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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秦雨雙?醉春,是你給的吧?凌阮清,你是認定了本王拿你沒有辦法,不敢動你是嗎?” 凌阮清始終在笑,聽了對方的話只是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三哥剛剛死了側妃,心情不好阮清理解,可是你套在阮清頭上的這個罪名就有點太大了,聽說三哥府上出了事阮清可是最擔心最難過的,三哥不能血口噴人呀,這誰不知道,毒死三王爺側妃的,是您正妃柳玉。”抬頭,笑容清淺。 “凌阮清,醉春雖然是漢東禁藥,別人不清楚本王可是清楚得很,這不正是你們將軍府當年天下無解的秘藥。” 別人不了解眼前這個女人,可凌少恒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看的一清二楚,她的手段和陰毒絕對不在他之下,畢竟,連自己親生父母都能毒死的人,能有多單純無辜。 正文 70.盛世大婚1 侯爵府,夜已深。 “小姐,喝了參湯就睡吧,你這都兩天沒合眼了。”九媽端著參湯勸著軟榻上靠著的人。 云瑤轉過頭看了眼她手里的東西,有氣無力:“放著吧。” “小姐。”九媽將東西放下再次說道,“表小姐死了,可活著的人終究要好好活著,如今太傅府一團亂,老夫人一病不起,舅夫人更是恨不得哭瞎了眼,但是,不論是你們哪一個要是出了好歹,表小姐走的也不安心吶。” 云瑤死死摳著軟塌,眼睛紅腫:“我就是不甘心,我怎們能甘心。” “小姐,那柳玉坐下這等子事肯定難逃一劫,就是皇后要幫她,咱們侯爵府和太傅府都不可能輕易放過,如果皇上有心包庇,也要想想這兩家人,后果可不是開玩笑的。”九媽對云瑤分析。 云瑤深吸口氣:“九媽。”抬頭看向九媽有點神經質道,“娘親的死應該也是她做的吧?不然怎么這么巧,都是死于醉春,容華說過,醉春乃漢東禁藥,就是在以前,這醉春也只有那些大戶人家與皇族才會有,你說,太子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只是因為牽扯廣泛,所以…所以瞞著我?”一把抓住面前人袖子,云瑤都在顫抖。 “小姐。”九媽心酸難過,反手將她胳膊握住沉聲道,“糊涂呀,這四年前夫人死的時候,那柳玉跟侯爵府還有小姐都不曾有過任何交集,她又怎么能夠殺了夫人?拋開一切不說,她與夫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也沒有理由殺害夫人吶。” 她知道云瑤不過是被秦雨雙得死沖昏了頭,但是,是非曲折不能混淆。 云瑤閉上眼睛任由眼淚往外流,抓著九媽的手控制不住顫抖。 “小姐可不能這樣,你若是病倒了,太子豈不是更加痛心,還有太傅夫人,本就因為表小姐的事情病倒,你這再不好,她可如何受得住。”九媽語重心長開導。 云瑤睜開眼,眼中流光銳利:“我不能讓jiejie白死,絕對不能白死。” 翌日,天大亮。 落塵上了府,跟往常不太一樣,他今天在院子等了好久云瑤都不想見他,這可讓落塵郁悶了好一會兒,只能將帶來的東西交給九媽先行離開。 九媽提著一個籠子進了屋,看桌后在練字的人抿唇笑了笑:“小姐,太子送東西過來了,你瞧。”將手里的東西往高舉了舉。 那是一個鳥籠,上面站著一只五彩繽紛的鸚鵡,尖尖的大嘴巴,腦袋歪了歪張開就喊:“瑤兒,不生氣不生氣,瑤兒,不生氣不生氣。” 九媽驚呼一聲,樂不思蜀:“這小東西居然會說話呢。” 云瑤本來不想理的,她承認遷怒凌君胤了,但是鸚鵡一開口她滿腦子都是凌君胤抱著她哄著的場面,這句話顯然也是那位爺教的。 “哎呀小可愛,你笑起來最好看,快,給爺笑一個。”鸚鵡撲閃翅膀幾下腳下一陣亂動,對著云瑤搖頭晃腦又是一句。 云瑤面皮一陣抽抽,抬頭憤憤瞪向鳥籠上的鸚鵡,臉都憋紅了。 九媽傻眼,看向桌后的云瑤哭笑不得。 云瑤挖了眼鸚鵡低下頭:“這么討厭的嘴巴,扔出去,我不要。” “瑤兒不生氣,以后都不敢了,瑤兒不生氣,以后都不敢了。” 云瑤冷臉看過去,也不知道這句是因為鸚鵡聽說要將它扔了才冒出來的,還是那位爺教的,不過,云瑤嘴巴張了張沒能再說出扔了。 低頭:“將它掛遠一點,煩人。” “哎。”九媽無奈應道,提著手里的鳥籠往側間位置去,還不忘念叨:“你呀,少說兩句,撿好聽的。” “瑤兒最漂亮,瑤兒最聰明,最愛瑤兒,最喜歡瑤兒。” 九媽這句嘟囔也是隨口一說,哪里知道籠子上的鸚鵡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來回撲閃著翅膀往外蹦著各種夸獎,說的有模有樣。 云瑤寫字得手突然一頓落下大片墨汁,暈染了并沒有寫出一個字的宣紙,耳邊都是鸚鵡的夸贊,眼前,都是那個男人給她的點點滴滴。 太子東宮。 落塵回來稟報,半天也沒有聽到上方人的回應,小心抬了下頭又重新壓回去,我的天吶,誰能告訴他,他們太子的臉怎么黑成了那樣。 凌君胤目光落在手中奏折上,問題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砰! 一聲悶響,落塵抬頭看過去。 凌君胤抬了頭:“讓江淮那邊整理的私鹽案卷怎么樣了?這都幾天了?本宮是養了一群廢物嗎?” 冷的沒有起伏的譏諷一字一頓響起。 落塵嚇得埋著頭動都不敢動,心里頭忍不住咆哮:為什么今天落冰不在?為什么讓他一個人承受來自太子的狂風暴雨? “啞巴了?”冷笑質問。 落塵趕緊將視線抬了抬:“屬下只是思索太子的問題。” “落塵,你是不是安逸的日子太久了,腦子也變得遲鈍了?”凌君胤面無表情的繼續諷刺。 落塵咽了咽口水:“屬下會在空閑時間,多多練腦。” 凌君胤鼻孔哼了聲,低下眼睛,手指在桌巖剮蹭。 落塵身子緊繃一點都不敢放松,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上面的人會在什么時候突然發難,后背不知不覺已經潮濕一片。 門外侍衛突然進來,單膝跪地:“太子,萬壽宮的萬嬤嬤來傳話,太后請太子前去。” 凌君胤幽深的冷眸射向地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