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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良心?你比那畜生都不如,你替二小姐給大小姐下藥,引發她‘水痘’企圖害她不能前去參加百花宴,如果不是奴婢以前在師傅那里接觸過這類事情,你們豈不是輕而易舉得逞。” “你胡說。”蓮心嘶吼,“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因為我對你說過不好聽的話,可是,我們都是做奴婢的,你不能為了討好小姐就要冤枉我,我雖然是奴婢,可我斷然不會去傷害我伺候的主子,奴婢與二小姐親近,也不過是二小姐對我有恩。” “有恩?”云瑤嗤笑一聲。 云筱雅看向云瑤指責:“jiejie這是做什么?難不成現在侯爵府只要與meimei有點交集的奴婢都有嫌疑了嗎?在jiejie眼里,如今根本就是咬定了我與娘,非要讓我跟娘背了這個黑鍋才是,所以,我們做什么錯什么,就算…就算meimei過去憐惜過幾個奴婢就要不放過嗎?” 云瑤冷冷看著她不曾說話,手緊緊捏著扶手,她不知道的是蓮心能這么快反咬一口。 戚氏還想說什么秦廣搖了搖頭。 李氏怒視云瑤:“你這小小年紀就如此心思歹毒,自己娘死了不去報官查案卻將眼睛盯在侯爵府,本來念著你死了娘年紀又小,可你呢?居然想要將自己的meimei與姨娘置于死地,果然喪心病狂。” “是嗎?”云瑤笑著質問。 凌君胤抓住她的手緊緊握著,深吸口氣轉頭:“侯爵府嫡小姐,冤枉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婢子和庶女,能得到什么?更何況還有個丫鬟?呵,本宮還真是想不出來從他們身上瑤兒能得到什么。” “太子這話未免有些偏頗了吧。”云筱雅鼓足勇氣抬頭委屈道,“臣女知道太子心疼jiejie,可是,黑白本就如此,臣女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她如今非要將這些罪名扣在我頭上,那雅兒何其無辜,殺人這種罪孽我娘又何其無辜?” “太子,恕老身多嘴一句,這是侯爵府的家事,太子爺確實身份尊貴,可也沒理由管著別人家事吧?”李氏一臉汕媚說道,只是表情,真看不出來有絲毫友好。 凌君胤松開云瑤轉了身,挺拔而立背著手,從面前幾個人一一略過悠爾冷冷一笑:“這是你們侯爵府的家事嗎?本來本宮給瑤兒一個臉面不想鬧大,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既然老夫人這么迫不及待本宮也不介意公事公辦。” 話落,幾個人還處于震驚中不知道凌君胤什么意思。 對方一轉頭氣勢凌人看向秦章:“秦大人,侯爵府主母中毒身亡這屬謀殺,立刻送去公文前往大理寺,請莫大人盡快前往侯爵府調查,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需要他馬上入府著手。” “是,臣這就去辦。” 秦章一刻都不猶豫,抱拳應道就往外走,雖然他很不爽凌君胤,但是這件事他可是贊同的很。 李氏和地上跪著人同時面色大變,這驚動了大理寺,就算她們真的是無辜的都難免脫一層皮。 凌君胤動了動大拇指上的扳指,轉頭溫和笑道:“至于爵爺,只能勞煩你將府中一干人等聚集起來,讓他們都不許離開侯爵府半步,隨時等候傳召。” 云戰嗓子堵得厲害,動了動嘴沒有發出聲音來,半晌點了點頭轉身就去。 云瑤看著凌君胤,眼淚再一次落下來。 凌君胤正好與她對視安撫笑了笑,低冷道:“落塵。” “屬下在。” “調集東宮禁衛軍,包圍整個侯爵府,只許進不許出,一旦發現可疑人物,不論是誰,拿下。”一字一頓的吩咐威嚴之極。 落塵恭敬道:“是。” 一系列的安排有條不序很快進行,整個靈堂頓時死寂無聲。 凌少恒看著那邊的男人,袖子底下的手已經捏了起來,眼底都是不甘和痛恨。 云筱雅憤怒的看著云瑤:“jiejie這是要仗勢欺人嗎?” 云瑤動了下從椅子上起來,懶得理她,走向凌君胤:“君胤,可否請蒼老走一趟?” “好。”凌君胤應道。 云瑤笑了笑轉頭:“云筱雅,你是不是真以為蓮心不承認我便沒有辦法?可還記得我發水痘的那一夜,你真以為蒼老人老眼花分不清什么是中毒什么是水痘?那天晚上,是我專門求他不要說出去的,你猜,如今他若是上了侯爵府愿不愿幫我說一句公道話?” 她忍了這么久,本想著一次激發讓楚秀和云瑤再無翻身之日,可曾想,會是在母親靈堂之前,用她的死,來引發著一切早已埋好的孽債。 云筱雅和楚秀臉上明顯有了一絲不對,面面相覷一眼沒有再繼續說什么。 李氏干笑幾聲:“瑤兒,這畢竟是咱們侯爵府自己的事情,你母親死都已經死了,難道還要讓她不安心嗎?這兇手,祖母向你保證,一定給你揪出來,就不勞煩太子請大理寺出面,這大動干戈,朝廷看了去對你父親也不好。” 云瑤轉過頭來,看著嘴臉已經完全不一樣的李氏冷笑一聲沒有作聲。 李氏見她這種反應心里頭都炸了,嘴角緊緊抿著下垂。 戚氏冷聲道:“為何要關起門來解決?這人命關天,老身倒是覺得大理寺出面最好,既然問心無愧又何必怕人來查。” “戚氏,老身不想跟你這種無知婦人糾纏,你到說得輕松,我們戰兒的今天是有多不容易,難不成就因為你女兒的死陪上他后半輩子前程才好?”李氏目呲欲裂看向李氏反駁。 李氏嗤笑:“他還有什么后半輩子前程。” 目光中,不加掩飾的都是嘲諷輕蔑,她如今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讓自己女兒嫁給了云戰。 云戰再次進來,外面已經站滿了人影,顯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交頭接耳。 云瑤靠在凌君胤胳膊上,眼睛直直看著地面也不再說話。 云筱雅怯怯看向凌少恒:“王爺,臣女真的…真的沒有做過。” 顫抖的聲音委屈極了,也表現的害怕極了,眼中落淚咬著唇瓣顯得很無助。 如此模樣最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凌少恒眉頭一皺看向正前方:“大皇兄若是要調查,那也是針對侯爵府那一干奴才,雅兒又有什么錯?她不過才九歲,再者說,她也沒有機會毒害夫人。” “我也沒有說是她下的毒害我娘。”云瑤冷冷出