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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受傷(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業端著盤子從廚房走了出來,見到來人點了下頭,說:“洗個手,坐下吃吧。”

席間小寶兒做了自我介紹,又被鄭業問了不少問題。

“你做什么的?”

“我搞生物工程的,博士在讀。”

鄭康明心里頭翻了個白眼。

結果吃完飯趁著鄭業收拾碗筷,鄭康明調侃他的時候,小寶說:“我真的是博士,而且我真名也真是何小寶!樂隊主唱只是夜間業余活動。小明,我從來沒騙過你。”說著何小寶握住了鄭康明的雙手。

鄭康明也入戲地回握過去,但并不相信。

何小寶又說:“你爸兇是兇,但是人好帥!你剛出柜?他也沒說反對?”

鄭康明說:“你就別惦記了。”

鄭業洗了水果出來,什么都不再說,何小寶覺得四肢發涼,于是找了個借口起身告別了。

鄭康明送他到門口,何小寶湊上前來,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胸口,說:“如果沒地兒去,就來找我。”說罷仰頭吻了他的臉頰,轉身走了。

鄭康明看著他的背影,捂住了胸口。

鄭業從他身后關了門,鄭康明剛轉過身來,他便質問道:“在哪認識的這種不三不四的人?”

“在不三不四的地方。”

鄭康明等著鄭業發作,挑釁地看著他。然而鄭業還是沒有發作,他只是轉身去廚房了。

鄭康明不甘地追上前去,打著石膏的腳沒有跟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聞聲鄭業趕忙兩步折回來,扶他坐在地上,捏捏他的手,順了順他的背,問:“腰疼嗎?摔到腿了沒有?”

鄭康明說:“沒事兒,只是膝蓋著地有點疼。”

鄭業把他橫抱起來,鄭康明勾緊他的脖子。上了二樓,鄭業把兒子放在床上,掀開他的衣服里里外外檢查了一番,又拿了紅花油來,倒在手心里搓暖了,為他揉膝蓋。

鄭康明說:“爸,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鄭業悶不做聲。

鄭康明問:“爸,為什么我現在說什么您都不生氣了?”

鄭業說:“我生氣。”

鄭康明愣了一下,想他肯定是會很生氣的,只是不發作。或許他該換個問法,為什么不對他發火。這時鄭業把他的上衣扣子解開,把他的一只手臂從袖口里抽出來,為他揉按有些發青的手肘。鄭康明想到小時候鄭業偶然抽出一兩天來帶他出去玩,他自己一不小心摔了個大馬趴,爬起來之后見父親面無表情地打量他,便突然哇哇大哭起來。鄭業上前來蹲下揉捏他的手腳和四肢,見并無大礙,把他抱起來,二話不說地繼續前行。鄭康明越哭越委屈,可鄭業從不回應。

他問:“爸,我是同性戀,您覺得失望嗎?惡心嗎?”

鄭業搖搖頭,坐在床邊,把他攬在懷里,低頭吻在他的額頭上。

之后鄭業說:“但你現在還小,心智不成熟,這個群體太亂,我希望你大學畢業以后再考慮這方面的事。也希望你交際的人,都讓我認識一下,好嗎?”

父親離得好近。

鄭康明側過頭來注視著他,他突然想嚎啕大哭,他想吼叫,他想撕扯開自己的胸脯,用鮮血和眼淚叫他看到。爸!他微微揚起頭,嘴唇碰了父親的嘴唇,一下過后又是一下。

鄭業仍是不發火,甚至不躲,任他親吻著。鄭康明捧緊他的臉,整個人都壓了過去,深深地吻他,以唇齒撕扯他的唇,又以舌向內探索。鄭業也微微張開嘴,任他進來。

原來父親嘴里是這個味道。

原來不是那么難得到。

鄭康明不怕他了,還有什么好怕呢?

不拒絕也是不回應的一種,等鄭康明嘗夠了味道,自己一人氣喘吁吁了,他便推開了父親。

鄭業站起身來,他有些茫然。他走出了房間。

鄭康明頹然向后倒去。他把睡褲褪下一些,充血的yinjing立刻彈了出來。他劇烈地撫弄著自己的yinjing,回憶著每一次接觸,回憶著皮膚上紅花油的辛辣,快感像飛機從頭頂駛來,他回憶著吻,回憶著小小的哭泣的自己,又或是現實,又或是在夢中,黑暗的房間里,輕輕撥開他額頭碎發的大手,以及同樣輕輕落在那里的吻。鄭康明夾緊雙腿,飛機極速下墜。夢中的那些影子,赤裸的,衣冠整整的,遠的近的,黑暗中與光明中的,齊齊地轉過身來,都是同一人的臉。那些身影變成一個,向他走來。那身影走到他面前,低聲呢喃他的名字,吻他的眉心,又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被抱起的自己是一個四五歲的孩童,在他懷中慢慢變大,然后他的雙腿夾住父親的腰,用赤裸的臀部去蹭父親赤裸的yinjing。鄭業進入了他。飛機在頭頂爆炸,鄭康明從摩托上斜飛出去,在粗糙的瀝青地上翻滾撞擊,世界轟隆隆地炸開。

鄭康明喘息著松開手,手落到一邊,射精過后的yinjing也軟塌塌地倒了下來,jingye在手指和肚皮上慢慢涼了下來。

這時鄭業不知為何又折了回來,他站在門口,看著一身狼藉的兒子,鄭康明也神情疲憊地回望他。

第8章

以鄭康明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必鄭業與他同房,在晚上看護他。當夜鄭業端了晚飯來給他吃,又攙扶他去了廁所,確認萬無一失后就離開了。

父子除了日常對話再無其他交流。

只是如果鄭業提出要為他按摩鄭康明不再拒絕,在或輕或重的觸碰中,舒適或疼痛,鄭康明總是勃’起。他不再刻意掩飾,只閉上眼睛任快感發酵。待鄭業離開,鄭康明便躺在床上,看窗前的樹影變幻,感受皮膚上高得出奇的熱度慢慢冷卻,欲望也在午后倦怠的微風中平息。

或者有時,他會輕輕地觸摸自己,偶爾得到滿足,大部分時候還是任他冷卻。

受傷過后一個月鄭業帶鄭康明第二次復查,基本已無大礙,腿上的石膏也敲掉了。鄭康明想回去上學,鄭業卻叫他在家多休息兩個禮拜,怕他的腰不能久坐。

于是鄭康明只好又被帶回了那個沉悶的家,成日對著一個沉悶的人。

那日,鄭業為他揉按了傷腿。結束的時候鄭業起身離開,卻被鄭康明喊住了:“爸……”

鄭業停下,轉過身來看他。鄭康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喊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于是鄭業走上前,坐在床邊,低頭吻兒子的額頭,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鄭康明雙手環住父親,與他接吻。

鄭業一邊吻他,一邊伸手解開兒子的上衣,撫摸他的胸膛及小腹。而后他又向下拉開鄭康明的褲子,把他的yinjing握在手里。

鄭康明渾身一抖,低下頭去蜷起身來。

鄭業撥開他捂在頭上的枕頭,躺在他的身邊,一邊吻他的耳廓一邊為他手yin。

父親的手寬闊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