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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干的事情。” “別這么嚴肅,不覺得,這也是人生中一大樂趣。”對面的落塵將面巾塞進腰上挑眉戲謔道。 落冰抽了抽嘴角:“從那個大小姐出現,咱們做了多少無聊的事情了?這也太大材小用了,以前就算了,可今天,居然讓我……” 想到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他都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他們太子是不是也太陰險了,尤其還是對一個女人。 落塵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嘆了口氣:“我倒是覺得很刺激,剛才你也沒少打。”翻了眼對面的男人笑道。 落冰難為情移開臉,他才不會承認借機報復凌阮清,所以下手特別重。 翌日,天將亮,長壽宮傳來怒吼。 太后被人擁簇著進了正殿,看到斜靠在拔床一邊的人臉都變形了,嘴角先是一抽抽,接著差點一口氣暈死過去。 抖著手:“這是哪來的天殺的,簡直該死。” “皇祖母。”凌阮清嘴巴都腫成了兩根香腸,顫了顫哭出聲來。 太后心疼的要命,眉頭皺著腳步加快,轉眼到了拔床跟前,對著那些伺候的人命令:“你們…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怎能在自家門口讓人就將公主偷襲了?一群廢物。” “奴婢該死。” “太后息怒。” 滿殿的奴仆都刷刷跪地,額頭冒出汗來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凌阮清鼻青臉腫的樣子像個豬頭,伸出手哭訴:“皇祖母,你要給阮清做主,一定是有人故意害阮清的嗚嗚嗚…阮清害怕。” “不哭不哭,乖乖不哭。”允秋水掏出帕子給人擦著眼淚安撫。 凌阮清抱著太后的胳膊口齒不清:“肯定是云瑤害我的,一定是她,她在家宴上恭敬溫順,只不過是為了表現給皇祖母看,皇祖母這些年沒有回來根本都不知道這個人手腕有多惡毒,有多狠,她定是對太后讓阮清給太子哥哥做側妃,懷恨在心。” 允秋水身子一顫,轉過頭嚴肅的看著凌阮清:“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在宴會上專門對那個人考量,甚至問了很多刁鉆的問題,她都是進退有度,不卑不吭,知書達理,很難讓她將凌阮清口中形容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皇祖母有所不知,阮清身邊的蓮心,當年就是被她打斷了腿扔出府,只是為了陷害她府上那位庶出meimei,她若是不厲害,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時間讓她爹就將那位楚夫人和meimei冷落到那種地步,甚至…甚至讓那位二小姐成為漢東的笑話。”凌阮清對面前人認真分析。 允秋水聽得心驚rou跳,如果此人真的偽裝如此厲害,連她這個見慣后宮爭斗的人都瞞過去了,往后進了東宮,該又是如何一番場面? 凌阮清見面前人動搖,再接再厲誘哄:“皇祖母,不是阮清非要與人不善在您這里挑撥,可是…可是阮清也沒有做什么呀,喜歡太子哥哥難道就該死嗎?她居然…居然這般害我,就算沒有阮清,太子哥哥的身份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她難道都要下手去害嗎?” 誠懇的哭訴傳進允秋水的耳朵里,復雜震撼,心頭像是被誰攥了一下漏跳一拍,目光變得銳利。 侯爵府,大門緊閉。 琉璃院,白衣似雪的男人,四年不見風華不變。 “小瑤兒,你這怎么想起來找我了?”容華吸了口茶滿意的瞇上眼,對著云瑤抬了抬,“確實好茶。” “知道你好這一口,還沒等你進門就先讓人備上了。”云瑤淺笑說道。 容華心情大好:“還是小瑤兒知我心,不像那個凌君胤,小氣摳門還脾氣差。”這夸了云瑤還不忘將凌君胤損一遍。 云瑤失笑,下一瞬恢復嚴肅:“其實,我找你,確實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容華慢慢收斂玩笑變得正經,與云瑤雙目對視上示意她說下去。 半盞茶后,云瑤將這段時間海棠苑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告知給了容華,一直都知道,天下醫術無人能再超越眼前這個人,所以,希望能借他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 容華手指在扶手上蹭了蹭:“你的意思是,你爹雖然留宿海棠苑,但是他可以十分肯定不曾碰過楚秀?” “是。”云瑤堅定。 容華雙手環胸將自己埋進椅子里,手指在胳膊上敲打:“這個說不準,最好是能讓我見對方一面,有些事情需要從她身上才能看到蛛絲馬跡。” 話落,容華轉頭看向椅子上的云瑤。 云瑤抿著嘴角低頭像是思量著這件事,容華再次開口:“若是不方便,只需要讓我去那個院子看看,你只要將她支開就行。” “好。”云瑤這次果斷應道。 下午,管家進了海棠苑,對著房間的位置高聲道:“求見側夫人。” 房間里,楚秀坐在椅子上正難受的直犯惡心,面色鐵青冒著冷汗,聽到這一聲坐直了身子,對著身邊翠蓮擺手。 翠蓮點了點頭走向外面,挑著簾子出了門雙手交叉身前:“原來是管家呀,可是有什么事?夫人身子這兩天正虛弱呢,剛睡下。” 管家皺了皺眉頭,表情也是公事公辦:“不是什么大事,老爺那邊傳話過來,這一個月一次的份例可能需要有點調整,希望側夫人能前去大廳一趟,畢竟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有些細節,希望側夫人自己決定。” 翠蓮一聽是好事呀,證明云戰現在開始重視楚秀了,但是很快又皺了皺眉,回頭往屋子的方向看了看。 里面的人也是聽得清楚,傳來說話聲:“勞煩管家去通報老爺一聲,妾身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管家眉梢楊了下,剛才還說睡下了,這會兒又能跑了?心里頭譏笑面上不顯:“那就請側夫人稍快,老奴先告辭了。” 管家離開,翠蓮對著他背影啐了口才進了屋。 房間里,楚秀已經緩過了勁,氣色也在恢復,對著翠蓮擺手:“跟著我一起吧,我們現在每一步都不能大意。” “是。” 楚秀帶著翠蓮離開了海棠苑,相隔半盞茶的時間,一抹身影如風入了院子,引入深處,從頭到尾都沒有引來任何人的注意和察覺。 前院大廳,楚秀過來的時候云戰和大著肚子的桃花都已經在了,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布匹,遠遠看著都覺得很不一般,還有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