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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目光直直深入云戰眼中。 云戰一怔,像是不太理解云瑤這句話。 云瑤笑了笑:“以三王爺這般野心勃勃之人,會為了一個良妾與慕容靖鬧翻嗎?父皇告上金鑾殿又能如何?最后的結果也不過是三王爺取消賜婚,成全佳緣。” “那也不能讓雅兒這么受委屈。”云戰低冷道。 云瑤點了點頭:“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父親不要忘了,這都是云筱雅想要的,從來沒有人逼她。” 云筱雅不就是一直想要嫁給慕容靖嗎?雖然如今過程不太美好,可是結果不變。 云戰皺眉看著云瑤,總覺得云瑤在這件事情上有點狠。 云瑤抬頭回看,見他目光如此也不在意笑了笑:“爹,你不用覺得女兒太過刻薄冷漠,畢竟,她若沒有害我之心,也不會有這么個下場,今天如果女兒不自己想辦法脫身,而是中了他們的詭計,今日,毀掉名節的就是我,可我不會有云筱雅那么幸運。” 冷冷淡淡的一番話說的很慢,云戰后背一麻接著冒出冷汗,激靈下:是呀,今天如果被算計的是云瑤,下場會比云筱雅更慘。 門外,突然傳來叫嚷。 “老爺,老爺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放了雅兒,她是無辜的,她…她是被人陷害的呀,是被人陷害的。”楚秀在門外哭喊。 云瑤和云戰對視一眼淺笑,不打算理會。 云戰皺眉看向門外有點煩躁,從椅子上起來甩袖向外走去,很快,門外響起云戰冷冽的警告:“你要是不想跟著她一起被關入西側間,就不要在這里大喊大叫回你的海棠苑,不要再來煩我。” “老爺,老爺你相信我,雅兒怎么會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事情來,還是在大小姐的房間里,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老爺,雅兒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你可是看著她長大的,她一向很膽小性子又軟,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楚秀跪在地上仰著頭,哭的楚楚動人。 如果是以前云戰還真是不信,可是經過這么多事情后,這母女倆有什么不敢做的,如果云筱雅不是自己親生骨rou,他老早就將人打斷腿扔出去了。 “楚秀,你最好在我對雅兒還有一絲一毫的憐惜時安分守己,不要再插手侯爵府后院的事情,否則,我也不會在對你們留有絲毫情分,絕不姑息。”云戰一字一頓冷聲無情道。 楚秀呼吸一頓,不可思議看著面前的男人,何時,他已經這么絕情。 云戰將視線移開:“雅兒能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有你這么一個娘,小小年紀就會使用如此腌臟手段,還真是青出于藍。”突然看過去,滿眼譏諷。 楚秀心漏跳一拍,面上一白,也知道云戰說的是什么事。 云戰甩手:“回你自己的院子,還有,最好不要到李氏那邊去哭訴,她就是來了,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你不要忘了,她如今觸怒的可是皇家,你們想死別拖累侯爵府。” 楚秀癱軟在地,云戰轉身回了屋子。 紅墻綠瓦,深宮森森。 咣啷… 茶杯用力被人砸在地上,柳憶霜氣的不行,面皮都在顫抖,手放在扶手死死握著掰斷了一根指甲。 “賤骨頭。”低喝一聲。 下端,凌少恒端茶輕抿看著很平靜,顯然,對在侯爵府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在意了。 抬頭,表情淡淡:“取消婚約,本王做主將她賜給慕容侯爺做貴妾。” “你還管她死活,這種賤骨頭,本宮真是瞎了眼才會給她這么大個殊榮,果真是野的所生,上不得臺面,跟她那個娘一樣。”柳憶霜現在別提有多后悔了。 凌少恒確實不在意了,半瞇著眼:“慕容靖既然對她有意,本王不介意做這個人情,無外乎就是個女人。” “你懂什么。”柳憶霜拍著扶手發泄。 凌少恒斜昵向上方之人:“母后,這事情已經發生,這件事明天就會成為大街小巷茶余飯后的笑料,本王留著她做什么?慕容靖既然喜歡,本王就當犒賞他了,他娶了云筱雅背后也是有個侯爵府,本王并不損失什么。” “這是在打本宮的臉。”柳憶霜看向凌少恒冷冷道。 凌少恒悠爾一笑溫雅道:“母妃就不要置氣了,您也說了,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何必用她來折騰自己,她既然瞧不上王爺良妾這個身份,就去做侯爺貴妾吧,本王,是絕對不會再要她。”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漢東大街小巷已經熱鬧起來,好多攤位冒出熱蒸汽帶著勾人味蕾的香味。 “號外號外,侯爵府二小姐昨日在府中私會外男,行為不檢,三王爺生怒離府。” 酒樓中,吃著早飯的人也就只有說八卦這一個樂趣了。 “真的假的?哎呦我的天吶,真希望當時也在場,這么精彩。” “哈哈哈,聽說這三小姐當時跟那個慕容侯爺抱在一起,三王爺臉都黑了,場面別提有多刺激。” “這下子,侯爵府應該也會被皇家問責吧?” “未必,爵爺功軍在身,這些年對漢東鞠躬盡瘁,充其量是他女兒行為不檢落個教導不嚴之罪,不會有太大影響。” “這大小姐挺可憐,自己挺好的,meimei這么不要臉以后進了宮,會不會被人排擠?” “我看最可憐的是三王爺,人還沒有娶進門就戴了綠帽子,嘿嘿,好慘。” 酒樓三層,中間包廂。 靠窗的人抬手揮了下關閉窗戶,斜昵向一旁軟榻上靠著的人:“你還真是夠狠,這么快就宣揚的到處都是,他這一覺醒來還不得被氣死。” 似笑非笑的一番話,容華收回視線端茶輕抿。 軟榻上,凌君胤斜靠著半磕著眼,手中端著酒杯輕晃:“本宮并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幫著推動了一把,這么精彩的事情自然大家一起分享。” “哈。”容華笑出聲來,低下眼,“北楚那邊怎么回應的?”歪過頭再次看向對方,目光稍變。 凌君胤睜開眼,流光清冷:“當初老王妃在世,老戰王也是發過誓的,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進入戰王府,如今他都退下這么多年,戰王府都是戰王說的算,又如何能讓一個楚秀壞了戰王府的清譽。” “那如何?”容華詢問。 凌君胤斜昵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