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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口的小文挑著簾子進來了,臉色并不是很好,扶了扶身:“小姐,三王府來人傳話了。” 云瑤快速抬頭皺起了眉,不知道為何聽到這么一句通傳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怎么了?” 椅子上的桃花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小文,又看了看桌后的云瑤。 云瑤帶著人沖出了侯爵府,上了馬車喝道:“速度快點。” “是,大小姐。” 馬車從門口沖了出去,速度真的很快,轉眼出了巷口往正街的位置加快行駛,目的地,三王府。 此時,三王府大門敞開,幾名太醫提著藥箱神色匆匆往里面趕 府中也是亂的人仰馬翻,剛進入前廳范圍就聽到凌少恒怒不可遏的叫喊:“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嗎?本王告訴你們,若是今天側妃有個三長兩短,本王要讓你們所有人去給她陪葬。” 伴隨著怒吼聲,太醫魚貫而入,最前方的是年紀比較大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蒼老。 抬手見禮,沉聲說道:“王爺息怒,現在需要先看看側妃的狀態老臣才好對癥下藥。” “蒼老。”凌少恒面龐發白,見來人松了口氣。 蒼老繼續道:“王爺稍安勿躁。” “狀態不是很好,從昨天夜里到現在孩子都還不曾出來,產婆也說了是難產,雨雙剛才就已經暈了過去還在大出血。”凌少恒帶著人一邊往后堂趕一邊沉聲交代狀況。 從凌少恒的表現來看,這緊張和擔憂不是作假,他是真的很在意。 蒼老拱了拱手:“老臣斗膽,進屋查看。” 凌少恒腳步頓了下有些猶豫,斜昵向一旁的蒼老最終咬了咬牙點頭,再次加快腳下速度。 鼻間都是血腥氣,沖天籠罩,房間中,幾名產婆圍繞在拔床前愁眉不展,中間的人滿手是血的轉頭往外喊:“太醫有沒有來了?” “來了來了。”門口沖進來一名丫頭回應道,跟著掀起簾子,后面進入兩位太醫。 蒼老一邊走一邊挽袖子,床前產婆傻了眼,急忙喊道:“喂喂喂,你怎么就進來了?門口守著就行。” 蒼老抬頭冷冷瞪了她一眼,成功讓產婆閉上了嘴,直奔床前查看昏死過去的人,伸手翻起她眼皮,又摸了摸她側脖子最終落在她手腕上,眉頭緊縮呼吸緩慢,半晌過后沉聲道:“立刻讓人用人參熬湯,加催產藥,最好濃一些。” 幾個產婆半天沒反應過來,蒼老回頭吼了一聲:“快去。” “哦哦。”產婆被嚇得哆嗦下反應過來,轉身就往外跑。 侯爵府的馬車在三王府停下,云瑤從車上跳下來就往里面沖,守門的侍衛將她攔下:“什么人?” “侯爵府大小姐。”云瑤冷冷甩開對方的胳膊,闊步而入。 三王府烏云籠罩,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大廳也站滿了人。 “瑤兒。”一聲呼喚。 云瑤抬頭,看到陸氏從外面迎了進來,通紅眼眶跟著也紅了眼,從椅子上起身迎了上去:“舅母。” “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陸氏握住她的手一直在顫抖,哽咽詢問。 云瑤看著她充滿期盼的眼,笑了笑點頭:“是,雨雙jiejie吉人天相,她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怎么會有事呢,一定不會有事的。” 秦章與秦廣兩人站在大廳外側,與凌少恒交談,秦章余光落在云瑤身上怎么都舍不得移開。 另一人闊步而來,逆著光,雙手交叉在袖子底下,轉瞬已經上了臺階。 “大皇兄。”凌少恒沒想到這個人會來,驚呼一聲。 凌君胤沒有理他直接往大廳里面去,清冷的說道:“讓容華去看看。” 他身后跟著的正是容華,凌少恒立馬顧不上凌君胤為什么會來,趕緊跟上來:“容先生。” 云瑤看著到了他跟前的凌君胤才反應過來,她因為太著急把容華都忘了,深吸口氣繞過凌君胤:“容華,雨雙jiejie不能有事。” 容華看著面前一開口就紅了眼睛的丫頭,一貫冷傲堅韌的人,好似只有在她娘親靈堂的時候見過她這般無助。 “好。” “不會有事。”凌君胤從身邊握住她的手。 陸氏又跟容華說了幾句哀求的話,容華沒時間應付這些人,看向凌少恒:“帶路。” “這邊,這邊。”凌少恒急切替他指引,兩個人很快出了大廳側門。 轉眼,天已經黑了,可是產房都還沒有能傳來消息,當容華出現在大廳,已經是后半夜了。 “jiejie怎么樣?”云瑤第一時間沖上來。 容華扯了扯嘴角,看向云瑤突然有點不忍心開口。 陸氏就在云瑤身邊,見他這種反應抬手捂住嘴巴,眼淚決堤忘了反應,腳下趔趄著后退。 “娘。”秦章趕忙上前將人扶住。 云瑤笑了笑:“容華,jiejie沒事了,對吧?”伸手拽住容華的袖子,聲音都變得很輕很小。 容華搖了搖頭,半晌沙啞著嗓子:“抱歉,太遲了。” “什么…什么太遲了?你…不過是生孩子而已,哪有什么遲不遲,容…容華你…你不要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云瑤死死拽著容華的袖子自欺欺人,即使一直都在笑眼淚早就讓她模糊了視線。 容華狠心:“她身子透支太厲害,又有中毒跡象,孩子保住了卻過于體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我已經,盡力了。” “不可能。”云瑤突然嘶吼,抓住他衣服的手骨節已經泛白。 “乖,冷靜點。”凌君胤將人圈到懷里安撫。 一聲凄厲啼哭:“老天爺吶。”陸氏兩眼一翻暈倒在秦章懷里。 秦章忍著meimei離世的悲痛:“我先送娘回府,一會兒再過來。” “你確認是中毒?”凌君胤抓住拉扯容華的云瑤冷聲詢問。 容華面色很難看,抬頭:“是。”說完像是有什么猶豫,轉頭看了看側門的位置又回頭,“是醉春。” “什么?”云瑤突然僵住了,瞪圓了眼睛沙啞喃喃道,接著瘋了一樣掙扎,對著凌君胤又扯又打,“你聽到了沒,聽到了沒,你還敢說當年的事情與他無關,你還敢說嗎,你敢說嗎?” 凌君胤面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