是他笑得很陽光,眉目間看不出半點陰霾。每次見了陌生的男人,鄭康明總是會做這一番比較。若是以往,鄭康明大概會和他多談談,但現在家長在看。于是他抱歉笑笑,說:“身上有傷,喝不了?!?/br>來人笑著聳聳肩,又將酒圈回到自己面前,仰頭喝了。恰好此時有服務生走到鄭業的卡座,問他喝點什么。鄭業要了兩杯原酒,繼續監視著吧臺方向。那人好像又靠近了一些,鄭康明也并不反感。男人說:“你這么小,不該來這么亂的地方。剛剛那邊幾個朋友還在議論你,你今天要小心一些,不要亂喝東西。”鄭康明看了看一旁被男人喝干凈的酒杯說:“我這不是沒亂喝嗎?!?/br>男人不介意笑了兩聲,又說:“晚些離開的時候,也最好有人保駕護航。”鄭康明向換了下一首歌的何小寶看了一眼,說:“我朋友?!?/br>“他看起來比你還弱?!?/br>“我很弱嗎?”鄭康明彎起手臂看了看。男人捏了捏他不甚明顯的肱二頭肌,又挽起自己的袖子,鄭康明也順手捏了捏,的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鄭業的酒上來了,他仰頭就干了一杯。那邊兩人交談甚歡,男人說著說著手自然而然落在了鄭康明的肩膀上,勾住他的脖子便不松開了。鄭康明不著痕跡地退一下,沒躲開,便也順其自然。男人正問到鄭康明的傷,鄭康明看著何小寶說:“坐那孫子的摩托摔的?!?/br>鄭業又干掉另外一杯酒,起身向吧臺走去。感覺到身邊氣壓降低,鄭康明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便見果真是鄭業,一臉陰霾地站在他背后。鄭康明看了他一眼,立刻低下頭。鄭業抓起他的胳膊,道:“你跟我走。”那邊男人并不放手,問:“你什么人!小明?”鄭康明沖他搖搖頭,便一瘸一拐地隨鄭業走了。鄭業一路扯著他到廁所,廁所也是新裝的,充斥著油漆的清新氣味。鄭康明被塞進一個隔間里,鄭業跟進來后鎖上門。從背后把他壓在隔板上,問:“聊這么一會兒名字都知道了。”“爸……”鄭康明小聲討饒。被以這個姿勢壓在gay吧的廁所隔間里,氣氛太過旖旎,并且鄭業滿嘴的酒味,侵略性非常強。鄭康明渾身發軟,馬上就要破功了。“你在這種地方很如魚得水嘛,以前也是這樣勾’引男人的?”被這樣問話鄭康明感覺有點受到屈辱,但鄭業此刻的狀態太詭異,他想也許爸爸醉了。鄭業從背后壓得更緊,將他的雙手提高反剪著按在隔板上。“說話。之后會做什么?和他去開房?還是這樣到廁所里。”他用膝蓋撥弄,將鄭康明的雙腿分開一些,然后他感覺到父親胯下頂到自己的股間,yinjing硬得形狀分明。鄭康明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